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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54章为你梳头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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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细腻的宣纸糊成的灯笼斜斜的挂在一旁的首饰摊边上。

灯笼上是用狼毫笔画的数枝桃花, 又用长锋描笔细细勾勒出了花蕊和枝叶。因里头燃着蜡烛,火光便穿过灯笼透了出来,落在了雪肤墨发的年脸上。

灼灼的桃花仿佛灯笼上印到了他的面颊, 微红中带着暧昧的朦胧,与夜『色』交融在一起。

周围经过的修士,无论男女,忍不住回头瞧一瞧这位站在灯笼下的年。

“真是位俊俏的公子啊。”有不禁发出感叹,“也不知是哪家的辈……”

不止有路过的, 傅灵均亦看着眼前的姜糖。

他为了照顾姜糖身高低下的眼眸中映照着灯笼的火光, 除此之外, 便是浓浓的不解和愠怒。

握住姜糖的那只手稍稍用了力,白瓷一样纤细的手腕上便印出了暧昧的红痕, 疼得姜糖忍不住开口:“你,松开。”

呜呜呜,他到底是忘记了什么情啊?为什么傅大佬的表情那么可怕!他还能做什么?他只是一个混吃等死贪财好『色』的挂件, 做不出什么出格的情吧?

娇气的眼圈不争气的红了。

真不是姜糖想哭,但他被弄疼了,眼圈生理『性』涌出了湿意。

傅灵均紧握住的那一截手腕纤细柔软。它曾经牢牢地搂住他的脖子, 像是八爪鱼一样到处『乱』贴, 可是现在,它却想要逃离。

在忘却了那日所发生的后。

“很疼吗?”他的音像是流经雪山还未凝结的冰川水, 看似古井无波, 则满是刺骨的寒意。

姜糖扁着嘴, 乌黑卷翘的睫羽上挂上了水意:“疼。”

有那么一瞬间,傅灵均的神魂狂躁着想要杀,他瞧着眼前那无辜的眼神,越看心里火气越大。

谁让他不悦了, 他向来就会让那个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他有千万种方式让惹怒他的痛苦,可面对这个懵懂的、娇弱的年,杀的欲望飞速地崩塌着,取之的,是一种名为欲望的强烈感受。

他想要惩罚眼前这个让他愤怒的年,一股克制不住的凶『性』在他的心间点燃,后以燎原之势蔓延开来。

那截被他握住的、细嫩的手腕很白,白得近乎有些通透,在微红的火光之下,透出些霜雪一般的脆弱。

傅灵均明明听到了姜糖喊疼,也瞧见了那截炫目的白上出了他手指紧紧扣出的指痕,但心头压制不下的暴虐让他想要做出更过分的。

他想留下更的、也更隐秘的指痕,想看年红红的眼眶里浸满可怜兮兮的泪水,想见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鼻头哭红了,额间碎发微汗地靠在他的怀里,想听他一又一的求饶,想要将心头的怒火化为疼痛还给他。

“那就疼着吧。”他扣住姜糖的手腕一动不动。

姜糖:???

听听,这是话吗?傅灵均就没觉得自己这句话特不像是个正经,特的不正派?既然不打算放手,那问那一句干什么?逗他玩呢?

算了,他本来就是个反派,话正经那才奇了怪了。

满脑袋问号的狗勾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次挣扎了一下手腕。傅灵均的手倒是没之前那么用力了,但依然像钳子一样,半点不允许他抽出来。姜糖认命了,也不挣扎任由他牵着。

然后他就被莫名低气压的大佬牵着在乾坤域的夜市里穿梭。

因为这不太得体的姿势,还有姜糖那张格外显眼的脸,来来往往经过的修士们忍不住瞧向两位拉拉扯扯的,包括坐在长街对岸的茶馆二楼,隔着栏杆看着繁华夜市酌的燕西和江长远。

清亮的酒『液』酒壶细长的壶嘴里倒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稳稳地落在细腻的白瓷杯里。

“咦?”燕西看着来往的『潮』中牵手过的傅灵均和姜糖,颇有兴致看了两眼,直到他们消失在茫茫海之中。

江长远背靠着长街,兴趣寥寥地侧头看了一眼:“怎么?”

