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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九章 这首诗为父见过 (第2/2页)

这一首诗!”“父亲,怎么了?你盯着这篇【行路难】已经看了将近半个时辰了,到底这首【行路难】有什么不同?竟然能令你如此激动兴奋?”唐灿也盯这首李白的【行路难】看了下,并没有丝毫的异常啊!倒是当初唐灿第一次在课本上看的【行路难】的时候,被李白诗句当中那“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乐观与豪气震撼过。可此时再看,早已经没有了当初少年时的那一份冲动和豪气了。而且,这篇【行路难】被唐灿和那么多的名家诗篇放在一起,也就并不会显得多么的“出众”。然而,接下来唐荀说的话,却又是着实将唐灿给惊了一把。“就是这一篇【行路难】!灿儿,这首诗为父见过。真的!不骗你!在你拿出这一首诗之前,为父就见过。难怪之前我看到这一首诗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还以为是之前你曾拿给为父看过。可就在刚刚,再次一瞟之下,为父想起来了。是在我四岁的时候,一次因为顽皮被父亲罚在祖祠跪了一晚上。就是那一天的夜里,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的。为父看见一白衣翩翩的仙人,手持一柄宝剑,在祖祠牌匾下一边喝酒舞剑一边饮诗。而他口中所诵读的,正是这一首【行路难】。当时为父第二天醒来时,还将此事告知了我父亲,以及现在的大长老唐孝。他们说这是先祖显灵托梦,表明我有问脉之运,因此花费了大价钱将我送往京城贡院读书。只可惜,为父到了贡院后,哪怕起早贪黑手不释卷,却依旧资质愚钝,在科举仕途上没有什么建树。可是这一首改变了我命运的诗,我可以百分百确定,必是这一首【行路难】。”说完这些,唐荀自己也觉得有些玄了起来。他看着唐灿吃惊的表情,又疑惑道:“可是,这些诗词,不是灿儿你最近写作的么?又如何会出现在为父四岁时的梦境当中?”至始至终,唐荀都没有怀疑过,觉得这些诗词,就是自己的儿子唐灿写作出来的。可唐灿此时却是淡然一笑,说道:“父亲!这不奇怪,因为这些诗词,都不是我原创的。我也只是在脑海当中背了下来而已。至于这些诗词究竟是上古还是中古诗人写的,后来失传了,还是来自仙界或者其他地方,我也说不清了。但现在看情况,似乎这【行路难】是我们唐家的先祖写的?否则,怎么会在父亲你四岁时,在祖祠托梦于你呢?”如此一来,就太有趣了。假设父亲说的是真的,唐灿便验证了之前的猜想,什么苏轼李白之类的传奇诗人,在这个世界也是存在的。只不过,他们的作品因为时间太过于久远而失传了。这是完全有可能的!毕竟,东土大陆所经历的上古、中古和近古,每一个时代,所涉及的年限都不是

