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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 第20节 (第2/2页)

了四个字。话音落下,两个人同时脸色一变,十分的……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一川月白寒光碎。

——《蝶恋花·游南山过陈公立后亭作》

…………至于为什么痛,emmmm女人一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披星戴月请赴君

第二日早晨。

邓筠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瞬间脑子空白怔愣,入眼环境极其陌生。还没怎么打量,忽然一道人影跃然入目。

“你醒了。”隋君清踱步过来,面上无多大表情。

见来人是他,邓筠溪略歪了一下头,随即冲他挤出一抹笑。今日隋君清衣着一改以往的闲漫长衫,此时一袭青白色锦袍,腰束玉带,袖口处绣有半绽的栀子花,多有几分冰清玉洁之韵。

他撩开袍子,施施然的便在她床边坐下。没等邓筠溪要开口说些什么时,他突然倾身下来,拉近两人的距离。

邓筠溪没想到他会有这个动作,更没想到,他还捏起了她的下巴,轻微一抬。

被这一举动打的措手不及,邓筠溪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将她那见了鬼似的表情纳入眼底,隋君清轻微一挑唇角,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你心悦于我?”

声线清冽,此间眸光也是平静无波。

邓筠溪虽然很奇怪他这没由头的话,但她也没能多想,因为身体的反应比脑子反应快多了,于是她当即就是愣愣的点了点头。

得到答复,他神色就变得耐人寻味起来,抿了抿唇,似乎是斟酌了一下,他接着道,“你想嫁给我?”

“……啊?!”邓筠溪错愕一声,当真是有点云里雾里。

为什么她一觉醒来后,不解风情的高岭之花突然十分耐心的问她这些话。虽然这个梦她梦见了好几次,可当梦成为了事实的时候,她看着眼前的隋君清,怎么看都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呢。

她呵呵干笑起来,避重就轻道,“你今天是怎么了吗?”

隋君清眉心微拢,眼神复杂。随后他便松开了捏紧她下颌的手指,对着她轻微摇摇头,淡声道,“无事。”

邓筠溪见他一脸欲言又止的神情,不像是无事。她张了张嘴,刚想问他,却被他开口打断了,“既然你醒了,我便叫你家丫鬟进来伺候你,我还有事,不奉陪了。”

将哽在喉咙的话尽数吞回进肚子里,她抿起唇对他乖巧一笑,随即说道,“好的。”

话音落下,他便起身离开了,身影颀长,如同青松。他前脚刚走,沉姜便后脚就入,手中端着并蒂莲白金盘,上面摆着青铜带架面盆,旁边搁置有藕粉色的帕子,及一玉勾云纹长花盒。

她将盘子搁在红木方桌上,随即走过来,将邓筠溪从床上扶起。好似才想到这个问题,邓筠溪左手覆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疑惑颦眉,“我昨晚怎么了?”

沉姜听了后,目光闪了闪,却依旧面不改色道,“小姐爬墙头之时,又从墙上摔落之时,可有想过自己现在来葵水?”

邓筠溪被她的反问给堵的无言以对,额了一声,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觉得有点尴尬。

“小姐对隋大人是什么想法?”沉姜像是闲来无事般的挑起这个话题,然而心里却是一纠,带了几分紧张之意。

“唔……”邓筠溪似乎在思忖着,在沉姜沉不下心思的须臾,她眸光一柔,笑道,“得之我幸。”

“所以…小姐当真心悦隋大人?”沉姜扶她下地,一边又确认着。

邓筠溪点点头,心里却是纳罕着,为什么所有人都对她对隋君清的感情表示怀疑!?

嘶,这摔墙还真的疼。邓筠溪咬牙腹诽,现在她觉得自己的全身上下都酸痛无比。经痛…目前倒没有感受到,也好,不然两种痛加剧在身上,她可能会更加痛不欲生。

净了脸,沉姜又扶着她去净室药浴,说可以缓解一些痛苦。由于带伤在身,邓筠溪这一天都乖乖待在隋君清的房里,霸占他的大床。

不出意料的话,后天就能返程,也不知道沈将离能不能帮助他们渡过难关了。

入夜,邓筠溪本以为隋君清会回来,结果她故意吹灭灯,并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多回,依旧没有等到来人。

这样下去不行!

她腾地一起身,决定主动去寻人。

静夜。邓筠溪像无头苍蝇一样游走在知县府里,虽说这府门确实不太大,没有将军府大,可里面布局却是十分的…绕,跟个迷宫一样。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

残月如勾,黯淡无光。邓筠溪脚步一停,看着眼前这一破败荒凉的园子,阴风乍起间,她眉心一跳,好像来到了什么不该来的地方。

在邓筠溪出了房门后不久,沉姜端着药汤进来过,结果发现本应在屋子里的人,此刻已经不知所踪。

沉姜真是为她操碎了心,不得已,搁下手中的药汤后,她便出去寻人了。猜想她家小姐会去找隋君清,所以她出了门便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刚踏进白色半拱门,就见到裴绝守在一边。沉姜步伐一顿,先是看了看那厢房的情形,继而转回视线,她询问裴绝道,“我家小姐是否在里内?”

其实裴绝方才还惊诧她何故走来这里,不过在听闻她说的话后,也明了了。当下,他摇摇头,回答道,“不曾在里内。”

沉姜这会皱起了眉头,不在里内?那小姐会去哪?她敛了敛神色,接着又问,“那你可有见过我家小姐?”

裴绝这会依旧摇摇头,“不曾见过。”见她表情不太对劲,他话声一转,关切似的问道,“是怎么了吗?”

沉姜看了他一眼,声音清淡,“没什么,既然小姐不在,那我告辞了。”

没等裴绝想知道什么,她便一个干净利落的转身,往另一条道路走去了。他看着她的背影,目光复杂,似乎在思忖什么。

忽然咬了下唇,他便往里屋走去。叩了叩朱红檀木门,他贴近门朝里边说道:

“大人,方才邓大小姐的丫鬟过来寻人,听她的意思,想必是邓大小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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