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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红楼梦:护官符 (第2/2页)

行凶主仆都已逃走,无踪无迹。自己告状一年,没有人作主。

贾雨村大怒,就要发签,派人立刻抓来凶犯家属,准备拷问。

案旁站着的门子使眼色阻止贾雨村发签。

贾雨村只得停手。

贾雨村和门子来到密室,屏退从人,只留下门子。

原来门子就是八九年前贾雨村曾经寄居过的葫芦庙里的一个小沙弥。葫芦庙着火之后,他蓄了头发,充当门子。

原书第四回,薄命女偏逢薄命郎,葫芦僧乱判葫芦案。雨村因问方才何故有不令发签之意。

门子给贾雨村看了本省的护官符……这门子道:“老爷既荣任到这一省,难道就没抄一张本省‘护官符’来不成?”

雨村忙问:“何为‘护官符’?我竟不知。”

门子道:“这还了得!连这个不知,怎能作得长远!如今凡作地方官者,皆有一个私单,上面写的是本省最有权有势,极富极贵的大乡绅名姓,各省皆然,倘若不知,一时触犯了这样的人家,不但官爵,只怕连性命还保不成呢!”……直言,他这件官司并无难断之处。

拖延至今。贾雨村闻言低头,“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

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

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

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这个护官符显然有很长,贾雨村还没看完,就有王老爷来访。

等到贾雨村回来,重看护官符上的金陵乡绅人家,又听门子提及薛蟠所在的金陵薛家,就是“丰年好大雪”的“雪(薛)”。

虽然本案苦主冯渊,也是金陵本地的乡绅人家。

并非平头百姓。

“但和四大家族的薛家比起来,就差了不少。”门子直言,冯渊自小父母双亡,忠仆总来衙门告状,也不过想多讹些烧埋银子。

偏那薛家仗势,一开始说僵,给银子不爽快……“那薛家公子何曾在意这些,说是潜逃,一年前就护着母亲妹妹进京。”

贾雨村闻言心中一动,听那门子仗着熟络,絮絮说着薛家公子薛蟠。

因幼年丧父,寡母又纵容溺爱,五岁上就性情奢侈,言语傲慢。虽也上过学,不过略识几字,终日惟有斗鸡走马,游山玩水而已。

虽是皇商,一应经济世事,全然不知,不过赖祖父之旧情分,户部挂虚名,支领钱粮,其余事体,自有伙计老家人等措办。(原着第四回)

贾雨村一时出了神,再看案上,护官符中本省最有势力的,就是排在前面的贾史王薛这四大家族。

而他能够升任,靠的是这四大家族里的“贾”和“王”,说是与金陵薛家是姻亲关系。

这四家皆连络有亲,一损皆损,一荣皆荣,扶持遮饰,俱有照应的。

说到这里,门子话锋一转,又问:“老爷知道被卖的丫头是谁?”

贾雨村如何知道的。又听门子卖弄,被卖的丫头是甄士隐的女儿甄英莲。

贾雨村曾被革职,游历至此地,落魄到夜宿葫芦庙。这门子便是庙里的,也知贾雨村受了甄士隐捐银赠衣的恩惠。

不然,贾雨村如何能去扬州。

门子建议贾雨村顺水推舟,做个人情,了结此案。

贾雨村说要报效朝廷,不可徇私枉法。

门子劝贾雨村趋吉避凶,三思而行,并出谋划策。

贾雨村表面上不同意,实际上依计而行,徇情枉法,胡乱结束此案。

事后,贾雨村分别写信给贾政和王子腾,让他们放心;怕门子说出自己贫贱之时的情况,寻个不是,发配了门子。

其实案件始末也很简单,拐子一女二卖,先卖给冯渊,后卖给薛蟠。

薛蟠本就是金陵一霸,派人打死了冯渊,抢了甄英莲扬长而去。

这么简单的一个案子,竟然告了一年的状,还没有结果……直到被走马上任的贾雨村,草草结案。

收到消息的王夫人,松了口气。又收到薛姨妈的家书,翘首以盼。

然后,就是住进贾府的薛宝钗进宫待选,却落选了。

出人意料。天家事,原着都未提及,包括这样的选秀。

不过在书中第30回,薛蟠生日,请贾母、宝玉和黛玉去看戏,不过三人都未去。

薛宝钗来贾母跟前,乍闻“杨妃”二字,罕有动怒。当着贾母,和贾宝玉说话,刻薄不输黛玉。

《红楼梦》第三十回,宝钗借扇机带双敲。宝玉道:“姐姐怎么不看戏去?”

宝钗道:“我怕热,看了两出,热的很。要走,客又不散。我少不得推身上不好,就来了。”

宝玉听说,自己由不得脸上没意思,只得又搭讪笑道:“怪不得他们拿姐姐比杨妃,原来也体丰怯热。”

宝钗听说,不由得大怒,待要怎样,又不好怎样。

回思了一回,脸红起来,便冷笑了两声,说道:“我倒象杨妃,只是没一个好哥哥好兄弟可以作得杨国忠的!”

好哥哥,薛蟠吧。

或者还有眼前的宝兄弟。

进宫待选,薛宝钗的出身年纪,原是不情不愿的。不过,她向来稳重务实。

进了宫,虽如黛玉进贾府般,不肯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

却也如黛玉那时般想起了母亲的话,她祖父紫薇舍人原就是从宫里头出去的。

是圣天子家臣。

艳压群芳。她自是肯的,却落选了。

这一回头,席上多饮两杯酒,“杨妃”二字也听不得。

说到底,也不过芳龄十五。

林黛玉听见宝玉奚落宝钗,心中着实得意,才要搭言也趁势儿取个笑。

不想小丫鬟靛儿因找扇子,宝钗又发了两句话,她便改口笑道:“宝姐姐,你听了两出什么戏?”

宝钗因见林黛玉面上有得意之态,一定是听了宝玉方才奚落之言,遂了她的心愿。

忽又见问她这话,便笑道:“我看的是李逵骂了宋江,后来又赔不是。”

宝玉便笑道:“姐姐通今博古,色色都知道,怎么连这一出戏的名字也不知道,就说了这么一串子。这叫《负荆请罪》。”

宝钗笑道:“原来这叫作《负荆请罪》!你们通今博古,才知道‘负荆请罪’,我不知道什么是‘负荆请罪!”

一句话还未说完,宝玉、林黛玉人心里有病,听了这话,早把脸羞红了。

凤姐于这些上虽不通达,但只见他三人形景,便知其意,便也笑着问人道:“你们大暑天,谁还吃生姜呢?”

众人不解其意,便说道:“没有吃生姜。”

凤姐故意用手摸着腮,诧异道:“既没人吃生姜,怎么这么辣辣的?”

宝玉黛玉二人听见这话,越发不好过了。

宝钗再要说话,见宝玉十分讨愧,形景改变,也就不好再说,只得一笑收住。

别人总未解得他四个人的言语,因此付之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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