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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番外二他他他(终)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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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作幸灾乐祸地看着被一脚蹬开的西门捂着鼻子,埋下头,肩膀兀自一耸一耸的,忍不住出声嘲讽:“少装模作样了,类的力气没这么大。”

    西门果真停下了夸张的表演,露出副很遗憾的表情:“哎呀呀,看来你们没上当呢。”

    类直接闭目养神。

    美作鄙夷地撇撇嘴,无视了西门,转而对类叮嘱说:“类,你下次最好记得盯准了他那里踹,光踹脸没用的——反正他现在光溜溜的不是吗?”

    不怀好意地直指鼠蹊一带。

    类还没答复,被说得寒毛直竖的西门就不高兴了:“喂阿玲,你这是在特意诱劝类对我使坏吗?未免太不上道了吧。”

    美作毫无愧疚之心:“对讨厌的情敌为什么要手下留情啊,按理说这是我名下的宅子,你拥不拥有发言权都还是个未知数。”

    西门假意抹泪:“阿玲你越来越陌生了……现在的你还是当初的你吗?当初那个会为了弃你而去的少妇流下纯情的泪水以及会为圣诞树亲手缝纫一些漂亮的缎带的阿玲去哪里了?”

    类:“噗。”

    美作一听到这恶心的开头就不由得脸色一沉:“——是谁擅自做主放你进来的?我非把他炒鱿鱼不可。”

    西门扯出一个欠揍的嚣张笑容:“你快解雇他,我好尽快将这位功臣请到我家来。”

    美作忍无可忍:“你是专程来跟我吵架的吗?”

    西门死皮赖脸:“哪里,我分明是来阻止自私的家伙吃独食的。”

    类冷不丁地插话道:“你们吵得还开心吗?”

    “类!”西门鼓着张包子脸:“你看看你看看,阿玲连当着你的面都敢这样欺负我——”

    美作唇角抽搐:“你真是够了。”

    类懒懒地睨了他一眼:“你到底还做不做?不做的话,我就要让阿玲马上带我去洗澡了,而不是呆在这里欣赏你破廉耻的独角戏。做的话,就速战速决。”

    乍听这意料之外的内容,西门本能地怔愣了下,回过神来后,眼睛唰地一亮,斩钉截铁道:“当然要!”

    类轻轻一笑,汗湿的棕褐色发丝顺服地贴在颊畔,显得他额外乖巧:“你要是不知轻重的话,负责监督的阿玲会把你打出去的哦。”

    像是要为类淡淡的威胁做佐证似的,美作咔嚓咔嚓地揉了揉拳头,眼睛眯起,警告性地瞪着他。

    “没问题!”西门却跟完全接收不到这份杀伤力十足的威慑般,从善如流地扑了上去,理所当然地挤开了不情不愿的美作,小心地从他怀里将类拨拉出来——这一系列举动完成得不是一般的流畅敏捷。

    “别在这里,换个能躺下的位置。”受够了悬空而不得不完全受制于人的不安感,类冲西门下达着指示,字里行间怎么听都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即便再急不可耐,也不敢让类不快的西门唯有匆匆地环视一周,挑上了那位于跑步机隔壁的训练椅,轻而易举地抱起浑身软绵绵的类,几步跨过去,慢条斯理地往上面一放,恰好能将肌肤皓白细腻的一双腿分开,搁在两侧扶手上,毫无保留地敞开着才受过几轮蹂躏的腿心,大概是姿势变化的缘故,被甬道不舍地含住的白浊正缓缓地再次溢出。

    类的骨架不比西门等人的大,却也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臀既翘又窄,腰身纤细柔韧,脊骨优美地依附在漂亮的肌肉线条上,配合他冷冷淡淡又英气俊逸的面庞,简直是一件堪称完美的艺术品。

    就着美作先前射出的浓浊白浆,西门不轻不重地掐着类的腿根,稍稍抬起圆润的臀瓣,使之形成一个更合适入侵的角度。

    也不打声招呼地,硕大炽热的前端抵在紧张得微微蠕动的入口,在没有其他润滑的情况下,腰杆施力,重心前倾,挤开泛着鲜嫩的红的脆弱,缓缓地没入。

    才刚被倾轧鞭挞过濡湿潮软得一塌糊涂的粘膜再次被一口气扩张到极限。

    “啊……唔……等等……”

    本以为还会有个缓冲,却不料西门顶入得这么突然,类被惊了一跳,鸦翅般的睫可怜地颤动着,秀气好看的眉轻轻蹙起,像是躺在砧板上要被从中间活活剖开的小鱼一样,本能地挣扎起来。

    然而,这力道小得几乎可以被彻底忽略。

    类死死地掐着西门的胳膊,虚弱地说着:“可恶……每次都这样……性急。”

    西门非但没有放缓一下激烈的节奏,反倒是将这当做了最好的嘉奖,恶作剧般地越发卖力地往里深顶了起来。

    像是连绵不绝的浪潮,一下下拍打在岸边的礁石上;又像是往软软嫩嫩的豆腐块里残忍地钉入一根木椿,冷酷无情地穿刺到叫人屏息的里处,在冒着丝丝寒气的冰块上,洒下点点炽热的火苗。

    偶尔做得兴起,还兴致勃勃地揉捏着类的胯骨,玩够了,再大力地拽着往他的腿根那抖擞的器物送去,不光是毫无保留地吃到根部,还是连两颗球状物都妄图跻身进去的野心,角度被不断地调整,不断的变换,深处的内膜被来源杂乱的下下侵略给粗鲁地碾过,挤出叫人牙酸泪涌的酥痛。

    肌肉扎实的大腿“啪啪啪”地拍打在缺乏日照而更显雪白的臀上,翻搅的浆汁在频繁的有力进出中被挤得溢了出来,臀间湿漉漉,又隐约透着股刺痒,是令类无法忍受的黏黏腻腻,神经末梢却清晰地感觉到那粘液正沿着臀缝,缓慢地淌了下来。

    躯体被同性以遒劲的力道打开到极限,沉重贪婪得近乎狂猛的顶撞,直把那些未竟的抱怨话语给撕扯得支离破碎,全不成句。

    类自唇间泻出几句变了掉的呻吟,漂亮的脖颈往后一仰,头顶蹭着长椅的海绵靠背,发丝凌乱,背脊上的汗水在剧烈的交缠里滑落,坠入尾椎末端的那一处迷人凹陷里,无形中化作一个示弱的承受姿态。

    惹得西门又深深地憋了口气,健实的腰杆跟上了发条般上下左右地震动起来,好几下都恰恰顶在类最敏感最要命的那一处,亦或是狠狠地擦过蹭过,叫那微红的眼角再次沁出晶莹的泪滴,无意识地晃动着腰,像是不堪夯击的躲避,却更像是羞涩的热情迎合。

    西门敢使出来的花样远比更在乎类的感受,难免束手束脚的美作要多得多,况且,一向是行动派脸皮又够厚的他,更清楚类的极限和底线在哪里。

    而把最美丽的类从正经又疏离冷淡的外壳下挖掘出来,完完整整地展现在自己面前,无疑是西门最享受发动狂风骤雨的攻势的主要原因。

    ——身体的反应,总是最诚实的。

    “我不行了……”类恍恍惚惚地呓语着。

    “你可以的。”

    完全是不容商榷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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