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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结局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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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轻婵羞愤极了,  恨不得立刻飞回去沐浴更衣,转过头正好直面刚走进来的钟慕期。

她觉得要不是因为听说钟慕期回来了,  自己也不会打翻香粉盒,  气恼地往他身上撞了一下,跑了出去。

平阳公主此番是要问钟慕期这几日京中的动乱,李轻婵不在也好,  省得提到了李铭致让她难过。

她使了个眼色示意侍女们都出去,在钟慕期走近时面上再次露出嫌弃的表情,“你身上怎么也这么重的味道?”

“嗯。”钟慕期沉静答道。

小夫妻俩身上的味道一样……平阳公主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默默移到了窗口边。

京中事情已几乎查了个清楚,  没有必要再瞒着平阳公主了,钟慕期将事情全盘托出,而这些事情最关键的切入点,  便是李轻婵身上的毒。

当初冯娴病逝,平阳公主特意命人暗中前往姑苏查探李轻婵的情况,  确认了李铭致对她疼爱依旧。

平阳公主那时想着姑苏富饶,  李铭致又是地方官,定不会让李轻婵受苦,  才收回了人手没有多打扰。

她只是暗中派人去看望李轻婵,方息庭却是亲自去了,  还是时常去,两年之内去了数十次,终于被荣裕郡主察觉到。

荣裕郡主岂能容忍他这行为?也派人去了姑苏,  去见了荀氏。

这才让李轻婵平白遭受了许多磋磨。

冯娴当年是病逝的,  李轻婵又的确体弱多病,加上有大夫的证词,平阳公主只当她体弱,  从未想过她竟然是中了毒。

此时知道真相,银牙紧咬,恨不得将这两人碎尸万段。

“是荀氏给她下的毒?”她问。

“是。”钟慕期回道,“郡主最初只授意荀氏苛待阿婵,然而方息庭知晓阿婵过得不好后,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妄想将阿婵接到京城养在身边……”

荣裕郡主无法接受,给荀氏送去了毒药。

荀氏原本是不敢对李轻婵下死手的,可谁知道秋月竟在无意间门认出了方息庭。

荀氏心虚,犹豫再三,先后用李轻婵身边的丫鬟试探了李铭致的态度,确信他根本不在意之后,就对李轻婵下了手。

本该让人一命呜呼的毒药,却因为李轻婵被逼无路偷偷服用了噬心粉,而留了一线生机。

也幸亏她这心疾一装就是三年,从未长时间门停用过噬心粉,后来又阴差阳错到了京城,才得以活了下来。

那时荀氏见李轻婵忽然得了心疾,人却没死,心中大为震惊。

她做了亏心事,想了又想,让嬷嬷雨夜去查探李轻婵的情况,正好听见了李轻婵夜里喊着冯娴诉说委屈,以为是冯娴在天之灵保佑着李轻婵,吓得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不管平阳公主听得是如何震骇,钟慕期都语气平淡,只是径直说下去,“阿婵到了京城之后……”

“她娘是怎么死的?”平阳公主心绪汹涌地打断了他,颤抖着手抓住了桌角,力气大到精致的指甲几乎折断,“冯娴当真是病死的?”

“是。”钟慕期肯定地回答了她。

在知道李轻婵中毒之后,他就立刻派人去了姑苏,着重查了冯娴的死因,不仅将当年冯娴病症查清,连当年的脉案和服用过的药方都带回了京城,她的确是病死的。

平阳公主重重地闭上了眼,颤巍巍地依在了矮桌上。

钟慕期停顿稍许,给她斟了盏茶水递到手中,继续说起李轻婵入京后的种种。

顺着荣裕郡主的线索查去,一切直逼她兄长都护将军。

都护将军当年正是太子身边的亲信,曾随之西征,立下过汗马功劳,右臂也曾受过伤,有一道伤疤从小臂划到手背上。

而他女儿又在两年前嫁给赵昙做了四皇子妃。

将事情弄清楚之后,钟慕期没有丝毫迟疑,把先前为李轻婵把过脉的老太医等证人送进宫中与皇帝说了个清楚。

接着快刀斩乱麻将相关人员尽数抓捕,他没耐心与这些人耗,什么刑罚手段都用出来了,连夜审问,现在几人的认罪书都已交给了皇帝,这才有了今日京城的动荡。

平阳公主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久久不能回神,她是如何都想不到太子的死因竟然在数年后从李轻婵身上查了出来,而这事暴露的原因竟然这么荒谬。

“那阿婵在这件事里算什么?”

