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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洁癖呢? 第44节 (第2/2页)

猛烈地侵占让童稚之根本无法呼吸,就在她快要背过气时,沈北镜放开了她,轻退了一步,让她能勉强的喘上一口气。

他不打算给她太多回神的时间,在她迷朦的双眼中又堵住了她的嘴,身后的手竟放肆地拨开中衣,从下摆伸了进去。

大手的温度接触到了她丝滑的皮肤,引得两人同时一愣。

沈北镜愣住的原因是脑中深深的惊叹,他没想到原来女孩子的肌肤,竟能如此嫩滑,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让人舍不得再用上一丝力气。

而童稚之则是突然被不属于自身温度侵犯的大手给吓住了,感觉到这手停了一下后又开始向上,她赶紧回身抱住了沈北镜,低喃哀求着:“不要...”

这种奶猫似的低求阻止不了沈北镜想侵犯的内心,可感觉到怀里微微颤抖的身子却让他开始不忍。

他低叹了一口气,双手开始慢慢撤回,在她后背上轻轻地拍着,把她的情绪给安抚住,嘴里哄着:“别怕。”

那股无名不安的感在沈北镜耐心的安抚下,终于渐渐散去,此时童稚之竟觉得,待在他的怀里最安全了。

没想刚放松下来的她会如此糊涂,光顾着温暖的怀抱和轻声的诱哄,竟忘了造成刚刚那风暴般不安的感觉,就是眼前此人。

她累极了,脑中似乎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却又无法再深入思考。刚刚那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了下来,再加上昨晚一夜未眠,疲惫感占据了童稚之的大脑,让她在暖暖的怀抱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沈北镜感觉到怀中人从呼吸急促到渐缓,再到均匀,还以为这丫头的适应能力越来越见长了呢。

轻推她的身子低头一看,却没想她竟好睡得都能冒瞌睡泡泡了?

这...这让沈北镜彻底傻眼了。他脑海里想过千万种童稚之会作何反应的可能性,却唯独想不到会是这样。

苦笑不堪,没想他的魅力竟比不上周公一分?放着他这样活生生的热血男儿不要,竟跑去与周公约会了?

心中此时还压着一团火,她现却睡得如此香甜?沈北镜腮帮子咬了又咬,唉~童稚之就是来克他的!

现只好认命地拦腿把她抱起,稳稳地放在了床上帮她盖好了被子,见她甜美的睡颜,沈北镜又在她的额头轻轻印上一吻,小声地说:“晚安我的丫头。”

控制住自己想留下过夜的心思,他提笔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张字条后,顺着刚刚潜去童府的路线又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

夜深虫鸣,童稚之舒服地在被子上蹭了蹭,嘴角弯起一个美好的弧度......

第49章 识破

公鸡正卖力地叫醒沉睡了一夜的人们,童稚之被这尖锐的声音给吵醒了,她烦躁地翻了个身子,把被子高盖到头顶,以为这样就能减轻这噪音。

但是可惜了......不知是今儿公鸡的声嗓好呢,还是童稚之的耳朵太过灵敏了,这声音在脑海中环绕,现竟死活都睡不着。

她慢吞吞地坐起了身,用手揉了揉这不肯睁开的眼睛,放下去时,却一不小心碰到了唇部,“嘶...”一股轻微的刺痛。

痛?童稚之有些懵圈地用着手指再度抚上唇部,发觉似乎有些肿了?

赶紧起身下地,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好一顿端详,最后得到的结果是,她今天不用出去见人了。

昨夜的记忆统统回笼,没想这堂堂大和王爷半夜进人闺房,好一顿耍流氓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等等,他是怎么走的?她又是怎么睡着了的?

不对,问题是他是怎么悄无声息的进来的?

细思极恐,这府里的防卫是不是不太好呀?轻而易举的就能让人给进来,还真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好几个问题一同涌上了童稚之的脑袋,让她有点负荷不来,头晕晕的。

起身过去倒杯水先解下渴,拿起水壶时却发觉底下压了一张纸条。

只见纸条上面写着:体力太差了,还应多需加强,下次再来检验。

见此内容童稚之真是又羞又气,她把纸条给撕个稀碎都无法平息心中的怒气。

这厮当真是不要脸了?还,还体力太差?这是怪她没配合到最后的意思呗?

胸前气得起伏不断,把原本还残存的两分睡意都给气没了,现脑袋算是彻底地清醒了过来。

一想到现在还没过门呢,沈北镜都敢如此放肆,那将来要是成亲了呢?那岂不是会被欺负得很惨?

啊~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呀?那厮之前真的有洁癖吗?按理说有洁癖的人,对口舌相接,身体接触应该很有抵触的才对啊,怎么感觉他好像还挺热衷的样子?

百思不得其解,童稚之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个所以然。

看着时间,暂且把这事先放一边吧。她一番洗漱后,带上了面纱出了房间,往食厅里去了。

食厅中,童家人对童稚之这个装扮表示深深的不解,童炎之率先开口问:“稚儿呀,好端端的在家里你带什么面纱啊?”

“唔...因为有点要感冒的征兆,所以带上这个,怕传染了。”她隔着面纱说话,声音有点闷闷的,倒还挺像是感冒的样子。

童母听着立即担心地问:“那要不要找个大夫瞧瞧呀?”

“啊不,不用了娘,我自己心中有数,多喝点热水就好了。”

童稚之因撒谎而透露出的紧张表情,让童炎之一瞬间就觉得有些猫腻。他想细看妹妹面纱底下的面容,却又被她给避开了。

不对劲,她心虚什么?

童炎之一向紧张妹妹的,见她此不对劲的模样,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

他越想越好奇,便试探地开口说:“唉,既然感冒那就真的是可惜了,本来方白他们还约着我们晚点去马场玩儿,现在你这般,看来只能我自己一人赴约了。”

“不,哥,我能去的。”

童母立即反对说:“去什么去,感冒了就该好好地待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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