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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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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安初到刑部赴任, 这些日子忙的看不见人,早出晚归。江迟暮在府内待着多少也有些无聊,便常去漏影春, 没几日便和青女与王傲天相处熟了,不过往往是王傲天一人高谈阔论, 青女笑容扭曲的奉承,而江迟暮在一边嗑瓜子。这些日子, 他也从王傲天与系统的对话中知道了一些原著的剧情。原书里, 主角在觉醒傲天系统后, 会凭借剽窃文豪的著作,变成名满天下,才学不下文雕龙的当世文豪, 紧接着他会一路做官,青云直上,收集十几位环肥燕瘦的后宫, 在结局问鼎皇位, 拥有三宫六院。实话实说,对这结局他并不算太惊讶, 毕竟这类升级流小说最终主角一定会是当世最强,绝不可能被皇帝压在头上。不过之后的发展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在王傲天成为皇帝后,他会在某次机遇中打开仙界的大门, 从此踏入仙界开始修仙, 收集各路仙子魔女当后宫,最后成为仙帝。当然套路不能停, 在成为仙界的至尊后, 他会被陷害堕魔, 在一通熟悉的操作下, 成为魔帝,继续开后宫……最终,他会升入神界,变成神界的统领。这还没完,据王傲天回忆,他在穿越前这篇文已经连载了两千章,主角在神界又发现了异世界的怪物,即将开启新地图,又能再水几百万字。听着这个故事,江迟暮沉默了,此时倒有些庆幸自己没继续读下去,不然简直是浪费生命。不过每当江迟暮刻意将话题引向碧玉奴时,王傲天就一个字都不敢说,系统还会疯狂警告他不能透漏相关话题,江迟暮只得遗憾放弃。青女显然十分在意王傲天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与碧玉奴的渊源,经常若有若无的打探,可王傲天却不肯说,急坏了青女。江迟暮有数次甚至看到青女眼里流露出的杀意。江迟暮没有提醒王傲天的意思,甚至看戏看的十分欢乐。凭借青女与江迟暮的面子,王傲天现在也成了漏影春的常客。常常有文人士大夫来漏影春喝酒,但凡有人吟上两首诗,王傲天就像是被动触发,一定要凑上去念两句自己的大作,显摆自己的才名,京中已流传起有位名叫王傲天的大诗人的传说。今日也是如此,王傲天挤进有些拥挤的人群,摇头晃脑开始念起诗来,登时惊呆了许多人。“你们都是什么垃圾,让我来!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看着周围人震撼的眼神,王傲天绷着脸故作谦虚,可一见青女就露出满脸笑,“小生不才,这诗做的一般般,青女妹妹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青女虽然不懂中原文化,可这些日子看他出风头,也知道他确实是大才子,虽然与他给自己猥琐的印象截然不同,但还是硬着头皮又是夸赞又是递酒,王傲天自然洋洋得意,还时不时在

青女身上揩一把油。他忽而注意到江迟暮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飘飘然道:“江兄,不知你觉得我诗作的如何?”江迟暮很不走心的拍了拍手,“好啊,太好了。”王傲天感觉有点奇怪,可凭他的脑袋也听不出江迟暮语气里的嘲讽,他突然想到什么,“江兄,我们已经认识这么久,还从没见过你的夫君,不如改日约个时间,我做东请你们喝酒?”江迟暮挑了挑眉,认识几天,王傲天有多抠他是知道的,居然这么大方要请他?他没立即同意,王傲天登时有些急,找补着:“我与江兄……一见如故,十分投缘,想来与你夫君也是如此,不知江兄意下如何?”他突然想到什么,从袖中掏吧掏吧,掏出封信来,不仅用的是京中最贵的澄心纸,还特意熏了香。“这是我给长安王的见面礼,还请江兄转交。”江迟暮接过信纸,被熏的头晕,他似笑非笑看了王傲天半晌,把王傲天看的心头揣揣,才点了点头。