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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问情为何物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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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养耳中飘来子光哭泣,苦笑着摇头,小村问道:“这样处理,有问题么?”

犬养连忙赔笑:“幺西!小村阁下风度大大地!”

小村满意点头:“今后犬养君一定管好手下,这些低等民族自制力太差!”

忽而意识到犬养血统,改口道:“犬养君有帝国国籍,当然不在此列,所以我才敢把1军放心交给你啊!”

两人说说笑笑浑似什么事也未发生,酒井隆从浮桥上缓步前行,对面小村与犬养的笑容映入眼中,酒井心中一片凄凉。

过了磁河,小村把酒井隆等迎到邢台,大摆筵席,款待十四师团尉官以上百余人,犬养少不了作陪。

子光被弟兄们搀上汽车,迷迷糊糊回到城里,进了独立旅旅部,期间眼泪不曾片刻断绝。

子光踉跄脚步竟跨进后院,后院乃是犬养夫妇起居之所,子光神思恍惚,进了犬养客厅。

一股酒气冲进鼻孔,子光不管不顾,抓起桌上酒瓶,对着嘴喝个精光,放下酒瓶,心中块垒愈发胀大,子光朦胧中看见桌旁还坐着一人,岂不正是凤娟。

凤娟独自饮酒,不为别故,犬养男根不举,多少次努力勉强,都是临门而泄,后来干脆毫无起色,犬养本人就是医生,告知凤娟,此乃心理顽疾,只能慢慢等待自愈,凤娟无奈,好在犬养体贴,温言软语,时间短了还可,三四个月,凤娟还是完璧之身,这个事情就不好说了。

君不见世间凡夫俗子,谈婚论嫁全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新婚时尚且茫茫然而俩不知,只要身体无病,交合之后,即产生依赖,哪怕一方道德败坏,世人唾弃,只要能行周公之礼,即可不离不弃,生死相随,可见精神屈服于身体,情感屈服于欲求!

世间自有痴情种,这话权当放屁!

谁见过痴情于太监的女子?可见再牢固的爱情,也敌不过一根给力的*啊!

怨妇心事,却只有闷在心里,哪敢向旁人诉说?凤娟在邢台无亲无故,只有子光半路结识算是熟人,但子光赳赳五尺男儿,凤娟怎能向子光说话?于是每日只是解酒浇愁。

有道是借酒浇愁愁更愁!子光一肚子委屈无处倾诉,看见凤娟心中顿生亲切,茫茫人海此时最亲近的也就是她了。

子光双膝跪地一头拱在凤娟怀里哭个昏天地暗,凤娟也有几分醉意,子光生得彪悍,看着并不讨厌,毛烘烘的头往怀里拱,正顶在两峰之间,来回磨蹭,一股男人气息飘进凤娟鼻孔,凤娟身不由己伸手把子光揽入怀中。

有人说女人天生母性和女儿性,按说此时凤娟搂抱子光乃是母性光辉,子光拱来拱去鼻腔中满是女人气息,呼吸渐渐粗重,不禁抬手伸进凤娟棉衣,颤抖抖向上摸索。

凤娟身上一颤,欲要拒绝,声音出来却变成呻吟。

子光久旷之夫,听见女人鼻音,头脑中理智瞬间坍塌,一把摸上双峰,紧挑慢捻揉复搓,完全当成自家老婆,把数年积累经验不自觉间用在凤娟身上,凤娟那里经过这个?顿时迷失。

子光抱起凤娟进了内室,不顾冬天寒冷,一把扯开自身衣服,退了裤子,凤娟不待子光动手,把自己剥个干净,子光双目赤红,扑上床掰开凤娟大腿就要行凶。

凤娟颤声道:“大哥,轻些,俺还是第一次!”