简单的百年千年,而是数万年起步。地球的华夏五千年文明,和这个时间尺度比起来,就有点不够看了。也就丝毫不奇怪,那些璀璨的文学明珠,会在各种朝代动乱和文明残缺当中,慢慢地失传了。而且这个世界的文化交流,也远没有地球古代那样发达和便携。即便有些许的流传下来的诗篇作品,也极有可能被某些大族遗弃堆放在某处故纸堆里,根本无人问津。现在,便宜老爹说他小时候听过这首诗,唐灿觉得应该没跑了。这个世界的李白,极有可能就是唐家的祖先啊!“都不是灿儿你写的?这……这就说得通了。也不知道,写这首【行路难】的,会是我们唐家的哪一位先祖。”唐荀点了点头,继续将这一摞的诗稿给收好。“对了!父亲,你不是说,当时这事,你还告诉给了大长老唐孝么?想必他对这些族史会有更深的研究和了解,不如我们这就到祠堂去找大长老,问清楚关于我们唐家先祖们的这些来历?”原本唐灿对于唐家这么一个小小家族的家底和来历,那是完全不关心的。毕竟,他现在接触的全是修仙门派和元婴大佬,唐家这么一个区区凡人小世家,能有多大的底蕴呢?所以,哪怕他曾经听那大长老唐孝说过一嘴,什么恢复唐家昔日荣光之类的话,也全然没有放在心上。可如今出了这么一个状况,唐灿觉得自己有些大意了,说不定……咱这唐家还真的是大有来头的呢?“恩!灿儿,为父也曾听族中老人说过,我们唐家的传承源远流长。而且,我们这一脉还是从什么主族里流传出来的分支。主族来自中原地区,应该是在如今的大周国境内……至于其他更详细一些的家族资料,得查询族谱,和询问大长老等人了。正好大长老一直都在负责修缮祖祠,我们可以找他一探究竟。”于是乎,父子二人便快步前往唐家祖祠。因为现在的唐府搬到了城主府来,唐家的祖祠自然也跟着修到了城主府的附近。那是唐荀花重金收购的一片民宅,铲平之后,重新开始修建唐家的祖祠。也是最近一个月才动工的,现在已然快要封顶。原来祖祠内的一切装饰和物品,也原封不动地搬了过来。只不过在主祠外,又新建了不少的副祠,这里供奉的都是近些年过世的唐家族人。唐灿和唐荀来到祠堂外,看着几个工人很尽心地在刷着族徽上的青漆,而大长老唐孝则是板着脸在一旁监工。自从唐灿击败胡城主,带领着唐家崛起之后,大长老唐孝就彻底地对唐灿唐荀父子俩心悦诚服了。之前的一些世家争斗,也彻底抹了过去,大长老唐孝亲自带领几大长老,向唐荀父子俩告罪求罚,最后获得了他们的原谅。而在这之后,唐荀便将家族里的事物权利,都下放给了大长老唐孝,由他去打理。包括着唐府的迁移和

宗祠的新建,全都是大长老唐孝一手操办的。“族长和仙君,你们怎么来了?快快进来坐,这炎炎夏日晒人,不好在外面久站的。正好看看这祖祠建得如何,若是有不满意的地方,提出来我马上让人改。”大长老一看到唐灿和唐荀,便立刻殷勤地上前邀请二人进去参观。“大长老,无需客气。我们不过是有一些族中之事,想要咨询你一番。顺便来看看这祖祠兴建的进度罢了。”唐荀笑着说道,和唐灿一同进入到了祖祠里面。“族长和仙君想了解什么,尽管问!本长老知无不言,绝对不会有丝毫的隐瞒。”大长老唐孝非常坦诚地说道,现在的他已经完全唯唐灿父子俩马首是瞻。从始至终,哪怕在家族争斗当中使手段和阴谋,他的目的也只有一个,那便是兴盛唐家。现在唐灿父子俩做到了这一点,自然可以得到他真心的拥护和爱戴了。可是,当唐荀将关于【行路难】这首诗的疑问说出来后,唐孝却立刻矢口否认了起来。“族长!恐怕是你记错了吧?你四岁的时候,何曾和我说过这样的话?当初要送你去贡院读书,也只是因为你在几兄弟当中是老大,并且慧根还不错。至于你说的什么仙人舞剑吟诗的梦,本长老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的。也许是你记错了,毕竟当时你还那么小,怎么可能将事情记得那么清楚呢?”大长老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但却还是被唐灿捕捉到了他眼神的一丝躲闪。可能是因为唐灿的“仙君转世”太过深入人心了,大长老可以面对唐荀面不改色。但是当唐灿看过来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心中一慌,目光躲闪了一下。“呵呵!看来,这里面的确是有秘密隐藏着。只是,这大长老不是早就已经对我和父亲认可了么?还有什么可藏着揶着呢?”唐灿目光一凝,并没有立刻就拆穿大长老。而唐荀也感受到了一丝异常,并没有马上争辩,而是笑着说道:“可能真是我记错了吧!没关系,今天我们主要还是来看看这祖祠的建设进度……”说完,两父子非常默契地往里走去,目标很明确,正是唐荀小时候跪的那一块祖宗牌匾。大长老唐孝的心却在突突跳,暗道这唐灿父子俩怎么越来越高深莫测了啊?刚刚自己那一番搪塞的措辞,真的就能骗过他们么?要不?还是和他们说实话了吧?不!不行啊!这可是祖训!绝对不能说的。一脉只能有一人知真相,只有等自己将死的时候,才能将这些家族的隐秘告诉下一位族人。否则倘若泄漏出去,就可能导致真正的灭族大祸啊!内心还在挣扎纠结的大长老,忐忑地跟在唐灿和唐荀的后面,生怕他们再度来追问些什么。而唐灿和唐荀的目光,却全都集中在了那一块书写着【大唐】的牌匾上。“我们唐家倒是好大口气,供奉的祖祠牌匾,居然敢在

