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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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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缩在被子里, 一阵阵发着颤,她双眼布满血丝,有些神经质的死死瞪着前方, 指甲被她啃得鲜血淋漓。小婢女在屋外煎着药,屋内炭盆烧的火热,有丝缕轻烟翻滚而上。她看着这缕烟,忽而就回想到数十年前, 宫中总燃的一种灯油,烧起来会有昏黄的烟气, 那烟气缥缈, 总让人忆起往事。如意蜷起身子, 将怀中大太监的脚往里塞了塞, 让身体的暖意传过去。她娘从小便说他机灵,确实如此,入宫不久她得了大太监青睐,被认为义女。暖脚倒夜壶,已是底层宫女中最轻松的活计。更何况,大太监年过古稀,权势滔天, 得了他的看重,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大太监年纪大了, 也不爱出门,喜欢躺在床上, 在昏黄的烟气中忆往昔峥嵘, 从太/祖到先帝, 他总有故事可讲, 今日讲的, 却不同与往日。“宁朝太/祖英明圣武,终结乱世登基为帝。太/祖崩前,有神女入梦,赐太/祖仙骨,太/祖因而成圣,得道升仙。”如意轻柔的按着老太监脚底,柔声道:“如意虽没读过书,对神女赐骨的传说也耳熟能详。老祖宗,这神女长的什么样子,比皇后娘娘还漂亮么?”太监笑了,“你这丫头,以为这故事是传说?祖宗告诉你,这可是真事!”如意吓了一跳,刻意瞪大了眼,“老祖宗难不成见过神女?那老祖宗也要升仙得道,长生不老了!老祖宗成仙了一定要护着些如意,如意笨的很,没了祖宗怕是要被其他姐姐生撕了!”老太监很受用她的伶俐,呵呵笑起来,眯着眼睛看着烛火道:“我虽没见过,却听过。你可知太/祖在位时,宫内有位娘娘,出身西域,雪肌碧瞳,风华无双。”“胡姬稀罕得很呢,碧眼的更是少见,如意在宫外时,哪里来了位胡姬,都会有许多人抢着去看,人山人海的。”“呵呵,那不过是俗物……”“太/祖征战时,在西域得一美人,眼如碧玉,肤如凝脂,水侵不入,火烧不死,名曰碧玉奴。太/祖奇之,将人纳入宫中。”“这美人天生妖媚,太/祖极其痴迷,可没过数月,太/祖就日渐虚弱,美人周围的下人更常常失踪,被发现时只剩一具枯骨,这分明是个妖物!”“太/祖怜惜美人,不舍杀她,只将她打入冷宫。谁料这胡姬入了冷宫,却不知餍足,勾引侍卫。待太/祖发现,冷宫侍卫已死的只剩一二,可美人不食五谷,却长的愈发娇媚圆润,尤其一双碧瞳,还幽绿森然,愈发诡异。”如意张大嘴,“她能吸人精气不成?”老太监笑眯眯道:“太/祖也如此认为,便不给她吃食,日日供给她精壮男子。几年下来,胡姬已然美的诡异如妖,一双碧绿意愈发森然,凛凛如萤火,手下鲜血无数,枯骨成山。但凡见到她那双

眸子的人,都会痴狂入迷,甘愿沦为枯骨,只求春风一度。”“太/祖彼时时日无多,缠绵病榻,于是将胡姬唤到床前,剜去双眼食下,当即病痛全消,返老还童。这便是神女赐骨的由来。”如意愣住了,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这胡姬的眼食之可升仙,皮肉骨血也皆可入药,让人百病全消,就连血液都能令年轻嫔妃返老还童,容颜如花。”如意的牙齿发着抖,“嫔妃……吃了她?”老太监笑眯眯不答。“后来新帝继位,掳掠西域,搜寻天下碧眼胡姬,闹得民不聊生,可再没有如此神异的美人。”“后来天降神罚,中原旱涝交加数十年,继帝痛定思痛,斩杀宫中所有胡姬。更留下密令,若碧玉奴现世,斩无赦。”“可后来再无如此奇异的美人出现在世上,有关碧玉奴的秘事也沦为隐秘,只有寥寥数人知。”太监拍了拍如意冰冷的脸颊,“若有天我们如意见了碧玉奴,一定得替祖宗瞧瞧,是否如传言神异。不过这邪物还是少碰为妙,需得尽快杀了。”如意呆呆点头,从此夜里便总有碧眼美人入梦,脚下枯骨如山。