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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太子之心3】 (第2/2页)

“殿下的意思是...”时至此刻,独眼已经猜到了誉王的心思,敢情这位皇家子弟想要借用自己的力量去做他的皇权争夺事,暗里却还是在拿捏自己,不过独眼心中还是有自己的估测,来之前他和铁肇已经有过约定,二人各选一边,只要能够将平复当年朝礼之祸的事给寻来眉目,那么他们二人就会跟着眼前的局势效力所谓的主子,如果誉王真的应下自己,那么接下来独眼还真就得站在誉王的位置,做他的影子。只有这样,誉王才能够成为皇权位置的最有力争夺者,最终,独眼放下心中抗逆,起身冲誉王躬身一拜:“殿下,萧无缺愿意为殿下马前卒,去做那些见不了光的事,但殿下请不要忘记我的请求,朝礼之祸,景氏之罪,还请殿下全力支持!”

看到独眼已经低下头,誉王自然不会再端着架子,他起身搀扶起独眼:”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本王的府人,日后行事,切记不可露面,否则引发意外,本王无法为你遮掩毕竟你是景氏的门客,事关众多,难以估测!“

“殿下放心,在下心里清楚!绝对不会误了殿下的大事!”说罢,誉王带着独眼离开地牢,门口,莫言看到独眼跟在誉王身后,就明白了一切,那凌云却有些不服,因为他从最初那一刻就对独眼有想法,这个景氏门客早就该死,现在却冒出了惹是生非,鬼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可惜誉王殿下心中有数,他也不能多说什么。

次日一早,誉王果然接到了太子的早朝召见令,临出发前,誉王告知莫言:“那个独眼,你亲自派人盯着他,我要知道他背后还有什么人,他私下里还会做什么事?一定要给本王弄得清清楚楚!”

“殿下放心,属下知道该怎么办!”莫言应声,誉王这才上了马车离开,进入皇城后,誉王在大雄宝殿外碰到政务堂的左相诸葛俊,那诸葛俊近日已经收到不消息,现在太子突然召开早朝,诸葛俊心里也是没有底,因此在誉王走来时,诸葛俊没有像过去那样界限分明,他先是上前抱拳低声礼态,誉王同样还以礼声:“左相大人,你怎么看这次的早朝?本王有种不好的感觉!”

“老臣与殿下一样!”诸葛俊低声:“自太子殿下监国以来,早朝召开的次数屈指可数,大多时都是在上书房召见各部各府司官员简单的禀告一下,现在这样召集百官早朝,如果老臣猜的不错,怕是要和西州豪族叛乱有关!”

“左相,照你这么说,难不成太子下定决心要出兵平叛西州的豪族叛乱了!”誉王脸上无边,沉声附和:“现在户部亏空严重,工部呆滞,什么都不短缺的情况下,北秦朝廷又是风云连绵,太子这个时候下令出兵平叛,怕是一个很不好的选择啊!”

“老臣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老臣打算要请柬阻拦太子殿下!”诸葛俊接下来的话让誉王很是意外,正当他打算问什么时,右相司马如从后面与大理寺的一干官吏走来,看到诸葛俊和誉王殿下并排前行,司马如快步追上道:“誉王殿下,左相,等等老夫!”

听得呼声,誉王停下脚步,诸葛俊回头看去,一眼扫视司马如身后那些收住脚步身形的大理寺官员,他已经知道司马如成为太子在大理寺刑部的主要监管人,这可是个关键的差事,保不齐眼下的朝中乱象,司马如就掌握了不少的消息,因此他缓了口气,理了理思绪,趁着司马如还没有到跟前,诸葛俊冲誉王低声:“殿下,万事自安!”

虽然只有这几个字,可誉王是什么人,自然会反应过来,等到司马如走到跟前,誉王道:“右相,本王依照皇族朝见规矩,需要前往上书房拜会请示,因此就不与二位交谈了!还请右相恕罪!”

“殿下有要务在身,我等怎么能够阻拦,恭送殿下!”诸葛俊赶紧附和,右相司马如跑到跟前本想说什么,结果看到这一幕,他只能把所有的话给咽到肚子里,随着诸葛俊躬拜一礼,等到誉王离开后,司马如有些不乐意的问:“诸葛兄,你刚刚与誉王殿下说什么了?”

“什么?”诸葛俊自当不明白:“太子殿下下令早朝,我先行赶来,恰好与誉王殿下撞见,就议论了几句此番早朝可能出现的要务,对了,司马兄,你现在是不是统章了大理寺和刑部,那近来的城中案子查办的如何了,我听闻户部于成龙宇文乎搞出来的梁运事尾巴已经交付你们负责,其中的宜兴和和义信成等商号全都被封禁,所牵连的人也都被抓了,是不是有这事啊!”

“诸葛兄,你的消息还挺灵通!”司马如沉声:“之前的官罪风袭与粮运一事有些牵连,所以为了安稳起见,只能将那些人全都拿下,怎么,诸葛兄有什么高见,你可以与我说说,兴许接下来我就会改变主意!”

“改变主意?司马兄这话太有意思了,您现在可是大理寺的总管,政务堂右相,我不过是六部的左相,勉强能够冲六部下达一些命令,真要查办什么,我还得看司马兄的脸色!”撂下这么一句不知什么味道的话,诸葛俊转身离开,留下司马如站在原地闷气满腹,难以自制。

上书房外,誉王殿下赶来以后,门庭处,太子令吏李锦山正在等候,离得十多步,李锦山赶紧上前:“誉王殿下,太子已经等候您多时了,请随下官来!”

誉王跟随李锦山穿过上书房,到了后院偏厅处,这里是上书房的书斋所在,太子正在翻看一些案册古籍,李锦山将誉王引到门庭处便退下,誉王进来后,抱拳恭敬:“皇兄!”

“你怎么看待眼下的燕京形势!”太子头也不回的问,誉王稍加迟疑,思量着太子的意思,片刻过去,太子没有得到回声,似有不悦:“此无外人,只有你我兄弟,有话就说吧,何须遮遮掩掩的!”

话有斥责的意思,誉王还是不敢应,毕竟昨晚的事让人心生不安,他又不清楚太子的心思,因此并不敢多言:“皇兄,当今北秦的局面一切尚在稳固,臣弟看不出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还请皇兄赐教!”

“哼哼!”太子冷笑:“你看不出什么!你可真会说,满朝文武都是你在户部的做的事是为了什么,现在到了我面前却什么也不清楚,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把一切掌控在内了?”

“皇兄,臣弟不知罪在何处?臣弟之所以会做户部的那些事,也是考虑到国库亏空,户部粮仓短缺,一旦皇兄要兵出西州平叛,臣弟无法供应粮草辎重,这可是于国重罪,所以臣弟才会那么做!还请皇兄明鉴臣弟忠心!”

”那为何做了一半不做了?现在户部的两位官员身死,这事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太子咄咄逼人,誉王的额头开始生汗,他知道太子今日目的就是针对自己,如果他松了口,那么后果就是在朝堂被上百官摒弃,成为一个撤了威风的虚作之人,因此誉王咬死牙关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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