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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浑浑噩噩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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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煞走了,他也带走了聂蘼芜放在贴身荷包中的凝香粉,她不明白,闻煞为什么要这样做,断了她回去的路,没有那粉末,就算她下了开明湖底,没有被水下暗流冲走,也会被服常鱼饱餐一顿。

她就在王府又呆了一年,这一年,整日浑浑噩噩。

聂蘼芜越发思念那片白色雪原,她夜中所梦皆是圣手门,那被她厌恶的寒冷、泪湖、迷谷森林,千万次梦回,都出现在她脑海中。

她也没有了闯荡江湖的念头,东胡和南魏开战,打下南魏,又贪心雕题和伯虑,除去东胡境内,七国早已大乱,聂蘼芜不忍心看那一副民不聊生、尸横遍野的场面。

庆功宴。

雨师乘歌拿下了雕题盘朵郡。

十一看了一圈子也没看见雨师律的影子,和其他兄弟道,“奇怪的不得了。”

雨师家的兄弟们问何事,他道:“九哥今日没有来?”

十四笑笑说,“我看,就是惧怕他夫人,怕得出神入化。上一次拉他去女苑喝酒,他一听就摆手说不去,说什么要早些回家,家中还有孩子。我看旁人总没有他那般怕夫人。”

另一个皇子听见了,应和说,“简直是出必告,反必面,我拉他去城外马场挑马,他见晚了一会子回去,就心慌慌地自己驾马车回城了,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雨师乘歌坐在一边,饮尽一杯酒接过去说,“依我看,不是他想着家中的那个母老虎,那个付氏,刁蛮无礼,我也是见过的,他不会喜欢那样的人。”

随后又说,“难不成他在外边,又偷偷的找了个美人,还带回府中了?”

十一听大家这样一说,也想起来,有一日,他约好九哥去明光楼喝酒,日才过午,就死活不愿意再呆一会儿。那时他只喝了几口。

十一把这事一讲,接口道:“那时我还没有发觉,他这些时日有些古怪。”

被众人议论的雨师律,此时还在处理军银失踪一事,晚间又和朝中的胡将军喝了一回酒,探探内情。

因此回来得晚了。

夜深了,聂蘼芜还开着窗子,趴在窗边看月亮。

她还没有说什么,雨师律急忙分辩道,“今天是和胡将军吃酒,客人也多,我本想着早些吃早些散,可后来又恰巧遇见了几位同僚,也就多坐了一会儿。”

聂蘼芜听了这话,把窗子缓缓关上,说道,“菜都凉了,你要停会才能吃些热菜,我叫人帮你去热热。”

雨师律不知如何解释,慌得他连忙摇手说,“不要去叫人来热,不用了,既然已都摆好,就吃了凉菜罢。”

坐下道,“我肚子已经饿极了,尽喝了些酒水,巴不得现在就吃。”

他搬了把椅子放在他座位边。

聂蘼芜却坐在他对面道,“吃凉的不好,油都干了,还是弄些点心垫垫饥。”

说着就要帮他去拿点心。

雨师律一把拉住她的手,低头央告,“我真的没在外面胡玩,就是因为查冢宰司的案子才请人吃了这么一次酒。”

屋内屋外的小厮丫鬟都不禁暗自好笑。

聂蘼芜院子里的人也是大胆一些的,仗着雨师律平日里对她有礼有节,说话温声细语,下人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只是上一次有小厮借口夜间清冷,赶走了别院的玉筝翁主,想早早插门休息。被聂蘼芜知道后,打了一顿板子赶出了府,聂蘼芜不知道,其他下人却懂得很,那人气着了聂蘼芜,九爷怎么会轻易放他走。这院子中的下人往后伺候得也小心着。

小厨房做糕点的厨子听了说,“九爷如此怕她,还真算着奇怪。”

来端糕点的小丫头说,“咱们大夫人是武将之女,九爷应该更怕她才对呢。”

另一个听见了他们说话的小厮鬼头怪脑,小心提醒着别乱说话。

说起九爷怕聂姑娘,其中也着实有一点道理。

聂姑娘生性活泼,有时说话不讳,王妃娘娘来找茬,她也推着说不见。

似乎九爷看着她,别的念头心里一点都记不得,专心注意在她身上,由着她平日怎么做。

总之,聂姑娘随心所至,在王府里过日子,九爷也没说纳了她,她也不急。

他们做奴婢的,小人小人称惯了,聂姑娘和九爷说话,从来都说是我,不说小人,也不说其他的。

雨师律吃了几口点心,前几日见她有些消瘦,茶饭不思。

心中一急,叫大夫来给她看了病,大夫说只是个积食症,少吃一些饿两顿便好。

聂蘼芜见他拉着自己不放,拾了块糕点上的碎屑,只轻轻的一弹,放入了水缸里。

说也奇怪,水缸里独一条红鱼,拖着一只伞一样的大尾巴,巧巧地游来游去,一会在水缸中的小石块缝隙里钻过去,翻身一转又藏得没影。

原来这鱼是斗鱼,一个水缸中只能养一条,若有两只,非得斗得不死不休。

她甩了一下袖子,把桌上的盘子翻在地上,撒了满地。

其中一只鸡子糕楞楞直地滚到了雨师律脚边,滚剩的几个也蘸上了些泥,拾起来也不能够再吃了。

下人听见里面瓷器碎落的声音,不知该不该进去整理。

过了半日,聂蘼芜平日的侍女走进来,把掉在地上的东西一个个捡起来,雨师律低声说了句出去。

好容易整理定当,她只好退出去。

雨师律有些懊恼,“好了,我来收拾。”

真是奇怪,连他自己也不懂,是不是命里遭了劫难。

雨师律擦干净手牵她,“你还要生气到什么时候?”

聂蘼芜没有回答,他道:“别再和我吵架了,叫人家看了笑话。”

有一种旁门左道,催人家睡觉,催眠后就能行使一切命令,那被催的人竟无一样不听,无一事不从,叫人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消蓦然间一瞬,就可把人家催倒。

有人说拐子拐小孩,照着头顶一拍,小孩望着四下,一边是水,一边是火,背后是猛虎,不得不跟着拐子走。

这就是其中一种。

若是催眠的能人,任它各种猛烈的野兽也能催倒。

有人说这是一种蛊毒。

可中了催眠的人,醒来后身子没有一分中毒的迹象。

聂蘼芜就是中了这样的催眠。

等她醒来,已经躺在了雨师律的身边。

她不哭也不闹,因为雨师律并不算是强迫了她,那场慌乱中,她抚到了他腕子上的那个伤口,所以不再挣扎。

她背过身不看他,也不和他说话。

雨师律停了片刻,拉起她的手说,“你看你这里的伤口,和我这里像不像是一对儿?”两人躺在一处。

聂蘼芜收回手,还是没有说话。

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你不喜欢的那些事,我以后都不做了怎么样?”

“我保证,你是最后一个,我再也不会有其他人。”

聂蘼芜起来把衣服穿上了,还是没有搭理他。

雨师律和聂蘼芜僵持半天,地上的碎盘子还有一片碎瓷屑,她蹲下来把那一片碎瓷屑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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