钟慕期凝视着她,一字一句答道:“她是最无辜的受害者。”

她不认识方息庭,对上一辈的恩怨丝毫不知情,却无端被人觊觎数年,被折磨,被下毒,被人视为眼中钉,被人三番四次想要用卑劣的手段除去。

两人刚提起李轻婵,外面就传来侍女的声音,人已简单清洗一遍过来了。

李轻婵重新换了身干净衣裳,身上尚带着水汽,掀起珠帘时,莹白皓腕上戴着的通透红玉手镯与之碰撞,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她莲步进了厅内,先是往钟慕期身旁走去,离着还有两尺的距离时停住脚步,皱着鼻子嫌弃道:“表哥,你身上味道好重,难闻死了。”

这会儿闻见钟慕期身上浓厚的香粉味道,她才知道先前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多刺鼻,但不肯承认。

李轻婵故意挑衅了钟慕期一句,下巴微抬,身子一转走向了平阳公主,偎着她坐下,声音娇滴滴地与她求证:“我现在不熏人了吧?”

平阳公主差点没忍住掉下眼泪,偏过头去没有说话。

若是当初她一直让人在姑苏盯着,或者直接将人接到京城来,也许就不会有后面这一连串的事情了,也不会让她小小年纪就遭那么多的罪……

“怎么啦?”李轻婵侧身追着她看,看见她红了的眼眶,惊愕地说不出话。

她还从未见平阳公主这样过,她贵为公主,谁敢欺辱她?

李轻婵想问她怎么了,被平阳公主挥手推向了钟慕期,“跟你表哥出去,让我静静。”

李轻婵懵懵懂懂,被钟慕期牵出去了,到了外面,低声问道:“你跟娘说了什么啊?她怎么那么难过?”

“说起了母亲早年的一个好友,没事的,过会儿就好了。”

慕期说得十分模糊,李轻婵顺从地点头,又推他,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打打闹闹回了屋,没一会儿又缠在了一起。

明日就是回门的日子了,钟慕期心知事情瞒不住她,但能让她多开心一会儿是一会儿,仍是没与她说那些烦心事情。

他刻意引着李轻婵情动,在她耳边道:“孟梯说了的,阿婵身上的毒还没全清,要表哥帮忙的……”

“你骗我的。”李轻婵雾蒙蒙的眼眸看着他,竖起一根手指头点着他嘴唇,道,“孟梯明明说我没事了的,都是你自己编谎话想骗我。”

钟慕期笑了下,问她:“我想骗你做什么?”

“……你……”李轻婵说不出口,满面羞赧地咬住了嘴唇,“反正你就是骗我的,我才不信。”

“是不好骗了……”钟慕期咬了下她手指尖,她立马缩了回去,“那我就不骗了,我直接来了。”

他李轻婵抱起,与之一同摔到床榻上,惹得李轻婵跟他笑闹了起来,只是笑声渐渐变了味。

纱帐被长臂放下,钟慕期低声哄着她:“表哥骗你也都是为了你好,是不是?”

李轻婵半晕半醒,神智模糊地点了头。

“那你听话……”

话没说完李轻婵就摇了头,不满地嘟囔道:“表哥,该你听话了。”

钟慕期顿了下,道:“行,表哥以后都听话。”

“再也不骗我了?”

“不骗你。”

他又说了许多好听的话,保证不会让李轻婵不舒服,才能圆了成亲那日的未成之事。

纱帐内泣声不断,时而高亢,时而痛苦低哑,透过摇晃的纱帐传出来,间门或夹着几声虚弱的求饶声,听着像是出声的人已没了一丝力气。

可忽然间门纱帐一紧,“撕拉”一声从上端撕裂,如落雪一般轻飘飘地堆在了横在床沿的纤细手臂上。

那手臂上痕迹斑驳,手中死死拽着纱帐的一角,指节泛了白。

李轻婵身子颤抖,呜咽道:“……帘子……”

她汗淋淋的,面色潮红,殷红的唇咬得很紧,却还是漏出了一句难耐的低叫。

“……帘子……表哥,不要弄了……”

“……让我现在去给你挂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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