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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30章他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第2/2页)

当然,这其中跟孔缉远现在的人设也有关系。

孔缉远虽然现在慢慢习惯了自己的设定,开始逐步地利用自己的设定去获取想要的东西,偶尔拿来玩玩甚至还能收获到意想不到的惊喜,但是如将这的惊喜放在这种时候,孔缉远又不自觉有些发疯了。

他的嗓音、他的语调,他的全所作所好像不是自己的。那些不受控制地抽噎内容才刚刚溢出来的时候,差点要把他给气笑了,压根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几把人设!

但那又的确是自己,因到了后面他甚至感觉不到任何关于这个设定地抵触,他好像是实在是没有办法,后来直接就破罐破摔,放纵哭腔伴着泪痕肆虐,但是又好像全身心地享受着这个过程,交出了自己全的控制权,放任着自己软倒下去。

等到了后半夜,孔缉远的意识便昏昏沉沉,累连脚指头动不了,好像是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睡了会,又好像是被闻越捞起来去浴室洗了洗。

终记忆停留在将近清晨的时刻,他莫名其妙地清醒过来,侧头发现那张完的侧脸就这沉寂地睡在自己身边,附身看了片刻,一口就咬了下去。

再然后,就是时刻。

孔缉远面表地坐在床边,感受着自己浑身几欲散架的酸痛感,昨晚那些稀碎的记忆片段疯狂冲涌上来的时候,他的脑里只有一个念头。

男人开荤,可真他娘的猛。

真的,孔缉远从来不开玩笑。

这句话当然不是说他不好的意思,事实上孔缉远昨天晚上酣畅淋漓。而且说起刚开荤的男,抛开这具身体的龄不说,其实自己也算。唯独嗓是真的痛,涩半个字没法说,天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能哭成这的!

他到后面是全脸不要了是吧。

到现在他甚至要感谢昨天晚上自己起先拒绝的那杯水,虽然被他手抖着不小心倾翻,里面只剩下了薄薄一层,但是那杯水到了后面简直就是救命了,否则以孔缉远的程度,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到现在。

不过算了,孔缉远作享受的一,实在没有办法去提出太多的意见,毕竟连闻越没有说什么,而且还任劳任怨不是。

孔缉远心里复杂微妙,偏偏体验还非常不错,脑里面回味穷。直到忽然间,一杯温水被送到了他的手里,那头闻越刚从卫生间里面出来,俯身轻轻嗅了嗅孔缉远亦是刚刚清洗过的湿润发丝,淡声询问道:“好些了?”

孔缉远:“……”

不不承认,闻越的荷尔蒙真的致命,他靠过来嗅自己的刹那,对那股扑面而来的清新香味、带着刚刚沐浴完的热气灌进鼻息,孔缉远的手差点抖了抖。

算了,忍忍,他喉咙还疼。

直到慢吞吞将温水喝完,孔缉远才总算是感觉到剧烈的绪逐渐平息,缓缓点头。

“但是。”他忽的顿住,觉有件事非说不可,注视着他道:“我有个问题。”

说起来,他现在的状态还真的特别……别致,声音沙哑也就算了,白皙的肩膀与胸膛、甚至漂亮的蝴蝶骨翼,白皙修长的大腿,时全布满了刺目惊心的痕迹,底带着点没有消散的红晕,配着那副苍白脆弱的眉目,真是令人越发地想要肆意『揉』搓。

闻越静静地在他脖颈的痕迹上多停留了片刻。

“可以。”片刻后,闻越在孔缉远面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背后的纱帘随着外面的风微微卷动着,“我也有个问题。”

孔缉远不由抬头,有着短暂的微怔,还没来及询问,忽的大惊失『色』。

说到底昨晚两人你我愿的,谁也没资格说谁。但是闻越的售后服务实在是太好了点,又是帮他洗澡又是帮他接温水,对待他的态度也这么纵容宽和。

所以他是什么意思?

他说的这个问题……不会是想让自己负责吧!

孔缉远简直吓坏了!

别的不说,孔缉远的脑里面压根就没有“负责任”这三个字,他刚刚想要跟闻越说的问题,其实也是想问问对过昨天整晚到底是什么感受,孔缉远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自己是挺舒畅的,但是想要长期发展,还是照顾照顾对的体验。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闻越居然还可能有这种想法!

虽然说吧,两人的默契程度是真的高到有点可怕,高到连那些小癖好能完重合,可就算如,即便他真的爱惨了闻越的身体,但是也不至于『色』令智昏。

到底是喜欢还是纯粹的欲望,孔缉远非常理智也非常清楚,他在这个世界从来不是了谈说爱,能放纵到爽就已够了。

于是他莫名有点心惊,顿时间就连腿不敢再让他按了,下意识轻轻的蜷了下。

可紧随其后的,却是被闻越蓦地按住。

当他默不作声地做这种事的时候,漆黑的帘抬起,便莫名显格外危险。

孔缉远骤然也定在原地,他知道闻越是真的做出那种不到就杀给你看那种事的人,可是真的奇妙,即便可能真的会面对这的杀心,他到现在也还没有任何像以前那的激烈反抗感与愤怒感。

他的心缓慢地跳动着,在这诡异的沉默间……竟好似还有种神质般的,还真想让他杀给自己看看的隐秘期盼与轻微颤栗。

这看来,变态还真不止闻越一个。

但就在这时,孔缉远忽的对上他的目光。

大抵是因孔缉远许久没有回答他的话,闻越径直伸手,将他抱在自己的腿上坐好,开口时也并不是孔缉远想的什么负责不负责的问题,只是注视着他的睛问道:“昨天晚上你说些什么了?”

孔缉远倏地一顿。

昨天晚上……还能说些什么?

那些细细碎碎地呜咽,沾湿睫『毛』的珠,就连他自己不忍回想的、含糊的浪言浪语。

闻越却好像极其想要知道似的,才握着他脚腕的手时按在他的大腿上,另外一只手则是轻轻地、缓慢地摩挲着他的下颌,底映满了他身上斑驳的红痕与矜贵纤弱的眉目,像是极其有耐心似的,等待片刻,低低地道:“嗯?”

孔缉远:“…………”

他慢慢地,总算是明白了过来,闻越这个人究竟何其可怕。

他总觉自己已足够恣睢放纵,竟是引诱且控制了如一头野兽。但是在完全且彻底地深入彼以前,谁也不知道究竟谁才是真正的猎物,谁在一步步地放纵、算计,后直至睁睁地看着对自觉跌入他的网中!

这可真是,怎么回答才好呢……

他应该回答说自己觉他可怕,自己并不想这跟他玩,如他想玩势必就放下自己的身段与算计,否则孔缉远必定不会完全地信任他,也当然不会全身心地交给他。

但是,这又好似并非孔缉远真实的内心想法。先不说这个人设如何,他的骨里面就是叛逆而又张狂,他不畏惧危险,甚至喜欢危险,假设闻越真的放下了自己所有的黑暗,他好像反而失去了『性』质,觉那并不是真正的闻越。

于是慢慢地,孔缉远的心头升腾起一股跟以前不同地、奇异的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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