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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诉悲凉 (第2/2页)

    一路拖至冷瓮,主儿一只手扣住春水的腰另一只手拽着她胡乱挥舞的手臂,用脚踢开冷瓮的门把春水给丢进去。冷瓮里几乎是空空如也,只有一块铁质的破烂桌台,那桌台上还粘着一点些未洗尽的血迹。屋内满是灰尘和霉味。

    春水摔在地上立刻就爬起来想要冲出屋门,主儿双臂一张整个人堵在门口。

    “乾沐青!你给我滚开!”春水急得眼珠子充血冒泪,“我要离开春江夜!是死是活无需你过问!我只求不要再见到你!滚开!”

    主儿没有说话,不管春水如何推搡捶打就定定地站在那里。

    “离开春江夜,你还有什么活路?春水,九年前我救了你,你的命就是我的了,你也曾经说过这句话,莫非你忘记了?我命你不准离开这里,你就不准离开。”

    春水望着主儿的脸庞,明明是一样的人一样的脸,还是妩媚好看的主儿,为什么现下偏偏就那么让人生厌呢?

    “可是,我这条属于你的命,昨晚已经还给你了。现在的春水,属于别人。”

    说这番话之时,春水冒着冷汗的苍白脸庞还是带着笑意的,仿佛在讽刺着主儿的自作多情。

    “属于谁?宋漫贞吗?”

    “已经与你无干。”

    主儿腮帮一咬,用力往前一踏步,春水被她的冲劲挤得摔倒在地。

    主儿反手把门一关,冰冷的屋子里又只剩她们二人。

    “与我无干?”主儿一边说话一边逼近还坐在地上的春水。

    “与我无干?你是狼心狗肺之徒?我这些年是白在你身上花银子了吗现在你有了新的靠山就和我没了干系?你已经忘记我是谁了么!”主儿扯着春水的头发往后下方拽,疼痛感让春水咬着牙不喊疼却只能仰着头看主儿。

    此时的主儿已经不是平日假装镇定从容的她,近距离之下主儿眼中全是锐气,那目光如同马上就要把猎物吞食的野兽。

    春水不知为何,内心却是一片平静,无论主儿怎么威胁她怎么发怒她都没有丝毫感觉了:“我知道,你就是乾沐青,春江夜的主人,九年前从叛军手里把我救回来的,我的救命恩人。可是我也说过,我昨晚就已经死了,现在你对我而言什么都不是。更何况,你有把我当做人看吗?就因为我不接客你就在我屋内点迷香?乾沐青,我春水对你而言不过二十文钱,曹妈妈一个月的工钱也不止这些吧。我忘记你是谁?你何时又记过我是谁呢?”

    “叛军?现如今已经是舒昌八年,你还未改口依旧叫我朝军为叛军,这话若是说出去,你有几条命可活?春水……你始终不是一个听话的姑娘,我真是太讨厌你这张脸了。”主儿欺近过来,压在春水的身上。春水受制于对方,无法起身,只能躺倒在肮脏的地上。主儿捏着春水的脸强行让她看着自己,手中的力气大得让春水眼泪直冒,仿佛脸庞下一刻就会被主儿捏碎,“你以为这么多年我白养着你是为了什么?你以为我看不懂你望着我的时候是何等的眼神?可是那又如何?纵使你对我有百般执念,你浑身上下残缺到如此地步,你觉得你和我哪儿有般配之处?你不为我春江夜赚钱,我念你是父亲是前朝忠臣一代悍将便处处纵容你,但你好像丝毫悔改的意念都没有。得了便宜还盛气得很,我乾沐青是欠着你的吗?”

    主儿的手不留情面地撕扯春水的裙摆,春水瞪大了眼睛不吭声。

    “是我欠着你。”春水却也不反抗哑着嗓子无力地说,她知道就算反抗她也挣脱不了主儿。

    这种事情仿佛每日都在春水身上上演,好像谁来到她面前都要欺身而上,抚摸羞辱她。

    真是奇怪啊,这种身体到底能让人有何**可言呢?

    不过也怪不得别人……在主儿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游移的时候,春水很快就想明白了——我是妓-女嘛,这一切的发生难道不是最最正常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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