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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古潭藏图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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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扬州。

晨曦熹微,露珠染熠。

柔和的初晨,稀疏而淡薄的拨开凝聚在东方的灰色云被,向人间投送绚映光芒。

风儿轻吹,枝摆叶荡。

那棵已存在千年的大树上,满沾叶片上“打滚”的清澈露珠,折射着熠熠光芒,似滴落人间的流星,辉煌眨眼而去。

“叽叽喳喳……”

被清晨第一缕阳光唤醒的枝头小鸟出巢显得很兴奋,它们成双结对欢鸣着新的一天。

柳天扬在晨曦的熠明与小鸟的欢鸣声下醒来,猛然坐起,巨大的树杈突然诡异抖动,将胆小的鸟儿吓得展翼惊飞。

那已可以目视清楚的山间曲折小径,一眼已望不到头,宁静而又清淡的环境,让柳天扬凌乱的思绪在心间沉默翻滚。

此时……

那份心间期待的美梦不会因为现实僵硬而淡漠,反而欲望更强烈;柳天扬露出婉怡的笑容,心里美滋滋的想:‘如果今天我稍微晚一点回去,花珠一定会给我恢复信心的拥抱,这一天我等待太久了,所以我只会在机会出现的时候紧紧抱紧你;而雁停山看似平静且又安详,却布满玄机,险障纵横,如果可以不去冒险,我想实为最好。’

一擦因色迷馋饥的嘴唇,柳天扬这才发现,想魏花珠的时候已经开始流着饥肠辘辘的口水,这份让柳天扬饥渴的情,等得太久,好似慢慢变成彻底的伤害。

鸟的一生,注定为食亡;可人不一定为财死,有的痴情种子,更愿做风流鬼,这应证了那句发人深省的至理名言,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柳天扬双目半睁,凝视着眼前晃荡的弱光,自言自语:“花珠,虽然我曾经说过,你早晚有一天会是我柳天扬的女人,可是当你看见梁茂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自信痛苦的变成了掩饰不住的悲哀,事到如今,我只有把生米煮成熟饭,才能真正的得到你我也是为你好,因为我知道,你与梁茂是没有结果的。”

“咔嚓”一声。

柳天扬扳断一杈小树枝,摘叶解闷,让已染黄的叶片,提前结束摇曳的一生。

曾经,柳天扬拥有一身少林功夫,本可有机会利练少林更高绝学,可是莽古混入少林,设计让柳天扬被逐出少林,事后,柳天扬在悲愤与懒惰下催逼无奈而损失斗志,而后,身体发胖,武功也大不如前。

“什么味道啊?”

嗅嗅怪味的来源,柳天扬突然闻见一股较为刺鼻的腥味,惊讶的念叨:“是……鱼腥味。”

看似此次夜行雁停山毫无斩获,但是好像运气选择了柳天扬,那么,是谁人会在如此偏僻而又幽静之地烤鱼呢?

怪哉!

四处并无水源的雁停山,怎么会有人一大早在烤鱼呢?这鱼又是从哪里来呢?

此时……

烟雾缭绕,清新而又宁静的空气中染灰而微微渐变,灰黑色的薄岚缓缓翻滚而来,一股烤糊的鱼腥味越来越浓烈。

出人意料。

这翻滚的浓烟与烤糊的鱼腥味来得太奇怪了。

很快……

翻滚阵阵的浓烟将山巅缓缓吞噬,如灰色雨幕下的峰岚,朦胧而又迷茫,总是让奇特的山巅若隐若现。

“奇了怪,这烟与鱼腥味好像……离我很近,在哪里呢?难道……他们也是来此盗宝之人?难道是花珠的父亲还活着。”

一向后知后觉的柳天扬,这才反应真有些意外的神速。

因魏荀禹在骷髅洞内无端失联与魏花珠奇怪中毒,让柳天扬十分清楚雁停山古潭之下的危险性,不过,他还是轻步上前,一观烟腥味的来源之地。

惊讶无比!

那浓烟升起的地方,居然来自古潭之下。

柳天扬这才想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而且这烟雾特浓,鱼腥味又如此之重,这一定是另有隐情。

柳天扬皱起眉头自问:“难道真的是花珠的父亲还活着?他在骷髅洞穴中捕到了古潭内的鱼?这好像不太可能吧!就算是一个人烤鱼,也不会有这么大的烟雾才对呀!奇怪!下面会是些什么人呢?真是匪夷所思。”

柳天扬准备回去将看见的一切告诉魏花珠,谁知?匆匆的步伐让自己脚下拌蒜,柳天扬差一点没站稳,似踩着一根可以移动的树根失去重心。

抛开叠叠堆积的树叶,柳天扬惊讶一看,枯叶之下居然是一根长长的粗绳。

向粗绳捆绑处一路寻去,柳天扬惊讶发现,偌大的树根上居然抓满了三齿反爪。

柳天扬紧张念叨:“这些人是些什么人啊?难道……他们也知晓雁停山古潭之下的秘密?”

可以确定,这是不是一般盗墓者使用的工具。

柳天扬边数边念:“一,二,三……十五,十六,居然有十六个三齿反爪牢牢的抓住树根,这么说他们下去寻宝的人数绝对超过十六人,一般的盗墓者没有这么多人组队盗墓啊,那么这些人会是些什么人呢?”

“咔嚓……咔嚓……咔嚓……”

不远处,突然传来了整齐而雄壮的脚步声。

柳天扬已经感到深沉危险,立即走向那棵可以藏身的千年大树下,一跃而起,借茂密的树枝做掩藏。

柳天扬透过树枝茂叶间仅有的间隙偷窥来者究竟是何人,可来人太多,加上枝繁叶茂,根本看不清这些人的面容。

不过……

任枝繁叶茂的枝叶再多,也阻止不了那尖锐之声惊魂传入柳天扬耳中。

“禀告督主,可能是他们所带的干粮已经用尽,我们要不要派人接应他们?”

“不必了,他们下去数十天却依然一无所获,哼!没干粮,他们自己好像有办法,这不是一大早就吃上烤鱼了吗?”

说话的是一位东厂督主,从真实上来说,他并不是一位真正的太监,而是一位依赖东厂厂公的关系户,当初,他的置位也并不高,只是一位监狱总管,说简单一点,他只是一个在监狱里为进出之人开门关门之人而已。

(1643年,明朝局势最为混乱,东厂地位已经力压历史更为长久的锦衣卫,牢牢掌控朝廷大小事务,甚至一度控制锦衣卫职权,而东厂厂公借机为一己私欲新建刑部监狱,滥用私刑,对所谓的“犯人”其手段极为残忍,绝大部分“犯人”被屈打成招,冤死而成为欲哭无泪的冤骨,让天下黎民百姓苦不堪言。

而后来……

东厂厂公因牵涉很多惊天大案,被凌迟处死,民心所向。

而大顺军与清军短时间内先后两次攻入北京,又搅乱局势,而东厂厂公手底下之人大部分不得善终,只有一部分狡诈又贪生怕死之徒逃出生天,可是,而他们恶性不改,得到五骏图内的一部分秘密枉自降龙。

而后,各路锦衣卫与各刑部大部分人马降清,锦衣卫阵容有所保持,被清朝政府更改为銮仪卫,而东厂湮灭,因为清廷认为,太监不可以干涉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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