王傲天登时像中彩票一样,眉飞色舞,拉着青女开始喝起酒来。江迟暮垂下眼,有些疑惑。王傲天显然是知道楚宁安会在不久后病死,为什么会想要巴结楚宁安。换言之,楚宁安身上有什么吸引他的东西呢?王傲天又想到什么,对着江迟暮发愁,“江兄,折月宴临近,京中也涌入许多异乡人,鱼龙混杂的。就我住的城西,便时不时有强盗入门,最近还有好几家丢了孩子,唉,可真让人害怕的。”江迟暮挑了挑眉,“若只对小孩下手,你怕什么?”王傲天有些尴尬,“这不是不安全吗?再加上我住的院子也十分破落,若真被坏人闯进来,大宁的文坛损失了我岂不可惜?”“……”他的自吹自擂让江迟暮都替他尴尬。王傲天又道:“江兄,我听闻长安王富甲天下,长安王府更是占地极大,不知可否让我借住,我只住到折月宴后,京中恢复平静便搬出来。”“不行。”王傲天根本没想到会被拒绝,一是这几日他发现江迟暮很愿意与他相交,二是这要求也并不过分,没想到江迟暮拒绝的这么干脆。“为什么?”“新婚燕尔,多有不便。”王傲天情不自禁抽了抽嘴角,打量江迟暮,这些日子兄弟想称,他到忘了这位的风流,若真按原著那样,那半个长安王府应该都有他的姘头,自己去确实不合适。“好吧。”他有些遗憾,但既然现在剧情没进展到楚宁安身死,就是进了王府应该也不会有收获,倒是急不得。天色还未暗,江迟暮就要告辞回府。“你还真是顾家。”青女故意打趣他,江迟暮到没反驳,瞪他一眼就准备离开。今天已经有些晚,再过一会楚宁安就该放衙了,再不回去就该被发现了。没错,因为前几日楚宁安曾说过不愿意看他和别人一起,他这些日子偷偷出府都是瞒着楚宁安的,楚宁安

经常早出晚归,江迟暮在团圆的协助下,竟然这么久都没被他发现,他也渐渐放松警惕,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江兄?”刚出漏影春大门,一个人就将他叫住,江迟暮转头盯着那张脸看了半天,觉得有些眼熟,却认不出,“……你是?”林知酒苦笑了下,他便知自己没被记住,倒也不恼:“在下翰林院林知酒。”“原来是你。”江迟暮这下想起来,这不就是殿试时那位学神吗?他记得这次林知酒如原著一样得了状元。“恭喜你啊,高中状元。”他这句道贺道的十分诚心。林知酒拱手行礼,“当不得。”他苦笑着,“在下不过是个苦读书的书生罢了,如今京中传的最多的便是,那位傲天兄才是有大才的,我不过是捡漏得了状元罢了。”江迟暮嗤笑,“若他真有真才实学,为何只中三甲,既然你是榜首,便不用管旁人说什么。”林知酒摇了摇头,并未说什么,反倒是又对江迟暮行了个大礼,“在下今日来并非是自怨自艾,而是想向江兄道谢,殿试那日,若不是林兄出手相助,林某怕是已名落孙山了。”江迟暮连忙把人扶起来,“我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不必行大礼。”这林知酒都快把头躬到膝盖了,江迟暮哪见过这场景,他看着林知酒还穿着官府,想必是一放衙就来找他了。林知酒严肃道:“虽江兄只是举手之劳,你却是在下的贵人,这等大恩我必会铭记于心、我虽只是个小小翰林,没半点本事,可林某在此立誓,但凡有一日江兄要用林某,林某必会效犬马之劳,两肋插刀。皇天后土为证,绝无虚言。”江迟暮被他严肃的语气吓得一愣,又看着林知酒打算跪下立誓,赶紧抓着他的手不让人跪下去,他哪受的起。“……你不必如此在意,我也没什么要你帮忙的。”林知酒深深看着江迟暮,眼里有些江迟暮没看懂的神色,半晌他垂下眼,再抬头便还是那个温文秀雅的林翰林。“江兄不必负担,一切也只是林某一人之愿。今日贸然打扰江兄,不知可否耽误了你的事?”江迟暮眨了眨眼,“没啊。”“那便好,林某知道江兄在翰林院挂了名,今日也是特地来提醒江兄,三日后会有吏部官员巡查,那日若发现江兄不在,你怕是会有麻烦。”说到末尾,他还朝江迟暮眨了眨眼,刚刚那副严肃的样子霎时就没了,一张俊秀的脸做这动作,还有些动人。江迟暮颜控属性发作,笑了起来。“噢,这样吗?多谢林兄提醒,我知道了。”他虽然挂名到了翰林院,可江迟暮没什么做官的打算,一天都没去过。林知酒继续道:“这几日春雨稍歇,都是艳阳日,翰林院这些日子都在搬着阁里前朝的藏书晾晒,江兄若对什么陈年古籍有兴趣,也可以趁此机会去看看。”翰林院这种清贵地方,不是抄书便是

