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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救我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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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禄当时是这样说的吗?”

八仪点点头,却又摇头,“主公睡着后,孙小姐就和他们去那边屋子里说话了,隔得太远,我没听见什么。刚才那些都是他出来后对我说的。”

俞延脚步一顿:“你是说回禄找过你?”

“对啊。”八仪见他停下,也跟着站在原地,“他说石窟里的雕像有问题,已经不是本来的样子了,我们看到的都是假的。”

俞延回想起望向八胁侍雕像的那一瞬间,原本慈眉善目的菩萨突然大怒而面容扭曲,将钢剑捅进自己喉咙里。

“对了,回禄说‘佛尊追求无上正觉,开悟智慧,如果让人伤身害命,心有恶念,就是背离了佛尊的本意。’还说什么,那不是中原佛学的流变,但具体是什么,他还不敢肯定……”

身旁的八仪还在断断续续复述昨天的对话,俞延静静听着,两人就这样肩并肩,沿着山路散步。

与粗犷的外表相反,回禄是个心细而谨慎的人,不然也不会顾念他不在场,特地让八仪把讨论内容转述给自己听。

俞延猜想回禄心理其实有了个明确的结论,只是怕影响众人的判断,所以没有说出来。

昨天的变故之后他休息了一整天,直到今早凌晨天还没亮才彻底清醒。睡是睡不着了,又怕八仪担心,于是他干脆换好衣服,和她在山上漫步,等待日出。

他们沿着环形山路慢慢往下走,清晨的北岭有种朦胧清冷的美,因为空气湿润,这几天又低温的缘故,还能看见一层薄雾,远处的雪山群连绵起伏,颇为冷峻壮美,是与西南的热带雪山截然不同的风格。

八仪面对着他,倒着走路,一蹦一跳地,俞延提醒她小心摔着,但使徒的感官比普通人强太多,渐渐地他也就不再多说,任由她去了。

水汽沾湿了她额顶的碎发,连带着裙摆都有些微微潮湿,俞延看着她露出的半截小腿,想问她冷不冷,话到嘴边,终究发觉是句蠢话,没问出口。

起初天边是一片晕染开的水红,直到第一缕金光刺破云层时,太阳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上升。他安静地看了好一会儿,体感上气温比昨天略高了些,看来不久后异样天气就会结束了。

俞延看了看手机,还很早,没到七点。

他寻思着走完前面一小段路或许可以准备返程回住处了,这时候前面的一片松林里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悠扬的口琴声。

他听了一会儿,是从来没听过的曲调,像是某种民歌,曲风苍茫又带着点淡淡的哀愁。这时半空中传来一声猛禽的啸声,他一抬头,半空中雪白的鹰盘旋,似乎在应和歌曲中的情感。

八仪注意到他的停顿,不禁问,“主公要过去看看吗?”

俞延犹豫了片刻:“你想去吗?”

八仪握起拳头,用力地点头,“想!这声音好特别!”

“是口琴。”俞延告诉她。

“什么是口琴?”

俞延伸出手指想比划一下,然而在看见少女望向自己盈盈的眼神后放弃了,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那就去看看吧。”

循着乐声,他们没走多久就顺利地找到了声源地。身材颀长的青年正侧身半倚着树干,悠扬的乐声不断从他手中的乐器中流泻,出来。见有人来,他抬起一双微垂的眼瞥向他们,一张清瘦忧郁的脸上略微惊讶。

“是俞小兄弟吗?”景容放下口琴,向他们走过来,“早上好,你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关心。”俞延出于礼节回应,身体却微往后退了半步。

能在这里相遇,他不觉得是巧合。

察觉出对方的警惕,景容只是笑了笑,“我每早都在这儿,松昆罗喜欢听我吹曲子。”

松昆罗?俞延疑惑,只见景容一扬手,刚刚还盘旋在半空的雪白猎鹰忽地如箭一样俯冲下来,洁白而尖利的爪子落在他的手臂上,发出刮擦布料的声响。

“松昆罗是祖先留下的称呼,现在应该叫海东青,这种海东青很名贵,你看他的爪子。”

景容走进他们,见八仪好奇地和鸟墨黑的眼睛对视,不禁莞尔,将手臂伸过去,示意她可以抚摸。

八仪手指轻轻在鸟洁白的爪上来回摩挲了片刻,触感温热,她有些惊喜,望向俞延笑得很开心。“主公,你要不要摸摸看?”

俞延笑了笑,随即对上景容的视线,“你刚才吹的曲子很好听。”

“你喜欢吗?”景容眉眼间常年环绕的忧郁都似乎因为这句话消散了些,连说话声调都高了几分,“曲子叫《望祭山》,是祖先传下来的一手民歌,赞美的是这片山岭。”

天色已经彻底亮了,他望着初升之日光芒下连绵起伏的雪岭,用俞延听不懂的语言轻声哼唱着刚才的曲调。

“树无根则不生,琴无弦则不唱,此乃乡愁,此乃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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