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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谈谈谈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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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怀仁放下电话,拿出烟点上。刚刚有一个匿名电话,对方的声音虽然经过伪装,可是他依旧分辨出是个女人。内容很简单,要甄怀仁拿出八千块来买关于易正伦的秘密。

八千块对于现在的甄怀仁来说不过是一笔小钱。可是真的能够这么简单吗?还有一点,为什么是八千块?以自己如今的薪水而言心也是一笔巨款。对方为什么这么确定自己有,并且拿的出?

八千块,易正伦。

甄怀仁的脸色突然难看起来,他给陈韫阖的钱就是八千块。对方又说易正伦,也就是说,易正伦和陈韫阖有联系?不对,甄怀仁立刻推翻了自己的判断,哪怕他没有证据。那个小白脸,不可能认识陈韫阖的。冯力文到底在干什么?

就在甄怀仁百思不得其解时,常靖中来了“课长,那边又要求见面。说是大买卖,必须双方老板面谈。”

甄怀仁扔给常靖中一颗烟“大买卖?”

常靖中点点头“为了表示诚意,他们给了一点样品。”说着再次递过来一个铜哨。

甄怀仁没有接“开吧。”

常靖中立刻拿出刀将铜哨刨开。果然里边是一张字条。常靖中看都不看递给甄怀仁。

甄怀仁接过来,打开看看,然后递给常靖中。字条上写着一个地址,一个人名“密查。”

“是。”常靖中立刻回应“那见面……”

“看看成色吧。”甄怀仁不动声色的说“如果真是大鱼就好了。老天爷赏饭吃。我还正说这次说不得要委屈你给老胡打下手呢。”

常靖中笑着说“都是自家兄弟,谈不上委屈。”

“这就对了。”甄怀仁点点头“都说我坐了这个位置三个月,除了害死了小三十的自己人,屁事没干。我这次就给他们来个狠的。”

“课长为了这些许流言蜚语不值得,不值得。”常靖中赶紧劝。

两人又商量了一下具体安排后,常靖中走了。安占江却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刚刚收到的。”说着走到甄怀仁身后为他揉捏额头“是侍从室的。”

本来没打算看的甄怀仁拿起来看了看。是对他的任命,担任中央警官学校教务委员会委员。而主任委员就是邰蓑衣,堂堂的李教育长也不过一个教务委员“你男人我升官了,都觉得老子好欺负。”说着却将文件扔了出去,语带调侃的说“飞吧,从哪来飞哪去。”

“你不会拿老二出气吧?”安占江亲亲甄怀仁的额头。

“那个没脑子的。”甄怀仁伸手将安占江拽到怀里“要出气也是找咱们的邰处长。”

甄怀仁被李教育长骂了的事,第一时间邰蓑衣就知道了,这根本瞒不过他在警校的耳目。对于此,邰蓑衣是冷眼旁观的。甄怀仁窜的太快了,为人又滑不留手,吃点苦头才知道谁对他真的好。

只是三天后,邰蓑衣接到侍从室送来的批复就皱起了眉头。虽然中警校如同他所愿,设立了教务委员会,但是人员却多了一个甄怀仁。

邰蓑衣从来不抱怨环境,而是会依靠环境争取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联系到几天前甄怀仁挨的那顿骂,邰蓑衣觉得自己被李士珍摆了一道“怀仁老弟,我是邰蓑衣。恭喜啊。对,早就想和老弟一起共事,如今总算有机会了。唉,这也是上峰的信任,李教育长的认可嘛。嗯,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哦,没事,可以,晚上我在福昌饭店恭候老弟。”

挂了电话,邰蓑衣开始咀嚼甄怀仁的话什么意思。对于甄怀仁想置身事外,不参与他和李士珍的争夺,邰蓑衣还是认可的。毕竟甄怀仁小胳膊小腿的伤到了可就爬不起来了。不过李士珍已经出招了,他也不会闲着。拿起电话拨了出去“我是邰蓑衣,嗯,阅兵式怎么样了?嗯,我中午不出去。”

齐五来的很快,不到十一点就赶到了特务处。他和邰蓑衣很合拍,一听邰蓑衣问的,就闻琴知雅意,主动要求当面汇报。邰蓑衣要听的自然不是阅兵式,这事场面虽然大,可是和特务处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在他的心里,力行社特务处只是挂名在力行社下,却早就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向影心同志的工作还是懈怠了。”邰蓑衣听了齐五汇报了甄怀仁最近一段时间的动向后,平静的说。响鼓不用重捶,平平淡淡一句话已经代表了邰蓑衣的不满。

“是,卑职会督促她改正。”齐五立刻说。

“那十名女学员怎么样?”邰蓑衣不置可否。

“甄委员和她们见过两次,因为工作原因,没有更多的交集。”齐五知道,向影心已经被邰蓑衣放弃了。

“内柳巷14号那个女人什么身份?”邰蓑衣真的不满意了。

盛升颐输给甄怀仁房子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甄怀仁又弄回来一个大美人养了起来,自然也就毫无悬念的被邰蓑衣知道。

随着甄怀仁水涨船高,并且在很多地方和邰蓑衣都有交集,特务处早就对甄怀仁进行了一些必要的手段。当然也不敢太过分,只是进行一般监视。

因此甄怀仁和林又新的事邰蓑衣也知道。

林又新是有夫之妇,身份不便所以另行安置,那么这个女人是什么原因?

