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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悲与痛的真相(4)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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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临近黄昏时,萧潇曾去医院里探望过苏越,见苏越养父母都在。

她找余锋问明了苏越的身体状况,之后悄然离开了。

萧潇辗转另一家医院看望温月华。

温月华生病,她总该来的。

想必萧潇的事情惊动了傅安笛,所以不仅傅安笛从美国飞回来,就连宁波也在病房里。

他们本说着话,听到有人敲门进来,紧接着看到萧潇,全都眼眸一闪,止了话。

萧潇走近,看着傅安笛唤了声:“姑姑。”

傅安笛不看她,只沉重地点了点头。

萧潇又看着宁波,笑了笑:“波子。”

“小嫂子。〞宁波看着萧潇,嘴角有笑,但眼睛却是红通通一片。

那些照片宁波都看到了,傅安笛气得浑身直发抖。

临出国前,宁承恩脱不开身,因为担心,不停地提醒他:

“帮我看着你妈,你舅妈家的家务事,提醒你妈不要瞎掺和。”

有关于那些照片,宁波不明内幕,但他坚信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萧潇和苏越不是这种人。

是的,都知道有内幕!

但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是过不去那道坎,所以气氛变了。

萧潇走到床边,看着靠坐在床头闭目不语的温月华,哑着声唤她:“妈,身体好些了吗?”

温月华心里难受,把脸别到一旁不作声。

昔日婆媳亲如母女,再见竟是隔阂漠然,萧潇知道婆媳关系再难恢复往日。

想要让温月华重新接纳她,怕是比登天还要难。

萧潇沉默了一阵,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只轻声道:“妈,您平时多喝水,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

该走了,继续留在这里,她怕老太太看到她堵心,病情会加重。

“小嫂子——”

病房外,宁波叫住萧潇:“我舅妈家族传统观念很重,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你别放在心上。”

萧潇点头,她理解,真的理解。

若她有儿媳如此,并不见得会做得比温月华温和。

“我哥病得挺严重的。〞宁波抿着嘴角,“小嫂子,你去看看我哥吧!”

傅寒声处理完方之涵一事,本该直接去医院看病,但萧潇处分事情一出,看病这事无疑就耽搁了。

校方下达处分决定是在“方之涵报复事件”曝光之前,所以有关于是否收回处分决定,还需再商议。

没有商议出结果之前,实在是不方便见唐瑛,或是傅寒声,但傅寒声亲自打电话过来,只能无奈赴约。

夜里,楽府包间,满满一桌菜,校方共计五人,再加上傅寒声和周毅,却没人有心思动筷子。

“我太太是因我遭人算计,她受了委屈,学校不能……”傅寒声动了情绪,话音未收已是咳嗽剧烈。

“咳咳——”

这样的咳嗽声,他咳了将近一天,但都没有此刻严重,他一声接一声地咳着。

似乎要把五脏六腑都给咳出来一般。

“傅董,您别急,快先喝点水。”

校领导也急了,连忙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

周毅抚着傅寒声的背,又是一阵搅人心肠的咳嗽声道出,伴随着几人的惊呼和抽气声。

有位校领导手中的水杯啪的一声砸落在了地面上。

“傅董,什么都不说了,我们去医院。”周毅急得脸色发白。

鲜红的血液被傅寒声咳出,所有人都吓坏了。

那个无坚不摧的商界霸主,在这一刻颓废到了极点,俊雅的面容毫无血色,看得众人心惊不已。

送医后,这事没敢告诉老太太,傅寒声重感冒咳血。

好在不是肺炎和支气管扩张,而是咽部小血管扩张导致咳嗽震动破裂出血。

周毅找到康弘,让他在消炎药里加入镇静催眠药:“傅董接连三天没有睡过觉,再不入睡,他不疯,我都快疯了。”

傅寒声心里燃烧着一把滔天怒火,这把火烧得太旺,以至于打乱了他的作息日常……

萧潇去病房看望傅寒声时,他睡着了,他原就筋疲力尽,再加上消炎药里加了镇静催眠药,所以入睡速度可想而知。

此时生病的傅寒声,是最脆弱的时候,想必任何一个人都能击倒他。

萧潇知道,他会这样,全都是拜她所赐。

周毅跟她说话,两眼泛红,于是萧潇知道他今天见过方之涵,方之涵差一点就死在他的手里。

萧潇眼睛发热,有液体几欲夺眶而出。

“太太,发生这种事,几乎人人都在唏嘘感叹傅寒声风光一世。

到头来却被老婆戴了一 顶人尽皆知的绿帽子,那是怎样一种羞辱?