读书,更珍藏天下古籍,前些日子下暴雨,为防止书页受潮腐朽,自然要在雨季后搬出来晒晒。江迟暮想到这儿,突然眼睛一亮,他突然有头绪整治王傲天了。“多谢林兄,我知道了,三日后我定会去翰林报道。”林知酒也不知为什么提到晒书,刚刚还兴致缺缺的江迟暮突然就感兴趣了,他还想说什么,却见江迟暮瞥了瞥天色,脸色一变。他在这聊天,居然忘了时间,不知何时天色已经昏黑,这时间楚宁安都该回府了!“林兄,我还有急事,我们改日再聊吧!”他迅速辞别林知酒,便想赶回府,可一转头,顿时僵硬。漏影春灯火远处,站着个身着紫袍,腰饰金鱼袋的青年,手里捏着一团油纸包好的糕点,不知已经看了他们多久。“……”完了。江迟暮一边僵硬着,一边步子不敢停走到那人面前,笑的比哭还难看,“楚宁安,你怎么在这儿?”他不知楚宁安什么时候来的,只得暗暗打量楚宁安的神色,揣摩他心情,可他对楚宁安那么了解,居然都看不出楚宁安的心情是好是坏。楚宁安神色倒是平静,将手里的油纸递给他,“你昨日说了漏影春的豌豆黄好吃,我今日下衙便特地买给你。他确实随口提过一句漏影春的豌豆黄好吃,今日也特地来解了馋,没想到楚宁安居然专门给他买了一包,江迟暮心里有些感动,他果然没白对楚宁安好。同时也稍稍松了口气,楚宁安这么和颜悦色,应当是没生气。他接过豌豆黄,手一抖,簇簇碎屑沿着油纸缝隙掉落一地,江迟暮的表情突然一变,欲哭无泪起来。油纸里包的豌豆黄都碎成渣渣了,不知捏的时候用了多少力气,完蛋了,楚宁安一定生气了!他下意识抓着楚宁安的手,绞尽脑汁道,“我就是在府里太无聊,偶然出来玩玩,绝对没有干什么坏事,也没和别人拉拉扯扯,你别生气啊。”楚宁安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垂下眼,低声,“我知道,你不必解释。”江迟暮脑袋里疯狂回响着救救我,他再迟钝也看的出,楚宁安这下是真生气了。他又去牵楚宁安的手,楚宁安这次倒没躲,只是僵着指尖,不肯回握。江迟暮挠了挠头,有些头疼,任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坏,前几日刚刚满口答应不会来漏影春,今日就被当场抓获。他忽而瞧到街上有些热闹的人群,眼神一亮,“楚宁安,近些日子京中来了许多异地人,有许多之前京中没有的好玩意,我带你去看看如何?”他根本没给楚宁安拒绝的机会,便拉着楚宁安朝长宁街走了过去,折月巷虽然热闹,可真论人群聚集,还是得看长宁街。比起前不久他们来的那次,长宁街两边的摊贩激增,全是生面孔,叫卖声也多了些异地口音,时不时还有些吞火球的,胸口碎大石的,耍猴戏的,被人群包围,叫好声

不停,热闹得很。江迟暮虽然知道这都是戏法,可却好奇心旺盛,见到什么都要挤进去看看,楚宁安被他带着往人群里挤,神色有些无奈,可却没半点怨言,甚至还为他隔开人群。等江迟暮过完瘾,才发现自己还衣衫整洁,可楚宁安衣角都被蹭的皱起来了,靴子上更全是脚印。“我把你给忘了……”他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给楚宁安赔罪,现在看起来好像是楚宁安在受罪。楚宁安有些无奈,理了理他被蹭的有些毛躁的长发,低声问:“你还想去看哪处?”“不看了。”江迟暮尴尬道."对了,你不是喜欢吃糖葫芦吗?我带你去王伯那儿买,想吃多少管够!"楚宁安从未说过喜欢糖葫芦,他也并不爱吃,这东西太甜太酸,他偏爱清淡,其实并不合他的胃口。可他却轻轻点了点头。江迟暮在前面拉着他急匆匆走,楚宁安垂眸望着乌黑的发顶,心里的郁闷竟也慢慢消了。可两人赶到时,那惯常站着个麻袍老汉的地方却空空如也。江迟暮愣了愣,有些奇怪道:“老头儿去哪了?平日他都是在这卖糖葫芦,街上没人才会回家啊。”楚宁安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江迟暮走到不远处沿街乞讨的乞儿身边,抛了几个铜板过去,“大哥,买糖葫芦的老头去哪了?”那乞丐醉醺醺道:“王老三?他前些日子夜里死了,啧,独身在家,尸体臭了才被邻居发现,抬着扔到乱葬岗去了。”“……”江迟暮愣住,“怎么会呢?他才七十出头,怎么会突然没了?明明之前还能日日出来卖糖葫芦呢?”