“苏州名士卢占奎的次女,名叫卢酩清,上海复旦大学护理系学生。今年七月毕业,不过去年下半年在陆军总部医院实习半年。甄怀仁同学易正伦的未婚妻,两人预定上个月结婚。只是易正伦被释放清退出宪兵后,就一直下落不明。”齐五在团校也不是白待的。虽然打听出来的情报很多都是虚无缥缈,可是也有干货。

邰蓑衣也是知道这个易正伦的,毕竟当时特高课风声鹤唳,谁都没想到甄怀仁一刀砍在自己人身上“伪钞的案子啊。”

干情报的必须抛弃私情,所以甄怀仁逮捕易正伦并没有让邰蓑衣觉得过分。不过,如今看来,当时这逮捕易正伦恐怕还有一些香艳情节在里边。

“我们查过,最近丁处长的开支有些大。”齐五自然知道什么意思。

任谁都想不到,甄怀仁反客为主以下克上玩的溜,所以自始至终都觉得甄怀仁是被周围的一众老油条坑了。有了这个错误的心理暗示,接下来的一切判断全部走样。

“别人的事。”邰蓑衣虽然有意和甄怀仁拉拢关系,以便在tYL、力行社、中警校这些方面合作,可是并不是大善人“一位大学生整天在家里相夫教子屈才了。”

“我听说中宪校医务科正准备录取一批医务人员。”齐五立刻回应。甄怀仁‘什么心思’他也明白,不想掺和李士珍和邰蓑衣的矛盾。所以就算要做人情,也必须是往中宪校安排人。否则就得罪人了。

“齐五也不小了吧?”邰蓑衣突然问。

齐五一愣“是。”

“还没有成家,是我失职了。”邰蓑衣自责一句。

“这怎么能怪您,是卑职还没有遇到合适的。”齐五心头一颤,却不得不顺着邰蓑衣的话风。

“这样吧。”邰蓑衣摆摆手“我看向秘书很不错,不如我向甄委员提亲,为你保媒。”

齐五尴尬的笑笑“卑职荣幸之至。”他立刻明白,邰蓑衣不止对向影心不满,同样也在考验自己。他最近对tYL的事情太上心了,以至于引起了邰蓑衣的警惕和疑虑。邰蓑衣不是个嫉贤妒能之人,除非他感受到了威胁。

邰蓑衣很满意齐五的回答,又对齐五耳提面命一番后才放人。处理了手头工作后,在车里抱着自己香艳的抱枕稍事休息,提前十分钟到达了会面地点。让他意外的是,甄怀仁已经等着了。

“提亲?”甄怀仁皱皱眉头,刚刚见过怀特,获得的心里优势一下子荡然无存。先是往自己身边鬼鬼祟祟的塞过来韩庆堂,如今更过分的想把自己女人夺走送人。你邰蓑衣也太不把我甄怀仁当回事了“老哥应该知道我们家影心是谁的女人吧?”

邰蓑衣很不适应甄怀仁此刻的态度,甚至感觉有些哭笑不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她不干净……”

“老哥。”甄怀仁打断邰蓑衣的话“自从她跟我这几个月,很干净,这就够了。”说着起身“弟弟让老哥没了面子,给你赔罪。”说着拿起一壶酒打开,直接对壶吹。他自然并不是真的舍不得向影心。甚至以后说不得也会因为厌烦了,抛弃她;或者让向影心寻找自己的生活。可是,这个前提是自己决定,而不是这样。而他之所以赔罪,很简单,实力不够,委曲求全,卖惨,用以博得邰蓑衣收回成命。

邰蓑衣看着甄怀仁一口气喝完一壶酒,正要说话,可是甄怀仁却又拿起一壶。

“我老家的规矩,自罚三杯。”甄怀仁已经感觉脑袋有些懵,说着就对壶吹。

邰蓑衣不是没有见过能喝的,可是像甄怀仁这样不要命的,却是头一回,这可不是温酒,而是烈酒。赶忙起身劝“这次是哥哥想左了,别喝了,以后向秘书都听你的。”