其实傅先生心里很苦,一直尝试着挽救您的声誉……”

周毅站在一旁,有些事并不瞒萧潇,“您不肯说那人是谁,先生已经派人去查了,预计这两天就会有线索。

傅先生是什么性子,我多少了解一些,他若是找到算计您的那个人,后果不敢想象。

方之涵就是前车之鉴。”

周毅的意思,萧潇懂,都不愿傅寒声知道那个人是谁。

他是一个戾气太重的人,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他以前都做过哪些让周毅胆战心惊的事,萧潇不知道,但她曾亲眼看到过他动手揍人。

程远只是羞辱了她一下,推了她一下,就被他揍进了医院,更何况是徐书赫。

周毅离开病房后,萧潇没有握着傅寒声的手,泪眼蒙眬地看着他,她倒了一杯热水捧在手里。

手心未处理的伤口剧烈地疼,她不理会,坐在椅子上只默默地看着他。

萧潇的手冰凉无比,水杯暖了一会儿,热量回流,连带眼睛也被暖湿了。

“我们是夫妻,可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一次呢?

纵使我和苏越有过亲密之举,但我和他并没有发生关系。

其实我知道,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无法忍受别人碰我,哪怕是碰一下你都受不了。”

萧潇抿着唇,勉强撑起神智,“我拖累你的名声,让你成为别人的笑柄。

我找方之涵让她公开道歉,是希望能够帮你挽回些许脸面。

你把方之涵送进监狱,又是为了什么呢”

其实她都知道,因为知道,所以不说了。

他们都在朝路中间走,但路中间却竖立着一块巨石,这块石头并不好移。

她起身离座。

c市入了夜,唐氏此刻应该炸开锅了吧?

2008年3月7日,萧潇破釜沉舟,将自己置于绝境;

因为床照,她和傅寒声的婚姻岌岌可危,夫妻关系崩塌;

因为校园处分,背着留校察看的污点,她的未来一片惨谈;

这时候若是唐瑛为了集团考虑,当众宣布高价收购萧潇手中持有的股权,这就意味着。

唐瑛打算为了集团利益彻底地牺牲萧潇,自此唐氏将再无她的立足之地。

惨吗?

不惨,跳蚤难灭。

萧潇和徐书赫再次见面是深夜,距离唐瑛宣布高价收购萧潇股权不足1小时。

游走商界多年,徐书赫无疑精明世故又狡猾,疑心萧潇暗中使诈,所以见面地点他定。

地点:江边,他的车里。

约定时间本是夜间10点,但萧潇来到江边半小时,却始终不见徐书赫。

她不打电话催促,堤岸上停满了车辆,或许徐书赫的座驾就隐身在这里面。

他之所以不出来,大概是在观察周围局势,或是窥探她是否还找了旁人一起过来。

他是一个小心至上,却又胆大包天的人。

夜间10:30,徐书赫给萧潇打来了电话,报了车牌号,示意她上车。

这个人很谨慎,就连拨打萧潇手机的号码也是新买的,非实名制。

萧潇这一路走过去,可谓感慨万千,徐书赫可以演谋战片了。

上了车,萧潇和徐书赫保持着极为罕见的默契,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徐书赫一言不发地把车开到江边僻静处,萧潇倒也不担心他把她抛尸江河,这个男人不会。

他的原意是毁了她,若是杀人无疑影响太大,就算是再厉害的杀人者。

也势必会不小心留下蛛丝马迹,如此一来无疑是自寻死路。

给自己挖坑,晕头晕脑地往下跳,这事大蠢,徐书赫不会做。

萧潇看着徐书赫。

他穿商务白色衬衫,袖扣和纽扣系得很端正,头发整齐,一丝不乱。

徐书赫解开安全带低头点燃了一支烟,看着萧潇说:“3月5日见你,你好像还没这么瘦。

这才短短两天而已,怎么瘦成了这样?没怎么好好吃饭吧?”

