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猫哭耗子假慈悲 (第2/2页)

男人深呼吸，尽量平静道:“柔儿情绪很不稳定，医生说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所以，那天一定是你妈跟她说了什么……”

黎笙缓慢睁眼，“受害者有罪论是吗。”

薄瑾寒的眉心拧得更紧，没有否认。

她的心忽然就清净了下来。

她真是痴人说梦，竟然妄图跟他说清什么。

黎笙背过身，“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但你之后最好管好自己，也管好她，千万别让我见到她。”

“黎笙……”

她的声音里含着嘲讽和无力，“我是拿你们没办法，也没有能力送你和她去坐牢，但是，薄瑾寒，我还有一条命。”

男人一听，心猛地揪痛，像被一只手攥住心脏。

她抬起冷情的眼，“如果我妈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最好当心点。”

薄瑾寒喉咙发痛，“你疯了！”

拿命来说事！

黎笙回:“我没疯。”

“……”

“可要是我妈有事，我不保证我不会疯。”

她那般冷漠地盯着他，一点其他情绪都没有，似乎他就是个陌生人。

“所以，你最好祈祷我妈不会有事，否则，你和方柔，我死都不会放过。”

“……”

她的威胁，对他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可望着她萧索羸弱的身姿，那张脸上的鲜活和灵动不再，那双水润干净的眼睛，曾经看着他时，是有光的。

或许，她曾经……真的爱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