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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表里不一 第7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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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说:“那不然夫人未出嫁的时候能名动京城”继续赞同

“而且人还和善”当然了

“是啊,对了你分到糕点了没?”嗯?

“分到了,我拿了三块” 嗯??

“我表姨今天在厨房里帮夫人烧火,分了五块” !!!

原来不是做的少,只是给他拿的少。

也没留下来继续听,径直走向主院。一进门便见柳婉玗桌上放了一大盘糕点,脸上似笑非笑:“夫人还有这么多,怎么也不多给我拿点”

柳婉玗有点愣怔,他不是在书房办公吗,怎么又来了,斟酌开口:“我还不知道你的口味,就没有擅自做主”

神色不明的继续问:“那夫人怎么没来问一声?”

马屁拍到马腿上了,早知道一块都不给你,低头羞涩一笑:“郎君在为国效力,我怎好为这点小事来麻烦你”偷偷瞥眼果然沈修宴耳朵又红了。

本来是他在理,怎么现在像是他在欺负她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沈修宴:我自己给自己扣糖吃

第9章

柳婉玗成婚当夜就发现沈修宴对这方面很是生涩,一句郎君出口,他果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柳婉玗暗暗偷笑,脸上憋成绯色一片。

沈修宴瞧见红着脸的人,心里一漾,夫人好会撒娇啊。耳朵都不自觉的红了,轻咳一声开口说:“其实做的挺好吃的”而后又默默补充一句“要是再甜一些会更好”算了,夫人年龄小,还是不要与她计较这些。

“嗯,我记住了”柳婉玗说。原来还爱吃糖啊。

手指摩擦着椅子的扶手,开口问:“我听人说今日徐家给夫人下帖子了”

柳婉玗听他说的是这个,卷了卷帕子说:“有何不妥吗?”

沈修宴撇头看屋里的装饰说:“我记得夫人的身份也是十月份初”

听他这话,柳婉玗先是一怔而后开口说:“夫君记得牢,的确是十月份”

“经常听人说京城西山的枫树林也是十月初最为好看,不知道夫人能否陪我一同前往观赏?”如玉的脸庞看着柳婉玗。

柳婉玗有些讷讷的道:“可你不是要上朝吗”

轻转桌上的茶盏将杯子的花纹摆正,状似不经意的开口说:“夫人生日那天我正好休沐”

柳婉玗有点回不过神,等人走了才反应过来。瑞文笑着上来给她添茶说:“沈大人还真是贴心,夫人的生辰还算了日子”

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随着瑞文的动作看,桌上两个茶盏花纹方向一致,是沈修宴刚刚摆的。

她看父亲不顾母亲颜面执意让三姨娘进门,就明白这世间男子多是靠不住的,女人要把东西握在自己的手中,所以她想要中馈之权。

这几年她也听过不少高官贵族家里的“趣事”,原先她还觉得奇怪,为什么那些夫人对自己的夫君纳妾很是接受不了,现在明白了一个连你生辰都算好日子,提前想好去哪里玩的男子,的确很让人想独占。

不想他了,反正她不会像其他夫人一样,她要做全京圈最明事理的主母。

晚上睡觉的时候,沈修宴回想到白日里柳婉玗那一声娇滴滴的郎君,忍不住往她身上凑,熟悉的香味涌过来,柳婉玗失神了一刻,等回过头来发现衣带都被人解开了,接着人被按倒在衾被里。

沈修宴一夜好梦的醒过来,向旁边瞧了一眼,她果然还在睡觉,轻手轻脚的挪开身旁的人,下床把衣服拿了开门到厢房里穿去了。

等他洗漱完毕,身边的小厮已经将早点摆上了,沈修宴坐下随意吃了一口,将走的时候又回头对守门的两个丫鬟说:“记得到时辰了把夫人叫起来吃饭。”

沈修宴出府,上了等在门前的马车,这个时候天还没亮,车夫不敢太快怕撞到东西,误了大人的时辰。但在进朱雀大街的拐弯里,马车的轱辘好像撞到了什么,整个车身一晃,还没等车夫停下来检查,几乎是一瞬间马匹突然受惊,使劲地向上撅蹄子。

沈修宴在车身晃动的时候就觉出不对劲,这条路是住在这一片的官员上朝的必经路,京兆尹每日都会派人打扫,不会有这么大块的东西,所以在听到外面马匹的嘶鸣声后,当即立下,一把掀开马车门帘,领着车夫的后衣领,将人拽下车。

几乎是他们跳下车的同时,马匹就开始发疯了一样慌不择路向前奔去,车轱辘歪掉了一个,车厢歪斜着被马匹拖着跑,接着在一个转角处因为惯性直接冲到墙上,整个车厢四分五裂。

摔倒在地上的车夫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口水,心有余悸的大口喘着气。沈修宴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掉朝服沾染上的尘土。车夫转头看向沈修宴:“大人你没事吧”

沈修宴沉声说“没事”说完走到刚刚的地方,借着依稀的天光能看清地上的东西,是几块尖锐的石头,锋利的棱边闪着幽幽的光,没有带马蹄铁的马匹的确容易这样受惊。那车轱辘是被什么撞歪的,正要再走几步去后面查看,却发现车夫突然没有声音了。

心中一紧,立马矮身一躲,果见一银刃从后袭来,身后的黑衣人见偷袭不成,立马狠手正面刺去,沈修宴身无长物,只好闪身,黑衣人见他又躲,立即向他下盘攻去。见他中计,沈修宴飞快出手,以臂截住他的手,匕首在胳膊上滑过,黑衣人见一击得逞直接想取其性命,但沈修宴另一只手趁他松懈,直逼他的脖颈。

片刻,沈修宴丢下手里染血的石头,他胳膊上的伤口不断涌出鲜红的血,他看了一眼,值得庆幸的是匕首上没有毒。

现在街上还没有什么人,他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再派第二拨人来,应先行离开。

一刻钟后,沈修宴坐在马车里由人处理伤口,旁边的柳朝赋眼神探究。

“今日还要多谢大哥”

柳朝赋嗯了一声直接问:“你把那个人杀了?”

胳膊正在被人上药,应是奇痛难忍,但沈修宴还顶着一头冷汗温和地笑着说:“不杀他,今天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柳朝赋又淡淡的嗯了一声,过会开口:“你知道今天要杀你的人是谁吗?”虽是问句但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

“知道”

柳朝赋没看他,兀自看着车厢里装饰用的花纹,冷声开口:“我不想要小妹跟着你”丝毫没顾忌的继续说:“只要你活着,靖王一定会再对你下手”转头盯着沈修宴说“你会害了她”

沈修宴不自觉的以手握拳,伤口里本止住的血因为突然绷紧的肌肉又涌了出来,他浑然不觉沉声说:“大哥,我与婉婉会是一辈子的夫妻”

柳朝赋听他的称呼眉头忍不住一皱,冷声说:“当你被靖王弄死了,就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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