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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给侯爷很难收场(穿书) 第54节 (第2/2页)

二人看起来,像极了一对带着孩子的年轻夫妇。

这场景…莫名有些刺目。

康子晋的唇角不自觉拉平了些,转身便走开。

而脑子里装了其它事的岳清嘉,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追上来。

康子晋的脸黑到不能看了。

而一直随侍着的栖桐,也觉得方才那‘一家三口’很有些和乐融融,他想起自己主子被缠得不耐烦的样子,便好心提议道:“主子,要不要属下再加把力,直接让他二人到议亲那步?”

要搓和一桩亲,像凫水救佳人这样的手段,可海了去了,对他们来说,并不难办。

栖桐自以为这个提议可替主子分忧,能给主子解决一桩麻烦事,陡然有些兴奋。

他脑子灵机一动,便把具体些的想法都说出来了:“上回听祝金说,这岳小姐似乎是个怕狗的,要不,让他再换条狗,来吓一吓这岳小姐,或者,再弄匹马——”

栖桐话才说到一半,就见自己主子蓦地停下步来,转过身,沉着眼看他,眉心愠色重了一分:“她屡次惊马坠马,你还要用马来设计她,你何时这样毒辣,非要伤人性命不成?”

被说计谋毒辣,栖桐万分茫然,很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顺嘴解释道:“主子放心,到时肯定会做好保护措施的,再不济,那骆大郎君也是个武功高强的,几重防护下来,那岳府小姐不大可能会再受伤的…”

栖桐还在喋喋不休,却见自己主子再一次停了脚步。

康子晋脑子里一直想着方才出现的场景,那少年奔过来时,眼角眉梢都是见到心上人的喜意。

他心口本就莫名有些堵得慌,再听栖桐不停絮叨,这下简直烦躁与怒意并驱,停脚后略定了定,他拿眼去睨栖桐:“你很得闲?礼部封册案的事可安排好了?若出了什么岔子,届时唯你是问。”

见主子心情明显是不爽利,栖桐哪里还敢再说什么,浑身一凛,便噤声了。

接下来的一段路,栖桐总感觉,有片浓密的乌云罩在自己主子头上,飘来飘去,如影随形。

经一复道时,主仆二人路遇梁姹,准确点来说,是遇到前来寻康子晋的梁姹。

栖桐觉得,自己主子头上那片乌云,开始打起了无形的电闪,暴风雨,就在眼下。

而见到康子晋的梁姹只顾欢喜,哪里会过多留意他的脸色。

她笑意嫣然:“表兄,我找你好久了。方才在席间,我明明见到表兄的,可一转脸,你就不见了,表兄方才是去了哪里?”

康子晋表情漠然,声线也格外平。

他并不答梁姹的话,而是反问道:“公主殿下可有何事寻臣?”

梁姹这才注意到康子晋表情不对,她拧拧手中的帕子,忐忑道:“没有要事,就是、就是想跟表兄说说话。”

康子晋略一颔首:“臣还有事,先行一步,公主请便。”

见他这就要走,梁姹再绷不住了,她伸手拉住康子晋的衣袖:“我就是想与表兄说说话罢了,表兄为何屡次拒人于千里?”

康子晋碰都不碰她,只手肘略一使力,便把衣料从她手中挣脱:“可臣自认与公主殿下,并无何话可说。”

梁姹眼中晃晃然,她抿了抿唇,对童苏和栖桐吩咐道:“你们退后,我有话要与表兄说。”

这时,不止童苏,栖桐也惊了,他看向自己主子。

康子晋声调不变,只是语气中明显裹了冷意:“公主殿下有何话要说,自说便是,何需谴退臣的人?况臣自认与公主殿下之间,并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让旁人听去的。”

听他这样说话,梁姹暗自咬了咬牙,便也不管不顾了:“也罢,想来我要说些什么,表兄也是清楚的。”

“臣不知。”

“表兄为何装傻?我什么心思,表兄当真不知晓?”

这回,康子晋连声都不出了。

第47章

梁姹彻底被康子晋这态度激到, 直接把话说得更露骨了:“我爱慕表兄,表兄不知?”

童苏急了,连忙提醒道:“殿下慎言。”

梁姹斥她:“你给本宫闭嘴, 再多说话,回到宫里, 本宫就处置你。”

训完童苏,梁姹干脆表露起自己的心迹来:“不瞒表兄,自打懂事起,我便对表兄有别样的感觉, 只是那时年少,尚不懂爱慕为何物, 等我嫁到、嫁到那邓府后,我对表兄日思夜念,方知…方知对表兄早便生出那男女之情。”

康子晋也答得很爽快、且无情:“臣对公主殿下,无意。臣自问,亦不曾给过公主殿下任何错觉, 不知公主殿下为何多番纠缠,臣,惶恐至极, 亦觉万分忧扰。”

梁姹的耳管里轰轰然起来, 整个人如石像般凝住了。

这样的答案,与他对自己的言行和态度、以及周边人的暗示都是吻合的, 按说她不该感到意外,也曾给自己做过心理铺垫,可当她真的亲耳听到他的答案,却拗心不已,如同被毒箭一支支地刺着。

原来…他真的对自己无意。

可是、可是那又如何?她总得为自己争取一番。

她是堂堂一国公主, 她还年轻,美貌尚存,难不成,就真要在宫里过一辈子,或是等着再度被人利用?

她不甘心。

那相守相伴的梦做多了,为何就不能变成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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