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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精神失常 (第2/2页)

西瓜也熟了,附近生产队的人,连续几个晚上偷西瓜都成功了,张家崖的人没办法,就让张道领头抓偷西瓜的人,还是还说没抓住,有人说:“连道人都震不住,谁还能震住偷西瓜的?”张道听了,自己都觉得好笑。

村里还有经常打牌要钱的,晚上还到辛强的住处吹一会牛皮,辛强和母亲都不理会,房东拉绪他妈只是骂那几个青年人。

一次打牌的青年人拉砖,让辛强到他家看,满院子都堆满了新砖,他夸口说:“咋样,盖几间大瓦房是不成问题的了。”辛强没啃声,心里想,这算什么呀!

夏天天气热,辛强中午就躺在拉绪家的房子的土坑上,张道来了几是扎上几根短针就走了,辛强也觉不到什么痛,和几个看他的小孩,说着话。

拉绪和他妈算是村里穷的家,听说拉绪妈到县城赶集,吃不起饭,吃的是饭馆别人剩的残汤剩饭。

一天中午,辛强又到河边去转,碰到张道,张道说:“到河边把你的脚洗一下子。”这到提醒了辛强,河里没人,辛强就脱光了衣服到河里游泳,看样子游泳还会,心里想病也会全好的。

记得一次,生产队刚下工,村上的青年人到河里来游泳,姥拿着衣服,把辛强叫到跟前,翻出一个红鲁说是给辛强吃的,还说别让旁人看见,辛强硬是没要。

有时候在崖上还能听到河里有人炸鱼的声音,辛强就到水潭里转,看到小鱼就捉,觉得自己已经笨手笨脚了,比起以前差远了。

一次有个青年人说崖背上就有集,辛强就快步走上去,果然有几个村民摆着一点吃的东西在卖,辛强一问东西挺贵的,一只梨四毛,买了一个,刚要吃一看都坏了,让换了一只,一看有一处也坏1了,辛强心急着,就把那个梨几口就吃完了。

附近张道的亲戚不远的原上有集会,唱戏赶集的人很多,张道给辛强母亲说,让辛强和他儿子一块去。

辛强母亲给辛强了三块钱,辛强就和张道的儿子去了,到了张道亲戚家,休息了一会,吃了个麻花,就到戏台后看演员演戏,辛强只是看了一下台上台后的唱秦腔的演员,就没看了,买了两根冰棍,吃了几块西瓜,又到满是屎的土围墙里拉了屎,看了看原上的水塘子,觉得没什么意思,不约有三个多小时就回到了张家崖。

母亲见辛强回来后,很高兴说:“你还能跟上别人赶集了,三块钱是不是花完了?”就是,辛强回答,“给张道儿子买吃的没有?”“没有!”“你咋是这种娃来,连点礼貌都没有,应该给人家娃也买根冰棍。”

在张道眼里病算是基本好了,辛强和姥在其它村里的家里看人家养兔,姥说这家人养的兔子多的很,走的时候给你带上两只,辛强说他小时候也养过不少兔子,对兔子多少根本不奇怪。

每天早上也要到村头转,一次转到崖上,见到一群长的象似燕子般的小鸟,在崖上的洞里做巢,飞来飞去,辛强看了好一会,望着远方的天空,想到自己的理想已经破灭,以后只好普普通通的做人了。

记得一次在拉绪家租的屋子里,辛强和母亲大吵起来,这是因为辛强有些烦了,姥看了以后,大声喊着,跑到了张道那里说辛强的病又犯了。

第二天,张道就不高兴的拿着银针和巴豆药,给辛强扎针吃药,辛强又吃到了扎针的苦头,张道一边扎针,一边说:“要是这样,用农村的话说,就叫从搭台子从唱戏,只能这样办。”

辛强忍着痛,给道人讲,说他县上有一个青年人,有精神病,平常看不出来,病一犯就跑的连人都找不见了,张道听了不以为然,是不是他对这些知道的多了。

过了几天,看辛强没啥反应,就把针和药停下来了。张道问辛强:“你现在想干啥?”辛强说:“我病好了回渭南,”

张道说:“考大学难得很,附近中学几百学生今年才考上了一个,你还想不开。”

姥家里给姥定亲,崖上的规距,是吃一顿百家饭,姥家里做了好多碗臊子面,给村里每家按人端几碗,还给辛强和母亲端了一碗,按张道治病之理,辛强是不能吃大肉的,这次辛强违例吃了一碗。

姥的父亲是个没脑子的人,经常骂女儿可难听了,动不动开口就骂,我日你这个不要脸的,姥说脑子有病,只有跟着道人整天跑,人家赶到那他也走到那。

姐姐来了信,说是县上发大水了,水冲坏了线路和公路,时间不可能回家,大水还冲走了上百人,都淹死了,辛红死时开车的司机也淹死了。

辛强的母亲听后,说淹死的司机淹的好,县上不知咋回去呀?在张家崖看病近三个月了,张道也能为自己医术已尽,说是治好了准备离开这里。

商量着给拉绪家给多少房钱和其它的事,张道说:“我已经过拉绪他妈说好了,房钱不少她一分,被子给买两条肥皂就行了。

想到在这里治病的日子,辛强也觉得不好,抓药开好药方,在附近公社医院去抓,连姥都知道没什么药,有时候给张道捉几个蛤蟆,在墙壁上捉几个壁虎,当成自己的药配给病人吃,这种方式的确让人担心。

走的那天,姐夫邢晓宁来接,他清完了帐,收拾碗,拉绪他妈说是她的和他争碗,姐夫不让,还骂辛强:“你这种人什么也不懂,看见了吧,人都为生活发愁,见了东西都你争我夺的,你却什么都没看见似的。”

说完用自行车带上日用东西,就和齐淑贤走小路往他家走。这已是秋天了,田里的玉米结着大棒子,好大的一片,走了好长一段路才走出去,很快又到了公路上,三个人一边走,一边说着下一步让辛强干什么。

有一个多小时到了市区,邢晓宁的妈在路口等着,接他们回到了家里。

草店县发了大水,断了路无法回家,辛强又想回渭南,也就只能这样了。

去渭南那天,邢晓宁去送,在车站,辛强想吃豆花,就买了一碗豆花,刚要吃,火车进站了,齐淑贤用提名的碗到进去,说是在火车上吃,就忽忙进了检查口,邢晓宁没票,说明他是送人的,检查员就让他进了站台。

辛强和母亲上了火车,邢晓宁还找到了座位的窗口下,向母子俩送行。

辛强心里比较平和,他知道到了渭南情况会好一点的,要比在县上可能还好。火车开动了,邢晓宁在招手,母亲和辛强感激的望着邢晓宁。沿火车路旁,尽是秋天的气色,八百里平川一望无边,辛强心想要是还在草店县工作了,调到渭南多好。想是这么想的,但是人非草木,熟能无情,辛正经常给辛强说:“那里黄土不埋人,啥地方一样,渭南有啥好的。”

辛强却的这么认为,他觉得,人警个地方,就是换环境,环境不一样,环境好的地方干什么事都顺心,否则,心情就不好,什么事也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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