萧潇不说话,她看着窗外,把徐书赫的话视作空气。

这时徐书赫嘴角一挑:“瘦成这样,我摸摸?”

徐书赫是长者,长者现如今要摸晚辈,他说出这话是为老不尊,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但萧潇知道,徐书赫不是在要流氓,一个事业心和财富欲极其旺盛的男人。

虽然不乏垂青女色之辈,但徐书赫绝对不是一个女色至上的人。

萧潇看着徐书赫,徐书赫笑了笑,已经开始伸手摸萧潇了。

他的手停留过她的口袋,“帮”她把手机给关了。

停留过她的长裤口袋,甚至还撩起她的裤管,扫了一眼她脚上的那双帆布鞋……

是星空惨淡的夜空,江边只有一轮明月悬挂着,月光倒映在江面上。

随着周遭镭射灯轻轻晃动着,一缕缕晚风吹进座驾。

徐书赫的手就像是一条冰冷的蛇,不怀好意地在萧潇身上游走着。

萧潇一动也不动,完全是一副木头人的做派,直到他的手开始往她胸前游走。

萧潇瞥了一眼他漆黑的发,突然说::“需要我把衣服都脱光吗?”

一句话,徐书赫停了手。

萧潇沉了语气:“怀疑我身上装着录音笔?”

“阿妫,你的心眼很多,我不能不防。”寻常小姑娘遇到这种事早就崩溃了。

虽说不至于逢人就倾诉冤屈,至少也不会独自承担。

照目前局势看来,萧潇不曾告诉傅寒声,也不曾告诉唐瑛,这恰恰说明她心堪比明镜。

菜馆老板离开,仅凭一面之词,或许会有人相信她的话,但凡事要讲究人证和物证,更何况他了解萧潇的性格。

他可谓看着她长大的,唐家阿妫遇事不靠人,深受唐奎仁鞭策。

凡事亲力亲为,就连报仇,也绝对不会假借他人之手。

只是报仇……她现如今有那个能力吗?

徐书赫慢条斯理地吸着烟,笑容加深:“你比你母亲可厉害多了。”

“不及你厉害。〞萧潇嗓音清冷。

“我见过方之涵,也听说了她过往的那些事,你和她串通一气。

一个是为了得到唐氏,一个是为了毁掉我复仇,你和她倒也配合得天衣无缝。

只是可惜了方之涵那个傻女人,被你耍了整整25年。

倘若她知道,她的黄金搭档才是那个害她一生的罪魁祸首,大概会悲愤交加吧?”

徐书赫身体一僵,他忽然盯着萧潇,脸色一寸一寸地暗了下来。

萧潇勾唇一笑:“那三个流氓,是你假借我外公的名义找来的吧?

八十年代,唐瑛是谁,她可是富商唐奎仁的独生女,娶到她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财富和名利,以及今后的衣食无忧和事业上的飞黄腾达。

你暗恋唐瑛,嫉妒萧靖轩的好命,所以萧靖轩和唐瑛订婚那日,你坐不住了。

你假借唐奎仁的名义找了三个流氓绑架方之涵,一旦方之涵被绑的消息传到萧靖轩的耳中,订婚宴势必会取消。

萧靖轩若是知道绑架案和唐奎仁有关,势必会和唐奎仁关系闹僵。

本来你的计划天衣无缝,谁知却出了意外,任你怎么想也绝对想不到那三个流民会突生色心。

把一件原本还算简单的绑架,生生演变成了人间悲剧。

流氓坏事做完,一个个提着裤子落光而逃。

绑架案无疾而终,萧靖轩和唐瑛如常订婚,而你自知罪孽深重,也不敢声张此事,一瞒就瞒了25年。

徐书赫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那烟叼在他的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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