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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柔惠正发着传单，穿着厚重的玩偶服，视线有限，只能透过两个眼眶看着外面，她又瘦，穿着这玩意走路都不稳，这不，不小心就被撞倒在地，头套也掉了，脖子上勒出一条红血印

蒋柔惠抱着头套，从地上爬起来，小脸上闷的全是汗，头发也乱了，黏腻腻的贴在脸颊上

“抱歉，我没注意到”

“能不能有点诚意道歉，我都被你吓到了。”

蒋柔惠：“……”

“对不起，麻烦请您别往心里去。”

“我现在在工作，麻烦您让让”

“小姑娘已经道过歉了，人家还在工作，别缠着人家了”

“就是，一大男人了这么小肚鸡肠。”

“真恶心。”

周围有些人看不过去了，开始控诉那中年男子

有了第一个出头的，就有第二个

那中年男子面色有些狰狞，仍不罢休，上前就要拽蒋柔惠的胳膊

“道歉”

蒋柔惠往后退一步，冷声道：“我道过歉了，奶茶我赔您，请你不要打扰我工作”

这人耳背吗，听不清

“我这身衣服脏了，你得赔……啊啊啊！”

“卧槽”，蒋柔惠小声骂了句，有点憋不住气了

人群间冒出个少年，将那人的手腕反向狠狠一扭

“先生，小姑娘已经道过歉了，何必再骚扰人家，多伤您大男子气概啊，是吧？”

季溪言一手拉着女孩，挡在人身前，冷眼看中年男子，嘴角噙着笑，温声细语的讲着，手上的劲却更大了几分

“疼疼疼”

季溪言没理会他的叫喊，只是询问他：“您说……是吧？”

蒋柔惠被当在后面，少年手指修长干净，握住她的手腕，蒋柔惠从后面探出脑袋，不着痕迹的伸伸手，小声的哇哦一声

“是是是”

季溪言轻笑一声，将男人甩开：“早说是不就得了吗？”

中年男子嘭的一声摔在地上，周围的人顿时向后退了几步，看了两眼就散开了

热闹凑完了，没他们什么事了

人散完了，就到蒋柔惠了

季溪言转过来，没好气的给她拿纸巾擦汗：“那手都快碰着你了。”

蒋柔惠由他擦着：“我都道歉了，谁知道这人那么烦”

季溪言眼睛一瞥，看见她脖子上的痕迹，拧眉:“他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