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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 第22节 (第2/2页)

邓筠溪嘴角一撇,黑店!一定是黑店!

不过…她怎么不记得有这个情节?难道是剧情因为她这个变故而出现了差错?

压下疑问,她心中警惕起来。

可是这一顿饭下来,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而邓筠溪因为想着其他,所以也没怎么吃。直到——

一把剑,忽然从楼上飞下来,桌子抖动,碟子破碎,饭菜溅出,那把寒光凛凛的长剑就直挺挺的插/在桌中间。

邓筠溪本来就精神紧绷,遭这异变,她吓得一抽气,身子不自觉往后仰了几分。反观隋君清一脸淡漠,而裴绝和沉姜却目光凌厉,抽出腰间佩剑,作出备战的状态自身。

“别来无恙呀,几位。”

疏懒的嗓音缓缓落下,带着几分似笑非笑。

楼下四人循声而望,只见二楼上面——一个长相邪魅的青年正坐在楼梯上,一拢玄衣,长发如流水春丽般柔软披在肩后。他脸颊旁,有着一血莲花纹,莲花娇艳欲滴,配上这脸,是妖冶无比。

对上他们的目光,青年扬唇一笑,话语耐人寻味,“我可是……注意你们,很久了。”

邓筠溪看到他那莲花纹时,就已经震惊了,五大三粗的土匪头头?马德!这可是一绝世美男啊!小说是不是对五大三粗有什么误解!

不对,不是杀手先出来的吗?怎么会是土匪先来了?哎?

“这位匪首想要打劫我们什么?”在四人没有答话的时候,邓筠溪敛下心绪,最先开口询问。

玄衣青年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你怎知我是匪首?”

此话一出,她可以感知到身旁三人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她莫名一虚,掩饰似的轻咳了一声,“你可知道我们什么身份。”

玄衣青年自是点点下颚,挺自然道,“为何不知?”

“既然知晓,何故生非?”邓筠溪问道。他也很奇怪,这个匪首为什么要盯着他们,书里说他看上了沈将离的容颜,莫非现在……

不消那玄衣青年却是放声大笑,其夹带着嘲讽,笑罢,他定定的看着他们,桃花眼潋滟多情,多了一丝暗味。他道,“我只杀隋君清即罢。”

!!!

邓筠溪心里惊诧,剧情乱套了吧。沈将离没来,省去了看中她的情节,然后却看不顺眼了隋君清!?

就算心里诸多疑惑,可眼下的情况也不容她多想。那玄衣青年话声一落,楼上就出现了好几个布衣人,他们个个长得凶神恶煞,眼神阴鸷。

与此同时,邓筠溪的影卫以及隋君清的暗卫也都出面,是一场混战。沉姜与裴绝护送着邓筠溪以及隋君清离开客栈。

玄衣青年看到他们离开,唇角意味深长的一翘,布衣人武功不敌训练有素的暗卫们,顷刻间就被夺走生命。紧接着,客栈里包围了三十来黑衣人,他们的武功似乎与暗卫不相上下。

客栈内的黑衣人正打得难舍难分,玄衣青年看着那一幕,唇角笑意不断扩大。

终于来人了,那位殿下也真是心急,这么快想除掉隋君清,似乎不太妥当哦。在心里想罢,随即从窗口跳了下去,运起轻功,追逐那人。

而他要追的人,已经在马车里端坐,马车驾得快,路不平坦,颠颠簸簸的,后面还跟着十来个还有人。

在经过青间竹岭时,天色开始变了,这回乌云滚滚,乍起大风,马车帘子被那狂躁的风给吹起,进入车内,扑面而来。

外边天光黯淡,正是风雨欲来之势。

忽然马车一顿,随即响起了刀剑交汇的声音,声音清脆,带着杀意。

忽然面前的帘子被掀开,邓筠溪就看到那面有莲花纹的玄衣青年,他正对着自己扬起一抹友善的笑。

“小筠溪,我不是匪首哦~”

邓筠溪:“……”

“要跟我走一趟吗?”

邓筠溪:“……”

妈的智障?这不是匪首?那是谁?

没等她想下去,玄衣青年忽然伸手过去,似乎想要抓住她的手腕,邓筠溪吓得抬手一躲,目光警惕起来。

而外面还在打斗不休,期间邓筠溪还听到沉姜喊她的声音。玄衣青年见她躲开,也不恼,而是笑得越发诡谲,“小筠溪这镯子质地不错。”

邓筠溪眉心一跳,自从她从墙头摔落下来后,已经隐约觉得这个手镯不对劲,甚至说是大有用处。

那人的话,太过于直白,可是…他怎么知道?还没等两人有什么动作,忽然迎面一道剑风过来,玄衣青年放下帘子一躲。

邓筠溪依稀看到,隋君清那冰冷沉静的脸,他眼神凛冽,手执一把长剑,刺去玄衣青年那撩帘的手,则后者躲得快,随即又是赤手空拳与他交斗一番,不幸被刺着一肩。

玄衣青年一笑,“杀不死你,也能折损你的势力。”于是他抚着肩头,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在旁看戏的邓筠溪,随即踏着轻功慢慢隐去。

黑衣人越来越多,偶尔有几个近身邓筠溪的马车,都被裴绝与沉姜、隋君清阻隔掉,以少不敌多,三人在这攻势下已纷纷挂彩。

“大人,先带我家小姐离开,我与裴绝在这里替你们拖延拖延。”沉姜扬声说道,带着紧张。

她刚一剑刺穿黑衣人的腹胃,热血迸溅,死一个补一个,她面对众多黑衣人,不敢掉以轻心。

裴绝亦是如此,为了两位安危,他与沉姜想法一样。

隋君清没有犹豫,撩开帘子,将邓筠溪拉出来。邓筠溪出来后就看到令人心惊的画面,胃里犯着恶心,她看到隋君清衣衫带血,好不狼狈,表情冷凝,杀意波动。

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沉姜配合着裴绝,帮他们杀开一条生路。一阵阵闷雷响起,像是困兽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歇斯底里。雨珠如网笼罩下来,豆子般大小砸在人间,急切,势猛,像这缠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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