燕西忍不住笑出来:“没什么,只是看到了我家大侄子的朋友,原本还以为是个老头儿似的没趣的,没想到还挺血『性』的。”

那日日饲崖内出来,燕西强忍着怒意将那几个崽子一个一个救出来。盛意雪和淮成荫就不了,他也算是认识,宋晋遥和齐夜的名字也听过,唯独那个叫林的,不苟言笑十分严肃,问十句话答不出来一句。

还是叶正闻抢答着将所有的信息告诉了他。

“年,大如此。”江长远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地摩挲白瓷杯,好像在想着什么,注意力并没有在这里一般。

晚风柔柔地吹了过来,卷起了轻薄的纱幔,也吹『乱』了燕西额前散下的碎发。

二一时相顾无言。

沉默了好一会,江长远抬眼,目光真诚中带着一丝一闪过的脆弱:“日饲崖回来后,你一直有话要对我,是吗?”

燕西双手抱胸,整个向椅背靠。他毫不胆怯地与江长远对视,一如他们无数次眼神中读出对方的意思,天衣无缝的配合一般。

“是。”

“为不?”

燕西认真的看着江长远,后忍不住笑了。他平日就不是一个严肃的,笑起来时,嘴角的弧度还会牵出一个的梨涡:“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江长远:“真话。”

嘴角漂亮的弧度消失了。

燕西靠在椅背上沉默了一会,后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尽,“我想知道真相。”

“什么真相。”

“日饲崖的真相。”

江长远漂亮的桃花眼微抬,茶楼昏黄的灯光流转在里面,让看了忍不住沉『迷』其中。

“你还是在怀疑我,是吗?”

燕西的喉结不由滚动了下,眼神有些闪躲,避开了江长远灼灼的目光:“你给我出的理由无法让我信服。”

江长远还未痊愈的脸『色』是那样的苍白。他苦涩地牵扯着嘴角,绽放出一个无奈的笑来,像是自嘲,或是喃喃自语:“是,我的疏忽给你惹来了麻烦,我的确错了。”

“……”燕西深深呼出一口气,又倒了一杯酒灌下肚。他想听的来不是这些不轻不重的道歉,但他想听的,江长远不肯告诉他。

喝完那杯酒,他倏地起身,走出两步,留下一句,“你伤还未痊愈,喝点。”

罢转身下楼。

江长远听着脚步越来越远,慵懒的靠在椅背上自斟自饮。

“看来,要抓紧时间了啊……”他微眯着眼无道。

·

乾坤域的长街上出现了一个十分惹眼的年。

他怀里抱着大包包的东西,堆砌的极高,遮住了他的半张脸。甚至连宽大的袖摆也没有放过,一边被硬塞进了一个花灯,另一边还挂着一只兔子模样的风筝,以至于年走路时歪歪扭扭,两只宽大的袖子颤颤巍巍的,周边的根本不敢碰上他,生怕将他手里的东西撞掉了。

在年的前面,则走着一位脸『色』不太好看的高大男修。明明年怀里早就塞得装不下了,他还在前面毫无节制地买着东西,好像一点也不考虑身后的是否还抱得下一般。

“等,等我。”姜糖勉强将脸堆成山的包裹中探出,看着前面走得飞快的傅灵均,音唯唯诺诺,心里骂骂咧咧。

瞧瞧,这是干的儿吗?

今天傅大佬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整个和个□□桶似的易燃易爆。之前牵着他的手拽了一路,他在觉着那样太不得体,就差撒泼打滚了,终于求大佬他的手放开了。

结果当时傅灵均来问了一句:“不想拖累我?”

弱可怜又无助的狗勾轻轻地『揉』着自己的手腕,上头五道清晰的指痕印在他雪白的肌肤上,不知是灯光太暧昧,还是他满脑袋黄『色』废料,他怎么瞧怎么觉得暧昧地不行。

他有点怂,将两条胳膊藏在背后,半懂不懂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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