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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看书 > 志公传奇 > 第十三章 方丈说戒色之难 志公破陈年旧案

第十三章 方丈说戒色之难 志公破陈年旧案 (第2/2页)

新娘蔡倩娘一个人坐在新房里,又喜又不高兴。因为新郎的父亲吃喜酒时突然昏倒,新郎和亲戚都手忙脚乱地照料,去请医生来看,没人陪伴新娘。

过了一会,新娘蔡倩娘觉得困了,就和衣躺在床上休息。

没过多久,忽然一名男子压在蔡倩娘,开始剥她衣服。蔡倩娘非常害羞,还有点害怕,一动也不动,任他施为......

事毕,蔡倩娘昏昏睡去,第二天早上醒来,伸手一摸,新郎却不在身边!

蔡倩娘有点不悦,公公身体再不好,新婚的第二天,丈夫朱保国应该伺候自己起床,吃东西,然后去问候公婆。

躺了一会朱保国还是不来,蔡倩娘只好自己起来,梳洗打扮。一切完毕,觉得肚子饿了,就先去厨房找些吃的。

没想到厨房里也没人照料,到处放着昨晚喜宴吃剩的饭菜,蔡倩娘勉强泡了碗冷饭吃了,决定去找婆婆告状。

找到婆婆的房间,一看房门虚掩就走了进去,刚进去就吓得大喊大叫,逃了出来!因为朱保国和父母,一家三口都倒在血泊中......

前任知县洪知县接到报案,亲自带人来勘察。仵作验尸,洪知县就问报案人,谁先发现死者的?都说是新娘蔡倩娘,因为惊吓过度,正蜷缩在角落里抽泣......

洪知县喊来蔡倩娘盘问,是几时订的亲?几时成亲?送亲人是谁?得知送亲的冀云剑已经走了,洪县令顿起疑心,问了新娘冀云剑的长相和回去的路线,立刻派衙役骑快马去追!

当天晚上,冀云剑被衙役抓捕到县衙,洪知县立刻升堂,蔡倩娘也被绑了问话。

洪知县武断地认为冀云剑和蔡倩娘路上勾搭成奸,合谋杀人,两人都不服,大声喊冤。洪知县勃然大怒,下令动刑!一男一女受刑不过,只好招供。但两人的供词不符,凶器也没找到,迟迟无法结案,被羁押在牢房......

洪知县调任后,我翻阅案卷,刚好蔡倩娘的哥哥蔡阿贵又来鸣冤告状,我就打算重审此案,但无从下手,特来向法师请教。”

志公听完,说:“纸上得来终觉浅,我还是随大人去县衙看看,再问问两个疑犯,或许能找到些线索?”

杨县令大喜,说马车就在外面,请随我来。

到了县衙,志公先问喊冤人蔡阿贵:“你说你妹妹冤枉,有何凭证?”

蔡阿贵说:“法师,我妹妹自幼乖巧,从来没与人红过脸,何况这门亲事是她自己愿意的,为何要在新婚之夜杀死丈夫一家?不合常理啊!冀云剑是我好友,我也深知他的为人,不是杀人之人,何况他与朱保国无仇无怨,为何要杀他全家?”

志公听得频频颔首,觉得有理,又请杨县令传两个被告。

冀云剑和蔡倩娘都喊冤不止,说自己没有杀人,根本不知道朱家人是怎么死的!

志公听完,问冀云剑:“那晚你吃过喜酒自己回去了?路上都遇到什么人?吃东西没有?”冀云剑如实相告,去了某客栈,某饭庄,见了哪些人。杨县令立刻派人去传证人。

志公又问蔡倩娘:“你那晚先睡的,新郎什么长相看清了没有?”蔡倩娘哭诉:“大人,丈夫进屋时我都睡着了!他上床就剥我衣服,我害羞得钻进被子,没看见新郎的脸。按道理,总不会是别人入了洞房吧?呜呜呜,我好命苦,刚嫁人就死了丈夫一家......”