可她后来长大了,侍奉御前,也见了不少异域献上的碧眼舞姬,却只是空有皮囊的俗物,与寻常人并无两样,于是她便渐渐遗忘这桩事,只当是传言。可今日湖上那一眼,却如一道雷霆击入她心中,让她确信,这世上真有妖物,而如今这人就在王府!不然……王爷为何会如此宠爱他,自他来王府便没一日安宁之时。“如意姐姐!”刚进门的小婢女吓得摔了药碗,看着摔在地上的如意,俩忙冲上来扶她,却听到如意尖利到沙哑扭曲的声音,“传轿子,我要出府,我要……”进宫!-江迟暮淋了一身寒雨,却没什么不适,若说他穿书后的身体有什么不同,那便是极其健康。被江尚书抽了二十鞭,三日后都能翻墙跑马的强健,淋这点雨自然不算什么。他回屋换好衣服,却没见到楚宁安。一问如意,她表情比哭还难看,为难道:“王爷发着烧,却不肯躺着,非要出去,还让我们别跟着,我实在不敢违抗。”江迟暮一听,心里也慌了神,昨天楚宁安刚听到他爹娘的噩耗,别是太过伤心,直接要冲出去质问皇帝,或是想不开了?他撑着把伞就冲出院子。风疏雨骤,海棠散锦,梨花坠雪。江迟暮找了半天,最后在第一次看到楚宁安练剑的那棵树下,看到披着件白衣,头发乱糟糟的楚宁安。他赤着脚踩在雨里,脸色苍白,双唇紧抿,一只苍白消瘦的手臂举在半空接着雨,冰寒入骨的雨水从指缝滑落。江迟暮咬牙冲过去,伞掉落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几圈,沾了泥,却没人管了。他急匆匆把全身湿透的楚宁安扯进自己的大氅里,带着寒意的潮湿身体一靠近,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随即

心里的怒气更甚。“你自己的身体没数吗?发着烧出来淋雨,你是想早死不成?”他恶狠狠的。可一接触到楚宁安的眼神,他又忽然安静了,几乎快要忘了呼吸。那双眼全是黑雾……吞噬光芒的雾,翻涌扩散,层层叠叠,遮住原本的光彩,只剩下一片灰暗。江迟暮忽而发现他们靠得太近了了,或许是他是第一次靠的这么近看他,因此那眼里的痛苦与哀伤几乎要让他溺毙进去,看得太久,连他也从心底产生一种极致的哀伤。他忽然闻到一股气味,不是雨、也不是花,是漏影春的无有乡的味道,那种在他闻来向来苦涩冰冷的气味,从楚宁安身上接连不断的传来,让人想到消融的雪、零落的花、与即将颓败的春日。他看着楚宁安无神的双眼,忽而顿悟,这味道是……眼泪的味道。他在哭,在雨里哭的很不动声色。江迟暮心中发颤,轻轻摸了摸楚宁安的脸,触手冷得像块冰,他低声问:“楚宁安,你在哭吗?”楚宁安没回答,却将头轻轻靠在了他的肩上,有细微的颤抖两人接触的地方传来,温热的泪浇热了江迟暮肩头一片。楚宁安安静无声的流着泪,却并不作声,这种安静甚至让江迟暮产生他马上就要消失的恐慌来。他靠在他肩头,轻的像一片将融的雪,马上要化掉。“我没有家人了,江迟暮。”他声音极低,低的要融入雨中,若不是他就埋在自己肩上,江迟暮几乎要听不到这句。某一瞬间,江迟暮从他话里听到了浓浓的死气。江迟暮慌得要死,抓着楚宁安让他面对自己,然后他清晰的看到了从楚宁安眼里不断坠落的泪珠,很安静,又很汹涌。或许是这里太安静,他也忍不住鼻酸。他恶狠狠道:“楚宁安,你放屁,老子不是你家人吗?你明媒正娶的老婆不算家人那谁算?如意吗?”楚宁安眼神突然颤了颤,凝聚在他脸上。江迟暮强忍羞恼,恶狠狠抓着他的领口将人扯过来,两人离的极近,几乎鼻尖相抵。“怎么?你还想娶了不负责?不管你爹娘出了什么事,不管你皇兄要不要你,老子是你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接进来的,还对着你爹娘的牌位磕过头!”楚宁安似乎被他这些话惊到了,瞳孔出现片刻空茫。“……所以,你别想着去死。你要是死了,我现在就带着你的王府遗产,出去找个威武高大的男人嫁了,呸,是找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娶了,让你尸骨未寒就脑袋发绿,还要在你棺材板上翻云覆雨,让你死后都不得安定!”楚宁安眨了眨眼睛,低声道:“……我没想死,我不能死,我要找我爹娘,”江迟暮咬着牙将他又往大氅里裹了裹,“你还知道自己不能死啊?这么大的雨,你就穿件单衣淋雨到处跑,我还以为你打算直接冻死,然后下去陪你爹娘呢!”楚宁安有些可怜兮兮的俯下身