甄怀仁却伸手挡住邰蓑衣,把酒壶一扔,又拿起一壶。

酒壶破碎的声音引来了守在包厢外边的两边的随员。

“赶紧拉住甄委员,这么喝,会死人的。”邰蓑衣恼火的说。

方靳鑫赶紧示意鲁毅去夺甄怀仁的酒壶。甄怀仁此刻脑袋已经木了,只记得要喝完酒,其他的都忘了。被夺走酒壶后茫然的看着众人笑了笑,就躺倒在地。

再醒过来,甄怀仁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想要坐起来,却立刻觉得头昏脑涨,胸中恶心。赶紧跌跌撞撞的跑下床,打开门看了看,来到了斜对过推开门。里边一声尖叫,甄怀仁就手关上,又跑到另一边,几次之后,终于找到了洗手间,来到盥洗池旁吐了起来。

“我怎么在这?”简单梳洗后,甄怀仁靠在门旁,看着走廊尽头正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卢酩清问。这衣服把对方所有的优点都遮住了。

“道歉。”卢酩清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你……”不等她质问甄怀仁就被对方抱住封住了嘴。卢酩清又踢又打,可是依旧改变不了强弱对比。

“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再有下次,我就办了你。”甄怀仁捂着嘴,恶狠狠的松开卢酩清。

卢酩清气喘吁吁的靠在另一边,低着头不敢看甄怀仁。

“回答我。”甄怀仁不满的喊了一句。

“什么?”卢酩清茫然的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甄怀仁。

“我为什么在这?”甄怀仁说着抬手在卢酩清的注视下,为她将扣子系好。

“你的手下半夜三更送来的。”卢酩清侧过脸,不看甄怀仁“说是你说的地址。”

甄怀仁完全没有印象,不过对卢酩清说的根本不信,这就不可能。卢酩清怎么排,都不可能超过那几个。不过看卢酩清的反应,也不像是说谎“你就是这么护理人的?”

卢酩清被甄怀仁的跳跃思维弄得有些懵“什么?”

“丢下病人自己去洗澡。”甄怀仁揶揄一句。

卢酩清没有吭声看着甄怀仁。

甄怀仁反而有些不自在,甚至恼火,伸手将卢酩清拽进怀里抱起走向卧室。

卢酩清浑身颤抖着问“你不是答应,让我自食其力吗?”

甄怀仁不吭声,继续走。

“你不是正伦最好的朋友吗。”卢酩清抽泣起来。

甄怀仁还是没有吭声。

“你欺负我……”卢酩清眼见着大床近在咫尺,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甄怀仁不为所动,将卢酩清扔在床上。

方靳鑫按照甄怀仁电话里的要求准时在六点来到昨晚的别墅等着。

片刻后,脸色苍白的甄怀仁走出别墅,无视了身后二楼一张得意的俏脸,挥舞的拳头,坐进车。什么叫有心无力?甄怀仁懂了,什么叫小不忍乱大谋?他也懂了。

三壶烈酒到现在都让他头疼欲裂,四肢乏力。再加上王子平给自己画的大饼,他不忍都不行。

方靳鑫立刻启动车子,余光看了眼别墅二楼一角,那里站着的应该是昨晚上那个漂亮的女人吧?

“我昨天说地址的时候,邰处长在吗?”身后传来了甄怀仁的声音。

“在。”方靳鑫收敛心神“邰处长非要送您去医院,您拒绝了。邰处长说陆军总部医院的医生水平很高。您说……嫂子就是学护理的。邰处长这才不再坚持。”

甄怀仁不再吭声,显然邰蓑衣是故意的。可是对方让卢酩清暴露在众人视野里想干什么?

车子来到一个相对照顾到所有人的地方,石钟路和陶谷街交叉口附近最大的酒楼‘德胜居’。

之所以如此,一是因为娘子军决定邀请曾经的警高教官们一起参加。甄怀仁自然不反对,方靳鑫等人只好选了这里。毕竟距离中警校近了,方便教官们来回。二是因为这里的餐厅足够大,可以容纳二十四桌。今天光是答应来的就有一百多人,还有一些则是待定。没办法,大家都有工作。

甄怀仁的习惯早就养成,从来准时,因为今天是他召集,所以特意早来了半个小时。

“内柳巷不养人啊。”一见面,安占江就冷着脸刺了甄怀仁一句。

甄怀仁笑笑,没有吭声。他现在就是觉得看有人为自己争风吃醋很开心。

“还笑。”安占江没了脾气“去,到那边歇着吧。”转身招呼刚刚走进来的方靳鑫去帮忙了。

甄怀仁老老实实的来到了主席,坐了下来。

几颗烟抽完,会场已经嘈杂起来。因为甄怀仁动机不纯,所以今天来的不光二十期,而是只要是警高毕业的谁都可以来。毕竟大家毕业之后,最多就是相熟的小酌,很少有机会能够再这么多人聚在一起,难免热闹了些。

餐厅按照警高上课的传统,女士坐在距离主席最近的两桌,毕竟警高毕业的全部二十一期学生中,只有安占江她们这一批十七人名女学生。

让甄怀仁意外的是不但如今留任中警校的,教过他们没教过他们的教官们都来了,就连现在担任中警校教授,曾经的警高代校长,教务长王扬滨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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