这时一旁跪着的蔡阿贵来安稳妹妹,忽然问:“倩娘,你头上的金簪呢?”蔡倩娘哭道:“新婚的第二天,我起来就没发现金簪,然后去找吃的,随后去婆婆房里,看见一家三口被杀......”

志公问:“蔡阿贵,什么金簪?”

蔡阿贵说:“是我给妹妹的陪嫁,特地精心打造的,谁知丢了?!这支金簪花了我二两金子,做了整整一个月,还嵌了珠花,价值不菲!”

蔡倩娘补充说:“哥哥,我记得入洞房那晚,我拿下来放在桌子上的,第二天就没注意怎么丢的?”

杨县令立刻传来那天去过现场的衙役,仵作,问有没有谁看到过金簪?全都摇头。

志公问:“仵作,你那天验尸,三具尸体什么死因?”

仵作说:“大人,朱家三人,都是被利刃一刀穿心,死因相同!在下猜测,应该是用的剔肉尖刀,别的刀没这么锋利,但凶手是不是冀云剑,我也不知道。”

志公一听暗暗高兴,对杨县令说:“杨大人,请立刻排查那天参加婚宴的人员,有没有屠夫参加?”

杨县令点点头,立刻派人去查。

这时先派出去的那几个衙役回来了,带回来证词,冀云剑没有说谎,离开朱家后,路上遇的几个人,都证明见过冀云剑。

过了一会,第二批衙役带回来两个人,都姓朱,是新郎朱保国的表亲,那晚都去喝喜酒了。

志公看看两个朱屠夫,一个已经五十开外了,一个才二十出头,叫朱志彪,一脸的彪悍之色。

志公问朱志彪:“那晚你去吃喜酒,都和谁一桌?”

朱志彪镇定地说:“大人,那晚我高兴,酒喝多了,第二天醒来都不记得跟谁一桌,但肯定是朱家这边的亲戚。

志公又问年长的屠夫:“老朱,朱志彪说的是不是实话?”

那屠夫说:“是的大人,那晚我看见朱志彪确实喝多了,他还敬过我酒!”

志公突然转头问新娘蔡倩娘:“那晚与你同房之人,是不是嘴里有股酒味?”

蔡倩娘回味说:“有的,新郎被大家灌酒,这是常事......”

志公大喝一声:“将朱志彪与我拿下!”

衙役们冲过来,将朱志彪按到在地,五花大绑。

朱志彪连声喊冤,志公冷冷地说:“等我说完,你就不喊冤了。第一、三个死者都是一刀毙命,可见凶手非常会用刀,一般人没这本事。第二、死者都是死于剔骨尖刀,试问除了屠夫,谁身上带着这个去吃喜酒?第三、一般人也没这么大的杀心,连杀三人!”

朱志彪反驳说:“那天吃喜酒的屠夫不是我一个,年长的朱屠夫叫朱建中,他也带刀了!”

志公说:“你忘了一个细节,新娘是先被人冒充新郎同房后,第二天才发现出事的。朱建中现在在你面前,他偌大年纪了,还会跟新娘洞房?如果我没猜错,你们俩应该是成亲那天,被朱保国请去家里杀猪宰羊准备喜宴的,所以刀才没有送回家去,而是洗干净了随身带着。”朱建中屠夫听了连连点头,说那天就是这个情况!

朱志彪狡辩说:“我和朱保国是亲戚,向来关系不错,我为何要杀他全家?”

志公说:“见色起意!你那晚喝多了酒,本来是想躲进新郎床下听壁脚的,但进去后发现新娘一个人躺在床上,你就冒充新郎剥她衣服!你知道新娘害羞不会反抗,得手后,趁新娘昏睡,你还拿走了桌上的金簪子!但你回家想想,这事第二天肯定败露,于是连夜返回朱保国家,将他和母亲以及正卧病在床的父亲一道杀死,死无对证!刚好冀云剑吃完喜酒就返程了,前任糊涂县令就怀疑到他的头上,而让你这个真凶逍遥法外!”

朱志彪听完,面如土色,只好招供,案情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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