,用发寒的指尖牵住江迟暮的手,“我忘了,我醒来时想找你,但找不到,就出来走走。”江迟暮此时才发现,这短短半月日子,成亲之时与他一般高的楚宁安,已经比他高了半头,以至于此时自己看他要用仰视的视角。他没好气道:“找不到我不知道让团圆叫我回来?你脑子真傻不成?”楚宁安突然垂眸苦笑,“我或许……真傻吧,或许是这些日子没吃如意那服药,我才忽然发觉到不对。真可笑,我病了三年之久,却直到现在才像是突然病愈。”江迟暮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得讪讪道:“至少没有傻到死……”他决定闭嘴了。楚宁安并没在意,只是垂眸,神色黯然,“爹娘不知受了多久的苦,我却现在才知道,我是不是很没用?”江迟暮狠狠瞪他:“楚宁安我跟你讲,现在我不想从你嘴里任何自我贬低的话,你爹娘师父尽心竭力培养你那么多年,就是让你自嘲的吗?你要真是个男人就该现在养好病,然后去查你爹娘的真相!而不是在这唧唧歪歪自暴自弃!”楚宁安的睫毛颤了颤,忽然低下头,手指抚在江迟暮的的眼皮上,低声道:“你的眼睛……”寒雨中,江迟暮那一双碧瞳,却绿的愈发瑰丽,几乎如磷火般发着光,十分诡异。“什……什么?”他们离的太近了,气息交融,近的让江迟暮都不在起来,他看着楚宁安离自己越来越近,甚至产生了他要吻自己的错觉。他情不自禁偏过头微微避开。可楚宁安只是伸手从他耳后摘下一片被雨打落的海棠花瓣,轻轻攥在手心,他垂下眼睛,纤长的睫毛在雨中显得有些零落。“……我知道了。“”抱歉,刚刚是我冲动了,我会顾好身体,不让爹娘恩师失望,也不让你……守寡。”江迟暮嘴角抽了抽。“……知道就好。”楚宁安从地上拔起沾了泥泞的剑,江迟暮回想自认识他起,这剑似乎从未离身,就连睡觉都要摆在屋里。楚宁安甩掉肩上的污泥,看向他,“我为你弹琴吧,我娘亲手教我那曲。”江迟暮不知为何松了口气,“好。”他捡起地上的油纸伞,撑在两人头顶,虽然两人已被淋得如落汤鸡,打不打伞没什么区别。可在这阴雨绵延,花叶飘落之时,却是这把伞将所有风雨隔开,在伞下撑起一片安宁的小天子。后来过了许久,楚宁安都记得滂沱的雨,和伞下握着竹骨伞柄的手。-一顶小轿悄然出了长安王府,往皇宫而去。金銮殿中,烛暗银台,香焚宝鼎,屏风后威视莫测的高大身影威然耸立,而屏风外伏着一位紫衣婢。“如你所言,王府真有碧玉奴现世?”如意脸色苍白,声音却尖锐的可怕,“奴以性命起势,所言绝无欺瞒!”屏风后似乎有个声音轻笑一声,吓得如意身体一颤。她虽然已来过无数次,可每次面对这位看似温润

如玉的帝王,却永远心惊胆战,唯有她才知道帝王温柔的外表下,是怎样无情的帝王心术。但她还是强忍恐惧道:“陛下请信奴婢,王妃必是碧玉奴。他不仅有史书记载的一双诡异碧眼,还能魅惑人心。王爷对他痴迷不已,强忍病痛与他行房,这短短数日,王爷便病倒了许多次。圣上,如此下去,王爷的身体承受不住啊!请圣上一定要诛杀邪祟!”如意贴着冰冷的金銮殿地板,无人看见的眼里充满诡谲恶意,圣上在意王爷身体,寻常若有人敢危害王爷性命,便是死都难以解脱,更何况这么一个浪荡子,他的命不过上位者手中的蝼蚁。预料中的反应却并未出现,片刻后,屏风内走出一位公公,递给她一个荷包,笑眯眯的,“如意姑娘辛苦,那长安王那头就请你继续关照了。”如意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死死瞪着那张面孔,“圣上……未说什么吗?”那公公眼里闪过一丝寒意,哎呦一声,“如意姑娘说的什么话?圣上在勤政殿处理朝事,这事是奴家惦记着王爷,才特命你关照着,你怎么糊涂了?”如意咬唇,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她依旧不敢置信,为何那位并未下令处死王妃。公公枯瘦的手钳住她的肩膀,眼里有森然的杀意,“如意姑娘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王妃是圣上赐婚,明媒正娶,邪祟之言是子虚乌有,若你有意散播谣言,只怕我也保不住你的脑袋。”