姓氏前加上一个【大】字。而且,这牌匾看起来很有些岁月了,也不知道传承了多少年。几百年?上千年?甚至是几千年?”唐灿目光扫向那【大唐】牌匾,却竟然有些无法看出牌匾的岁月痕迹。只感受到上面一股苍凉古朴的气息,仿佛这牌匾是开天辟地的时候就存在的,又仿佛是最近才雕刻出来的一般。岁月好像丝毫没有在牌匾的材质上,留下什么痕迹。倒是那【大唐】两个字,写得飘逸非常,绝对不是寻常书法名家的手笔。而且,这牌匾的材质似乎还有一种能够阻隔唐灿灵识探查的能力。“还真是古怪!明明看起来就是普通木材雕刻的牌匾,竟然连我的灵识也能阻隔。不过,这样一来,也足以证明,在这祖祠牌匾的后面,必然隐藏着什么秘密。看大长老的反应,应该知道得不少。一会得想个办法,将他的嘴给撬开。如果实在撬不开的话,嘿嘿!那就没办法了,只好劳烦方圆圆姑娘,在梦里让大长老爽一波……”唐灿的心中正这么盘算着的时候,旁边的唐荀却是紧盯着【大唐】牌匾,忽然心有所感,整个人仿佛魔怔了一般。“行路难啊!”唐荀没来由的就是一声大叫,然后仿佛醉酒一般癫狂地诵读了起来:“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唐灿见状,惊咦了一声,竟然在自己父亲身上,看到了一道白色的虚影。“这是什么?鬼魂?附体?还是……诗词带来的幻觉?”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状况,唐灿不得不地方一些意外情况,元神力将父亲所在的区域整个罩着。然而,这却一点用都没有,那一道白色的虚影附在唐荀的身上,来去自如,潇洒地翩翩起舞。唐荀的手中分明什么都没有,但是却让人觉得他仿佛正舞着一柄凌厉地宝剑。“这这这这……先祖附体了?这是真的!真的!先祖附体了。”旁边的大长老唐孝更跟见了鬼一般,又激动又兴奋地指着唐荀大叫了起来。不仅是唐灿和大长老,连周围那些正在做工的工人们,此刻也被唐荀大声诵读的诗词给吸引了过来。尤其是那最后一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一念出来,众都被诗中真意所感染,生活当中的那些苦与累,顿时一扫而空。双目炯炯,充满着对未来的希望,这些工人们的精神面貌都被完全改变了。然而,最大的变化还不是这些工人门,唐荀诵读完整首【行路难】后,哈哈大笑一声,最后手往那【大唐】牌匾上一指。顿时,一卷古朴的书画缓缓从牌匾内滑落了下来。上面的画是一艘小船,面对惊涛骇浪,依旧顽强地破海

而出。而上面的诗句,赫然便是刚才唐荀口中诵读的【行路难】,全文一字不差。署名:李青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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