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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38章主人,能不能再赏银绒 (第2/2页)

城阳牧秋:“不送。”

银绒被这变故弄得糊里糊涂,于是趁着景岑等随的峰主清点中招的弟子数的时候,悄悄去问唯一能说得上话的郗鹤。

“郗副掌教,刚刚到底怎么回啊?是无量宗抓了,怎么祖宗……呃,掌门仙尊替他们杀了,他们反而那么生气?”

郗鹤“胡师娘”很聊得来,知无不言地说:“你不知道,无量宗阴险着呢,别看那些老东西道貌岸然的,一个比一个狡诈,都跟成了精的老狐狸似的!啊,抱歉,我忘了你是狐狸,不是说你不好,就说那个意思。”

银绒连忙摇头表示没,求知若渴地催促:“然后呢,说重点啊郗副掌教。”

郗鹤:“他们同咱们太微境是‘老朋友’了,交锋的次数,数都数不来,师尊早就料到他们会暗地里搞小动作,所以早在一个月之,便派沿途盯着风吹草动,无量宗日便先来了一部分,弟子们却掐着时间跟咱们一同抵达长波码头……”

银绒抢答:“所以那些炼灵丹是他们自己下在茶水里的?来陷害咱们的弟子?还贼喊捉贼?”

郗鹤:“不错。”

银绒急道:“既然这样,仙尊为什么不告诫弟子们不喝这里的茶水?免得误食,浪费了参加师门大比的资格啊!”

“小点声,别激动!”郗鹤比了个禁声的手势,“不会多少误食的,师尊阻止得很及时,再说,‘不轻易外面的饭食茶点’是常识啊,尤其是在师门大比期间,就算偶尔蠢货中招也是他们自己的问题,这种蠢笨的弟子进了秘境,也不是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中罢了。”

“但这也是师尊故意为之,不出半日,他老家杀光二十余个茶博士的,就会被添油加醋地说出去,如果你是无量宗的,会怎么传?”

“……”银绒斟酌地说,“城阳老祖炼灵丹害被揭穿,恼羞成怒杀灭口。”

“不错!”郗鹤赞许道,“若是我们一个弟子都没中招,便会坐实了这污名,相应的,无量宗也会安排一些弟子‘误食’,以免遭受怀疑。”

银绒:“所以那些茶博士都已经被换成了无量宗的?”所以城阳牧秋才那样干脆利落地杀了他们?

对于这个问题,郗鹤却没正面回答,道:“不管是真的店小二,还是无量宗弟子假扮,都十八.九被控制住——比如起了箴言誓2——审问出的结果,必定对咱们不利。所以啊,无量宗这一招多狠毒,咱们若没发觉,就吃了哑巴亏,若发觉了,就将屎盆子扣在咱们脑袋上,多亏师尊当机立断,快刀斩『乱』麻!”

“郗元。”是城阳牧秋的声音,郗鹤被连名带姓地叫,心道不好,连忙站好,果然听自家师尊语气不善地说:“景岑、齐霜等都在忙着清点,你竟闲逸致闲聊?”

郗鹤连连认错,麻溜地滚了。

留下银绒一狐,银绒知道祖宗不待他,便不在这时候触他的霉头,也溜,却被城阳牧秋叫住:“回来。”

银绒乖乖站住,虽然他这时候是完全的形,头顶没狐耳,而是梳着圆.滚滚的道童丸子头,城阳牧秋却自动脑补出了这小东西头顶一对『毛』绒绒的狐耳向下向后贴合的怂样子。

“来,怕我吃了你?”

银绒:“……”祖宗您后为能不能统一一下?之躲我还来不及,现在又叫我去!

不,心里吐槽归吐槽,银绒还是听话地挪了去。

“……”城阳牧秋,“你在怕我?”

银绒没跟上祖宗的思路:“啊?”

“当着你的面杀,所以你怕我了?”城阳牧秋却没等银绒回答,自顾自地说,“郗鹤不知内,茶博士早就被掉了包,死的那些都是无量宗弟子,死余辜。”

……祖宗这是,跟自己解释吗?他为什么跟自己解释这些?该不会是……怕自己误会他吧?

到这个可能,银绒心中一热,某种久违的、深藏于心底的悸动了复萌的势头,然后就听城阳牧秋冷冷淡淡地说:“了,你也退下吧。”

银绒:“…………”

很好,悸动被掐灭了,心里的小鹿撞死了。他还是别存着『乱』七八糟的心思,赶快把妖丹骗回来是正经。

于是,城阳老祖甫一冷淡,银绒便重燃了热,讨好地出一口小白牙,确定左右无注意到他们,就甜甜地叫了声“哥哥”。

并在城阳牧秋发飙之,飞速说:“掌门哥哥,这里多口杂,我重的告诉你——是关于无量宗的——今晚去你房里找你,可不能再躲着我了呀!”

说罢,不等反应,便蹦蹦跳跳跑了。

城阳牧秋看着他欢快的背影,以及头顶那随着他动作而一晃一晃的小揪揪,下意识地摩挲一下自己拇指上的墨玉扳指,而后短暂而快速地闭了闭眼。

.

是夜。

太微境和参加师门大比的其他门派一样,都已经在长波洲安顿好。

因为数众多,住处限,长波洲的客栈房价水涨船高,很多小门派会自带“芥子毡帐”自解决住宿问题,而太微境财大气粗,直接包了两家最豪华的客栈。

银绒趁着夜幕的掩映,离开了自己的房间,蹑手蹑脚地往祖宗的天字房溜去,他既怕别看到,惹得祖宗不高兴,又怕被神出鬼没的傀儡吓一跳,因而小心留意着周围,却没到,看到个熟。

看到清本的那一刻,银绒率先躲进廊阴影处,清本比他还鬼鬼祟祟,却不是往楼上的天字房,而是急慌慌地溜出了客栈,很快隐入沉沉夜『色』。

日就是师门大比正式开始的日子,清本不是做梦都进秘境、出头地吗?这时候跑出去做什么,不怕节外生枝吗?

出反常必妖,他绝对猫腻!

可银绒犹豫片刻,还是没跟出去——谁知道清本去谁,没危险?何况他更重的做,暂时没心管别的闲。

银绒一路上都没遇到傀儡偶的阻拦,心颇佳,在城阳牧秋门口站定时,还理了理衣袍,便准备敲门。

可手刚抬起,门就自动洞.开。

“进来吧。”更半夜的,城阳牧秋竟还穿得整整齐齐,像是在刻意等,也像是防备着什么。

银绒理据地:八成是在防备我。

身后的门重新关上,城阳牧秋简扼地吩咐:“直说。”

银绒堆起容,琥珀『色』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原本是两件,刚刚又看到了些东西,现在变成件了。”

“……说。”

“隔墙耳,我不会传音入密,离你近一些吧,”银绒颠颠地跑去,贴着城阳牧秋坐下,少年身上的杏梅香气随之扑面而来。

“第一件是关于无量宗的仁寰长老,第二件是我刚刚看到咱们太微境一个叫清本的弟子踪鬼祟,但我先说第件,”银绒放缓了声音,音『色』又轻又甜,“第件是……日师门大比,虽然我是主你名义上的‘灵宠’,好歹也为太微境争光的,可惜我对自己的实力没底,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主,能不能再赏银绒一点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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