如意身体忽然冰冷,颤抖道:“如意不敢。”她失魂落魄的上了轿,朝王府去,可心里却依旧难以置信,为何圣上不处置江迟暮不说,言语中还透漏几分包庇?圣上最是顾念王爷身体,王爷刚被封王时重病不醒,汤药缠身,太医说只能等死。彼时圣上召见她,命她秘密给王爷喝一种药,如意强忍不安给王爷喂了几次药,王爷居然奇迹的清醒过来。虽然自那之后,他的脑袋像是坏了,不再是之前那样聪慧多智,反而做什么事都昏昏沉沉,还总是困顿,一天要睡七八个时辰,可如意内心不仅没有不安,甚至有几分得意。比起之前高高在上的王爷,她更喜欢这样能轻松拿捏的主子。更何况,皇上虽让王爷傻了,可奇珍异宝依旧流水般的送,若有奸人害王爷,更会第一时间解决。足以看出皇上依旧重视王爷,如意作为王府大侍女的地位也水涨船高。可现在……是哪里出错了吗?明明碧玉奴会让同房之人精血两空而死,明明王爷的身体不能行房,为何圣上却毫无在意,难不成碧玉奴真是谣传。如意失魂落魄的乘着轿回了府,可脑中的不忿与恨意却越来越浓,直到回到房间,她终于下定决心。她绝对不会看错,江迟暮一定是碧玉奴。这种妖物,迟早要害死王爷,既然皇上不杀,她便亲自杀之!-如意回府时,江迟暮已与

楚宁安回了屋,热水洗尽身上寒意,两人暖烘烘的缩在被子里。虽说楚宁安说要给他弹琴,可看着楚宁安烧的滚烫的脑袋,江迟暮实在不放心他弹什么琴,可躺下来楚宁安也不消停,不知从哪扒拉出一方矮桌,又摆上黑白棋子,要与他下棋。江迟暮只得同意,两人就如毛毛虫一般,一人裹着一条被子,坐在棋盘两端,落子飞快。一个下的是五子棋,一个下的是围棋,驴头不对马嘴,还没落几子,楚宁安就眼神疑惑,下子都慢了起来。偏偏江迟暮还看不出来,越下越快,好几次都险些要赢了,又恰好被楚宁安堵回去。不知为何,江迟暮总觉得楚宁安欲言又止,但他却没心思注意,反而神游天外。如意受了气,必然会自乱阵脚,为稳住楚宁安,她必然会再为楚宁安服一副饲蛊药。那他的目的就达到了一半。但江迟暮的野心远不止于此。他想看的是宫里那位天启帝的反应。昨日如意入宫寻侍卫,那江迟暮必然已暴露在皇帝眼下,与其畏首畏尾,不如趁这机会看看皇帝到底有什么打算。天启帝大张旗鼓谋划这么多,若只是为了帝位,早该收手了,可子母蛊却让江迟暮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可他现在知晓的情报太少,也只得静观其变,希望如意能为他带来想要的消息。他回过神,盯着棋盘,才突然一笑,拍了拍棋盘,“我赢了!”楚宁安这么会儿早看出江迟暮下的跟他不是一条路子,但却没说什么,反而向前凑了凑,把脑袋搁在棋盘上,一双乌澄澄的瞳细细看着他,声音带笑:“霁云哥哥真厉害。”江迟暮得意一笑,“那当然,我当初可是五子棋一霸,称霸小学校区。”楚宁安睫毛眨了眨,眼里浮现出一抹深思,顺势发问:“我听你讲家乡的风土人情,听来与中原大不相同,霁云哥哥小时候长在西域吗?”“……呃。”江迟暮难得卡了壳,“这个……”他虽然穿来三年,已经完全适应了古代公子哥的身份,但或许这些日子和楚宁安相处久了,放松警惕,偶尔便会说到现代的事。此时被楚宁安偶然一点,他才忽而冒出几滴冷汗,幸好自己是个胡人后代,还能用异域来掩饰,若自己不是原主的事被拆穿,那楚宁安会怎么对他?夺舍的妖物,便是被活焚也不为过。“我只是年幼听母亲讲过一些西域的风土人情罢了。”他含糊敷衍。楚宁安穷追不舍,“那‘奶油小布丁’也是西域的东西吗?听起来像是道甜品,我幼时曾尝过西域进贡的奶酪,尝起来又膻又腻,不算美味。奶油小布丁比奶酪好吃吗?”奶油小布丁重度爱好者江迟暮哪能忍别人污蔑自己的最爱,他气急败坏的捏住了楚宁安的嘴唇,没好气道:“奶油小布丁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可不是什么奶酪能比的!你个没见识鬼不要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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