那乞儿奇怪居然有人关心这个孤老汉,抬头打量了他两眼,才认出来,脸上挂起谄媚的笑。“哟,江公子,罕见啊。”“王老头都多老了,这事也不算寻常,可惜他儿子儿媳走得早,没人收尸。”“……”江迟暮不可置信的呆在原地,片刻才道:“收尸……他的尸体是何时抛走的?”“已有三四日了,怕是已经被野狼吃没了,怎么,江公子,你要为他敛尸?”江迟暮僵立着。乞丐晃了晃脑袋,突然想起什么,“江公子,你好似许久没出来逛了,王老头去前那段日子,好像还天天念叨你呢,说是什么……年纪大了,不再出摊了。要给你送些糖葫芦去尚书府,你没收到?”江迟暮有些恍惚,说不出话,楚宁安递了枚银子将乞儿打发了。过了半天,江迟暮才收拾好表情,朝着楚宁安笑了笑,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怎么惨淡,“抱歉,你的糖葫芦我要食言,等等去街上找些其他摊子给你买。”楚宁安摸了摸他的脸,有些冰冷,“不必,那王伯的尸身我会命人去寻,好好下葬。你莫要……太难过。”虽然江迟暮刻意收敛情绪,可他怎么看不出江迟暮的难过。江迟暮从未与他提起江尚书,可却常常提及一个卖糖葫芦的老汉

,虽然两人非亲非故,楚宁安却看的出他对这人的重视。江迟暮垂下头,声音有些惨淡,“不必,人已死了,讲究那些虚礼有什么用。”“我只是……只是……”江迟暮垂眸看着地面,“我只是想吃糖葫芦了。”楚宁安听到他声音发颤,心里发慌,笨拙的将他搂入怀里,安慰着。“我给你做,江迟暮,你别难过好么?我心里也难受。”江迟暮叹了口气,推开他,“我没事,我又不会哭。”他掐了掐掌心,终于把情绪逼回去,看起来风轻云淡。“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何要这么在意一个卖糖葫芦的?”楚宁安老实的点头。“三年前,我受了场重伤,被丢在巷子里,是他卖糖葫芦时路过把我捡了回去,不然我可能都不能活着了。”三年前,江迟暮刚穿越来时,原身应当已经被打死了,他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王伯。楚宁安显然没想到还有这场渊源,“他既然救了你,尚书府应当有谢礼,为何还要在这里卖糖葫芦?”江迟暮嘲讽的笑了笑,“还不是他有个好儿子。”楚宁安也记得那个赌鬼儿子,有些沉默。“罢了,没什么可说的。”两人此时也没什么逛街的兴致了,都有些沉默的朝回走。江迟暮也没想到自己带着楚宁安逛街逗他开心,最后却变成了楚宁安哄他。正巧路过一个小摊子,卖的是纸糊的灯笼,只是做的有些丑,所以人烟冷清。江迟暮强打起精神,走到那摊子前,指着个兔子形状,画着红眼睛的灯笼,问摊主:“这个怎么卖?”他想买个灯笼弥补楚宁安。那垂着头的白衣摊主抬起头,“十文。”他看到了江迟暮,愣住了,满脸惊讶张大嘴,“……你,你,江公子!”江迟暮觉得他有些眼熟,“不知阁下是?”这话一出,那白衣公子眼睛一下子便红了,幽怨无比的看着他,“江公子竟是连我都不认得了吗?那日你让我给扇子题诗时,明明说看我容貌俊秀。”“你可知,我等了你多久?”“……”江迟暮僵硬了,他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日在长宁街,给扇子题诗的小书生吗?那扇子被他转手送给了楚宁安,楚宁安十分感动,还给他回了副画。可现在,楚宁安不就在他旁边吗?被他知道了,那还得了?“你怕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他登时梗着脖子,拉着楚宁安就想走。那小书生伤心欲绝的扑上来,被楚宁安挡住,可那句话他已经说出来了。“雪香浓,檀晕少,枕上卧枝花好。江公子你忘了吗?你还夸我有文采,字写的好呢!”“……”完了。江迟暮双目失神,看了一眼楚宁安,果然一副如遭雷击的样子,分不清他和这书生谁更失魂落魄。他咳了咳,正色道:“抱歉,我已有家室了,你大概是误会了。”那小书生一听,眼泪就下来了,他看了看楚宁安,“这便是你的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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