子光那里听得下去,挺枪攻城,早有内应出来,帮他滑了边缘,攻城锤一撞而入。

凤娟皱眉呼痛,子光也觉得紧凑无比,才知道凤娟并非虚言,心中怜爱,不敢用强,轻拉慢送也自**。

片刻,凤娟眉头舒展,在下边轻轻挺身,子光知道事谐,渐渐加重力道,凤娟第一次尝到**滋味,不耐久战,几下便白旗高悬,子光正在兴头那里停得下,只管耕耘不休,凤娟只得被动接受,随着子光不断加大的频率,攀上座座巅峰。

良久,子光一声低喝,身子颤抖不已,凤娟已是*几度,早失去力气迎合,子光从凤娟身上下来,脑子渐渐清醒,惊恐羞愧中跳下床铺,草草穿衣。

凤娟道:“子光哥!俺也算做回女人,即便明天就死,值了!”

子光憋住气不敢回应,整整衣衫就要出门。

凤娟哭泣道:“子光哥!”

刘子光做贼心虚,缩头缩脑看看门外无人,方才回到床边:“干啥。”

凤娟道:“咱俩私奔了吧!”

子光犹豫再三,没有回答。

凤娟眼中期望渐渐变成失望,挥手道:“滚!”

子光如蒙大赦,夺门而出,仓皇回到住处,和衣而卧,心中兀自跳动不休,一闭眼就是凤娟柔媚迎合,再转眼,却是弟兄们倒地流血,脑海中挣扎不休,是贪恋荣华继续做狗,还是拐了凤娟重返磁河做一对逍遥的雌雄大盗!

小村举杯道:“为天皇陛下的健康干杯!”

酒井隆等连忙起身举杯示意。

小村放下酒杯,举手三击掌。

在座所有军官不禁松了口气,这三击掌一般是呼唤歌姬的暗号,十四师团军官瞪大眼睛伸着脖子,来回看歌姬踪影,谁知歌姬未至,却进来数百荷枪日军,大院四周房上也伸出黑洞洞的枪口。

酒井隆大惊:“小村君,这是何故?”

小村冷笑:“何故?我还要问酒井将军!何故与支那第五军勾结?何故按兵不动坐视第五军猖狂!第五军何以一日从林县跑到五百里外阳武?这一切都是何故?还请酒井将军给个解释!”

酒井欲辩无言,小村态度忽然温婉:“酒井将军也不必多虑,大本营并没有认真追究,您的恩师土肥原君如今在天皇面前说一不二,因此只是把您手下军官调去守海岛。”

酒井隆沮丧道:“那个岛?琉球?莱特?”

小村思索半天,想不起那个小岛的名称,呵呵笑道:“只是您的手下去,您何必多虑。”

酒井诧异:“哦!那我去哪里?”

小村道:“热河!大本营说您久在前线,要您回后方安逸几日,好好洗洗征尘!”

酒井隆明白这是遭了贬,不但不恼,反倒放下心事,只要不死,何愁不能安度余年。

小村使个眼色,日军上前,两人一个,架走酒井手下军官。

酒井心有不甘:“你把军官全部带走,我的部队如何管理?”

小村正色道:“阁下此去乃是文职,不用带兵,你的军队已经编入我独立旅团!”

酒井再也无话可说,只能举杯意图灌醉自己。

犬养在一旁殷勤作陪,斟酒布菜,好不忙碌。

子光打好行囊,匆匆来到后院,当当当,子光轻轻扣动凤娟房门。

凤娟打开门,看到子光,情不自禁扑到子光怀中:“冤家!念祖快回来了,你还敢来!”

子光紧张道:“快走!晚了出不去城!”

凤娟听见子光说这话,泪水如泉涌:“我、我们这么走了,可是对不起念祖啊!”

话虽如此,还是回身收拾了包袱。

子光和凤娟鬼鬼祟祟,早有人发觉,只是犬养不在,子光乃是这里最大的官,这些狗屁倒灶的事,那里轮得到别人多嘴!

二人在马厩里挑了两匹快马,牵着出门,上了大街,上马奔城门,东门守卫正是子光手下,开口要问,子光瞪眼发火,那些弟兄不敢多说,开了城门,两人催开坐骑扬长而去。

犬养回家,已是半夜,叫门不应,趁醉一脚踢开房门,里面一片狼藉,地上床上乱纷纷,好像遭了抢劫,犬养大惊呼唤士兵,一问才知,夫人和子光收拾包裹骑马离开。

犬养那里想到会有此事,大怒之下,通知全部碉楼堵截二人,自己亲自带领士兵开车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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