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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是朕的黑月光 第16节 (第2/2页)

极小极小的一个小纸包,跟一枚铜板大小差不多,用的是油纸包着的。陆雪禾几乎是屏住呼吸,小心打开后,就看到里面一点红的有点发黑的一种粉末。

心里一阵狂跳后,陆雪禾飞快又重新包好,塞进了袄子里后,又拿过来小小的针线筐,脱了袄子飞快缝补起来……赶紧缝好了是正经。

“姑娘,”

福果一看忙道,“俺来缝吧,仔细扎了姑娘的手。”

陆雪禾赶紧摆手:“不用,我自己来,你别管。”

开玩笑,这活她可谁都不敢让做,万一被发现了那小纸包,透露出去她这命交代了。

至于是不是把这小纸包藏在别处……陆雪禾想都不去想。

她能藏哪里?藏在匣子里、柜子里,包袱里……可能随时会被人发现,更不放心。

还不敢丢,不知道那该死的雁归堂啥时候突然给她一个命令,万一要用这药粉她却没有……那也是找死。

陆雪禾一边胡乱缝着袄子,一边郁闷无比:不管是将军府,还是雁归堂,都是随时能要她命的……她这条咸鱼也忒命苦了。

看别的小说都是特工穿成普通女孩子,扮猪吃虎爽的一批。她倒好,奶奶个腿的反过来了!

越想越气,她手中的针像是跟袄子有仇似的,一针,一针使劲扎下去,戳的那叫一个龙飞凤舞。

福果抱着灯泡看着陆雪禾缝出的针脚,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这,这还不如她做的活计呢,好歹她还能缝成直的。

陆雪禾缝完,看着缝的皱皱巴巴的一片针脚,眼底也有一点惭愧。一闪眼看着福果吃惊的眼神,她笑哼一声道:“你不懂,这是艺术。”

缝完了,心里那点郁闷也被她暂时压下去了。危机虽然存在,但咸鱼的日子该过还得过。

一路上车子吱吱呀呀,越往西北走,路上的雪反倒少了,路面不湿滑,车队的速度明显加快了不少,但也颠簸地更厉害了。

好在这到了入夜的时候,进了一个驿站。这驿站虽看着又破又小,但好歹有房子可以住了。

“姑娘,”

等陆雪禾下了车后,谢明谨迎过来笑道,“伙房正在准备饭食,还要等一会才能吃饭。文丰醒了,说是要见姑娘呢。”

陆雪禾连忙跟着谢明谨过去,这时候,周文书等人行动利落,已经将各人的房间都安排下了。

由于驿站房间紧张,谢明谨让周文书把他和文丰安排在一间。

眼下文丰见了他,已经不太怕了,也能跟他正常沟通。不得不说,之前这陆姑娘跟这文丰说什么曲子……看来对文丰的安抚还是极有效果。

这不文丰一醒过来,开口第一件事,就是问陆姑娘在哪里。

陆雪禾正随谢明谨一起过去的时候,从驿站马棚那边过来一个牵着驴子的男子。那男子五大三粗,穿着一身破旧的布袍,背上背着一个长长的包裹,看样子像是琵琶之类的乐器。

“咦,慎之兄?”

那人一眼瞧见谢明谨时,先是一愣,继而惊喜无比,大踏步过来就是一礼,“可还记得我?”

谢明谨一怔,看清了那人时神色透出些惊喜:“崔六?”

“慎之兄,”

这被称为崔六的人眼眶有点红,“你怎么在这里?”

谢明谨握住那人的手腕,也明显有些激动,跟着两人就说了几句。

陆雪禾从两人简短的这几句寒暄中,大致听出来是,这叫崔六的应该是一个曲师,曾和这位谢三爷在朝中一个什么大官家里见过,两人曾十分投机,还一起喝过很多次酒。

之后这崔六在的乐堂班子失火,又被其他同行班子挤兑,无处为生,只好到处漂泊卖艺。

听着这两人说话时,崔六不时称呼这谢三爷为“慎之”……陆雪禾想到了什么,心里猛地忽悠了一下:

慎之?

这不是她穿的这本书里,那男二谢明谨的字么?谢明谨,字慎之。这谢三爷竟然就是谢明谨。

“……我去,”

陆雪禾没忍住叽咕出声,“男二啊……”

问题是男二谢明谨,怎么会出现在这将军府的车队里?还要去往云川城将军府里做事……

这书上都没啊,是她记岔了?

她忍不住又悄悄瞅了这谢三爷一眼,书上说的可是这谢明谨玉树临风,容姿超绝……眼下依旧鼻青脸肿的,还没完全消去,也怪不得她一开始听到姓谢时,完全没想到会是这谢明谨。

想到书里写的谢明谨对女主沈漓的苦恋悲情,陆雪禾默默在心里为他点了一根蜡。

“这位是陆姑娘,”

大约是听到了她的动静,谢明谨从他乡逢知己的欣喜中回过神,笑对那崔六介绍道,“是要和我一起去往云川城的……既是崔兄也要去云川探亲,不如和我们车队一起同行?”

世道乱,去往云川一路多凶险,崔六一人孤身上路,即便穷困潦倒没什么钱,也一样会有风险。

“多谢谢兄好意,不过不必了,我一人一驴漂泊惯了,不太习惯与人相处。”

崔六眼光扫过周文书等正在忙活的军士,婉拒了谢明谨的好意。

他对这世道万分失望,想到以往见过的向来跋扈的朝廷官兵,他心里其实十分排斥。

“这位大哥是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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