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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梅她很甜 第65节 (第2/2页)

南溪竖起大拇指:“厉害啊,现在越来越用功了啊。”

倩倩努了努嘴:“昨天被杨俊峰抓着对台词不放,弄得我谁睡觉说梦话都在背台词,我的个乖乖,再背下去,我会成条件反射了。”

南溪一听这是有事情啊:“你说昨晚杨老师找你对台词?”

倩倩低着头把玩着手指:“对啊,昨天你不是先走嘛,我戏拍完让我哥来接我,结果他早不说晚不说,等我哥到了才跟我说,有个地方我得再过过,不然会影响他明天发挥,切。”倩倩把杨俊峰的口气学了个八成像。

“可你留下来了啊。”南溪一副有戏看的表情。

倩倩神色有些不自然起来:“那个,我知道自己演技还有很大进步的空间,当然不是说自己不好,但既然对方都已经指出问题,我要不愿意,传出去了那不得被网友骂成翔啊。”

倩倩的哥哥南溪见过一次,兄妹俩不像,她哥个子高人模样正,是个社会精英。听倩倩提过一嘴,家里是做生意的,具体做什么南溪没问。

南溪调戏般地勾起倩倩的小下巴:“看着我认真又单纯的小眼神再说一遍?”

倩倩一笑,眼睛弯成月牙湾,嘴角的那颗痣更俏皮了。

“小样,真喜欢人就直接上啊,你再这么犹犹豫豫,好饭都被别的姑娘扒碗里了。”南溪捏了捏倩倩脸蛋。

倩倩面对面搂住南溪,下巴枕在南溪肩上,晃悠着:“溪溪,我喜欢他你不生气?”

南溪笑出声:“说说看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因为他喜欢你啊。”

南溪板正让她坐好:“只要你心里没刺我就没事啊。你问的问题,就好比我们常说的那句话,原谅我说得粗暴了一点,典型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更可怕的是这厕所你明明用不上,还把门锁上。倩倩,我这个人呢,不说多简单,但感情的事呢,我也不想复杂到哪里去。”

南溪脸上红晕浮现,眼睛里全是看得见的温柔:“我喜欢陆行简,也只喜欢他一个。人心就这么大,装一个人就满了,容不下别的,也没想过要去容纳别的。别人的情意我没办法回应,所以我为什么要生气?我生气才是傻呢。”

“恩,那没事了。”倩倩性格颇为直率,也会看人,她知道南溪没说谎。

“我看好你哟,加油,但是我真的要在复习一下剧本了。”南溪拿起剧本起身要走,还不忘给倩倩一个“加油”的鼓励手势。

“朱倩倩,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南溪走了没几分钟,杨俊峰拎着两杯奶茶过来了,杯身上还冒着水珠。

“杨老师好,我刚才跟南溪对戏呢。”倩倩站得笔直,手捏了捏,“杨老师......”

三个字才出口,杨俊峰把奶茶递了过来:“今天我请大家喝饮料,有人说你俩在这儿,正好我来拿东西,顺便带过来了,那南溪这份你就顺路带给她。”

倩倩接过奶茶,看着泛着冰珠而带着粉色的奶茶,像泄了气的气球,气鼓鼓地嘟囔着:“整天就知道南溪南溪,她已经有超级超级超级喜欢的人了,你别再给她添麻烦了。”

一口气说了三个超级,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打消杨俊峰喜欢南溪的心思。

杨俊峰突然上前一步,俊脸倏地放大出现在倩倩眼前,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朱倩倩,你怎么这么在意我跟南溪的关系?”

倩倩有些慌有些急,还有些暗恋的心思被人窥探的恼怒,她一把推开杨俊峰:“我跟南溪是朋友,她不喜欢的人,我也不喜欢。”

“喔?那她喜欢的人你也会喜欢?”杨俊峰松松地顺着倩倩的动作往后退了两步。

“你?杨俊峰,你别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讨厌的人我自然会讨厌,她喜欢的人我当然会喜欢,喜欢也分很多种,跟你这种自以为是的说了你也不懂。今天的奶茶谢了。”倩倩往前走了几步,又扭过头,扬了扬手里的奶茶。

杨俊峰的视线慌忙错开。

“同志们,辛苦了。”导演拿着话筒吆喝着。

“我们不辛苦,领导们辛苦了。”演员们卸了妆,穿着常服懒懒散散坐在椅子上,起哄应着。

“这部戏拍得很顺利,大家都很吃得了苦,拍大夜就拍大夜,拍呛水就呛水,从没听你们叫过一声苦,喊过一声累,给过我们这些人脸色看。”导演感叹着。

台下又有人接了一句:“导演,我们想给来着,但是我们弱小能吃我们不敢,怕下部剧您不找我们了。”

众人又是大笑,刚被导演煽起来的情绪被这么一搅和,消散开来,不再难受。

一个剧组有一个剧组的情意,离别了,心里或多或少有些不舍的情绪。

“知道就好。”导演接了一句,“我代表剧组跟大家说一声辛苦了,谢谢你们。今晚杀青宴,都要盛装出席,金主爸爸们都会来,同志们,撸起袖子把他们干倒,我们下部剧就来了。”

演员们又是一顿大笑。

今天是《泳池青春》的最后一场戏,今天拍完剧组除了主演有宣传活动外,其他人吃了这顿“杀青宴”就会分道扬镳,各奔前程了。戏杀青得早的,都已经进了别的组了。

宴宴设在“葛洲坝国际大酒店”,晚上七点。

“星耀”公司来的是周放,陆行简国外出差去了。所以周放不管出于那个原因考虑,南溪都必须坐在他旁边。

这是一种不成文的游戏规则,但凡坐在某只大佬跟前的艺人就跟打上了标签似的,别人也只会说说笑笑,不起心思。

宴会散了后,周放又亲自把南溪送回了南郡城。

“南溪,你可以跟老陆报备了,记得千万跟他提一句,我受人所托之事已办妥,走了,早点睡。”周放亲自把南溪送到门口。

推门进屋,南溪踢掉鞋子坐在沙发上的地毯上跟陆行简打着电话,俩人腻歪了半天,直到有人叫陆行简,电话这才被迫中断。

南溪睡到半夜口渴,迷迷糊糊抓起桌上的水杯往嘴里倒,没喝到半滴水,水杯空空的,睡前忘记加水了。

她挣扎了一秒,“轰”地倒了回去,把薄被一拉盖好,实在是不想起床,渴就渴吧,也不是那么渴,明天早上睡好了再喝。

南溪这样想着,挺了不到一分钟,心里哀叹一声认命地爬了起来,抓起桌上的水杯,光着脚出了客厅。

客厅沙发脚落那盏小灯亮着,光线昏黄,室外倾泻而下的月光反而显得更亮一些。

沙发上坐着一人着宝蓝色衬衣,领口处的衣扣松开着,泛黄的光在他衣服上流淌着。他一手搭在沙发椅背上,撑着太阳穴,下巴微微上扬,噙着笑看着门口那个迷迷糊糊的小女人。

南溪举起水杯咚咚跑了过去,跨坐在陆行简腿上:“你怎么回了?怎么这点没叫我去接你?怎么在沙发上睡啊?”

陆行简双手抱着南溪的腰,往怀里拉了拉,认认真真回答她的问题:“事情办完我就回了,刚好有个人退了机票我捡了个漏。这么晚了让你去接我不合适,再说你最近拍戏太累了。我还没洗澡,怕你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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