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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夺高冷仙君后,我渣了他 第7节 (第2/2页)

舒欢神色一正,“宗门内有细作。溶玉本来针对那人设下一局,却叫他给跑掉了。”

舒愉:“那人的身份有什么线索吗?会不会是魔修?”

舒欢微愣:“为何这样说?”

舒愉严肃道:“我之前在文星镇上碰到一魔修正在害人,随手就将他杀死,因为什么都瞧不出来,我就直接将他尸体化掉了。”

舒欢也已经许久没看到过魔修了,沉吟道:“莫不成是北部魔宗派人南下了?天罚越来越势微,还真不好说。不过,也有可能是修真界本土人士,只是不知从哪儿习得了魔灵界的修炼法门。按照之前的迹象看,那个间谍,应当不是魔修。”

她看着舒愉,认真道:“碰上魔修,要尽可能小心,特别是北部魔宗之人。他们人数虽少,但每一个都是从刀光剑影中拼了命才能活下来的,实力不容小觑。”

“我也不是那三岁小孩,这些道理我自然懂得,姐姐莫要担心。而且,我们也是很拼命很拼命才能活下来的。”舒愉笑道。

舒欢点点头,“那我先回去。”

“嗯嗯,姐姐慢走。”舒愉含笑目送她推门离开。

舒愉拿出之前买的瓷娃娃,食指点了点他的脸颊,小声道:“你啊你,有没有想我?”

娃娃依旧是那头大身子小的样子,脸上表情云淡风轻的,让人看不出喜怒。

“看来你没有想我,但我却是很想你呢。”想到晏采那清隽秀美的脸,冰冷柔软的嘴唇,生怕她玷.污了他却拿她毫无办法的样子,舒愉只觉得心痒痒。

她念叨完,开始在床上打坐修炼。

之前尝了点晏采的血,她还没有好好吸收一番。此刻观察自己的身体,竟发现了异样。她那繁花似锦,玄瑜草遍布的识海中,竟然多出一株小苗,极小极小的苗子。

舒愉观察半天,也看不出是什么品种。她只能察觉出,这不是有害的变化。

修炼一途的艰辛之处,就在于每个人都只能自己探索。前人固然可以指导,但他们的经验也终究有限,只能针对于修炼的大方向。而每个人具体的修炼情况都是截然不同的。

舒愉知道那株小苗无害后,便不再管它,以后机缘来了方能知晓这究竟是什么。

她专心打坐调息,运行功法,炼化晏采的血,巩固自身修为。

不知不觉中,以至深夜。

她刚准备结束修炼,就感知到有人靠近她的院落。舒愉睁开眼,没隔多久,就听到路景声的声音:“愉愉,我可以进来么?”

第8章 重温

舒愉眉头微蹙,但还是没有拒绝,“进来吧。”

门缓缓推开,露出路景声那张俊朗的脸来。他知道自己携着一身寒气,便使用灵力在体内游走一周,将寒气驱逐,对舒愉道:“我本来只想在外面陪你一会儿,见你屋中还有光亮,所以才出声打扰。”

舒愉:“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儿?我姐姐告诉你的?”

路景声点头。

见他站在门口,也不敢坐下,舒愉似笑非笑:“你都敢进屋了,在那站着做甚?”

少年最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听到舒愉这番言语,便搬了根椅子,坐到舒愉床边,一双桃花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她,“愉愉,从前,你也是最喜欢这个时候进我屋中来的。”

路景声的眼神纯净,明显还没想歪。舒愉倒是回想起,他在与同伴历练的时候,她跟了他一路。白天倒是没做什么,等到晚上,她就会溜进他的屋中,同他欢好。

少年人虽然害羞单纯,但也有用不完的精力和热情。他白天除妖伏魔,本是疲倦至极,夜晚见到她来,就又能恢复小树一般生机勃勃的模样。路景声的情意滚烫而赤诚,毫无保留,舒愉就在那样的一段夜晚里,真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极乐。

见她出声,路景声伸手在舒愉面前挥着,“愉愉?”

明明旧人已在眼前,舒愉却觉得有一丝莫名的怅然,“你找我,究竟有何事?”

路景声低垂眼眸,眼帘轻颤,缓缓道:“明天我可能就会离去了。此番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所以,我想问问你。”

他抬起头,看着舒愉:“你当初,为什么突然就不要我了?”

“你是来向我表达你的怨怼之意的吗?”其实舒愉看得出来,路景声对她没有一丝不满。所以她才好奇,他怎么能在毫无预兆地被抛弃之后,还这般毫无芥蒂地诉说对她的情意、

听得这话,路景声一急,连忙摇头道:“不是的,我怎么可能会怨你呢!我,我只是不知道,我当年哪里做得不好,哪里惹你生气了,你连赎罪的机会都没有给我……”

说到最后,他低下头,不想在舒愉面前暴露自己失态的表情。舒愉,一向是只喜欢看他笑的。

就像一头受伤的小花鹿,在她面前倔强而难过地舔舐自己的伤口,在她的心湖中搅动。她叹了口气,道:“你没做错什么,是我的原因。我只是突然失去了新鲜感而已。”

路景声心神一震,抬起头,满是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他此刻宁愿自己是做错了什么,他还年轻,他有的是机会改正。平白无故的厌倦,却是他最无从下手的。他想挽回,都没有了任何可能。

他嘴唇轻颤,试图扬起一抹笑,竭力道:“不,都怪我,是我太无趣,没能留住你。”

他试探着握住舒愉的手,就像濒死的人抓住救命稻草:“愉愉,我们已经分开了六年,有没有可能,让你重拾了一点新鲜感?我可能,和以前也不完全一样。或者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可以改,可以学……”

路景声从没在她面前这般卑微过。

少年人鲜衣怒马,心高气傲,热烈而张扬,笑起来的时候,全世界都是亮的。

她那时最喜欢他那一份不知天高地厚的姿态。

现在的他,却那么虔诚地匍匐在她脚下,乞求她的垂怜。舒愉承认,她竟可耻地有一点心动。

路景声是她近些年来唯一一个还记得住的情人,也是唯一一个,在分别之后还能再遇见的人。

一向不喜欢回头的舒愉,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他,心中颇为纠结。

路景声看出了她的摇摆,他露出一抹真切的笑,宛若在沙漠中迷失已久后,寻到了芬芳的绿洲。他不愿放过这一点微末的希望,小心翼翼坐到舒愉的床上,以她最喜欢的姿势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间,瓮瓮地说:“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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