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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冷酷偏执摄政王(二)失忆 (第2/2页)

小皇帝懵了,刘福源也懵了。

先不让皇帝当自己老婆这有离谱,再者了温良瑜也是个男的,他们连『性』别都不匹配,神特么的“夫人”?

眼看皇帝不悦的神情逐渐蔓延,周围氛围开始凝固,侍从愈发地哆嗦。

下一秒,

“夫人。”

马车外突然传一低沉的男声,让刘福源与小侍从都为之虎躯一震。

这声音不是他们昔日冷酷的摄政王发出的又能是谁呢?

随即马车的帘幕掀开,身材高挑的男人就这么站在外面直勾勾地盯着温良瑜看,而因为贺恒刚才在地上滚过一圈的缘故,他的衣服外面还沾着许草。

温良瑜下意识地就出口反驳:

“我......我不是你夫人。”

然而完这句话,他瞬间后悔了,因为面前的男人在这一刻抬了眼眸,贺恒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就是那种集委屈、难过、无措、彷徨、深情一体的眼神,

他看着贺恒眼中自己的倒影,就仿佛在看一个绝世大渣男的模样。

“他们你......不要我了?”

略带幽怨的语调男人用低沉的嗓音了出,让温良瑜有些怀疑人生。

小侍从和他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首先小侍从不确定贺恒的“他们”是谁,但是从没有人过这句话!

其次,他们的陛下什么时候和摄政王好过啊???

气氛忽然沉默了下,见眼前所有人都自己给难倒了,贺恒心中暗喜,看他的这个方非常可行。

是趁着众人愣怔的间隙,他不由分地挤进马车,坐到小皇帝边上,随即双手往胸前一揣不由分:

“我不管,反你得带我回家!”

马车里的位置本就狭小,贺恒个子又高,骨架也大,他这么往里面一挤,别人的位置一点都不剩了,刘福源和小侍从一下子就他给挤出了马车外面。

即使方傻了,他们两个也不敢当今掌权的摄政王怎么样,何况都傻子容易干出出格的,完了之后还不用负责任,他们生怕贺恒一不高兴直接他们两个给“咔嚓!”了,

两人当即就站马车外面,用一种 “陛下,虽然我们也想救您,但是我们自身难保,您还是自求福吧!”的神情,隔着帘幕与温良瑜遥遥相望。

下一秒,贺恒直接伸手拉下马车的帘幕,将那两个“望夫石”一样的雕塑完全挡在了马车外,随即又一搂住小皇帝的细腰,将脑袋埋在方的白狐裘围领上蹭了蹭。

反他现在“傻”了,傻子不管做点什么都不过分吧?

且刚才贺恒即兴演出的时候,深情投入了不慎从马上跌落的摄政王在摔坏了脑袋之后『性』情大变,为一个除了小皇帝谁也不认识的大可怜的剧本。

是他现在大鸟依人地靠在自己“夫人”身上,这一点都不过分吧?

而另一面,

温良瑜一下子人给抱住,人都傻掉了,何况这还是一个月前拿铁烙烫他、用鞭子抽他的男人。

他先是试探『性』地挣了挣,但是完全挣不开,即使方根本没有用力,只是这么靠着他他抵在马车的一角。

温良瑜之前病了一周,后面又没什么胃口吃的也少,现在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这一会儿,心间忽然涌一股委屈的情绪。

同样是男人,凭什么贺恒力气这么大啊?

在一阵委屈中,他发出一句不满的嘟囔:

“我不是你夫人!”

完这句话,他觉身后抱着他的男人身形顿了一下,就在他以为方要松开他时。

贺恒发出了一声轻叹,

“果然......”

那声音中透着三分悲凉三分哀怨还有四分看透人世冷暖的顿悟,

“......我只是你养的男宠。”

温良瑜:“......”

麻了,原以为“夫人”就是方痴傻的巅峰,没想到后面还有这一出在等着他。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见小皇帝彻底没了声音,也停止了挣扎,在方看不见的视角,贺恒勾唇一笑。

没想到吧?

没想到就了。

他这个傻子剧本可是一个拥有千层套路的剧本,

表面上他是摔大可怜的摄政王,现在皇帝当自己的夫人,但实际上这一切不过是大可怜臆想出的角『色』,因为在大可怜心里清楚的,其实他不过是小皇帝身边的一个男宠而已,

唤醒了“男宠”身份的大可怜将变得加难缠......

当然,如果小皇帝需要,他还有一千个身份可以往下接着套娃,且一个比一个加的惊世骇俗......

贺恒想的没错,温良瑜确实怕了,怕他又接着讲出一些疯言疯语。

小皇帝不怕原那个摄政王他的鞭挞和折磨,好歹忍一忍就过了,但面这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竟然束手无策。

是束手无策的他认命地让贺恒就这么抱着自己。

因为摄政王以外摔落下马的缘故,这场秋猎便草草收场了。

大家都收拾好了行囊准备打回府,浩浩『荡』『荡』的队伍再次出发了。

至贺恒非要和皇帝挤一个乘舆这件,也没人敢一个“不”字。

是不算宽敞的马车载着两个人就这么开了,

然而马车开着开着,温良瑜逐渐开始觉有些不劲,他的眼皮子越越重,人好像越越困,忍不住就要打瞌睡。

原马车的帘幕虽然厚实,但也遮不出从外面不断慎入进的风,车子里也没有取暖的东西,所以过的一路上温良瑜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座椅上,即使他身上穿了,但还是渗进的寒风给冻得手脚冰凉。

而现在他靠着男人温暖的胸膛,贺恒替他挡掉了外面吹进的那些风,且方这么抱着,马车的颠簸也减轻了不少,比过的一路上舒服了。

贺恒就好像一个全自动暖炉一样,比他晚上睡觉盖在身上的子都要暖和,而且不知为什么在这『迷』『迷』糊糊的间隙,男人的怀抱让他有一种非常熟悉的觉,就好像方以前也经常这样抱着自己。

困意让温良瑜一瞬间忘记了贺恒摄政王的身份,仅存的一点神智告诉自己不要睡,你不能睡,但身体里所有的细胞都仿佛在疯狂叫嚣着想睡觉。

在闭上眼睛前的一瞬间,温良瑜的脑海中只剩下最后一个恍惚的念头,他觉得这怪不得自己,毕竟这样坐在马车里是真的舒服。

他好久没有这么犯过困了,脑袋也开始一点一点的,压根没坚持久,就靠在贺恒的怀里睡过了。

贺恒本只是想认真地走他“失忆大可怜”的剧本,但是这么上手一抱,他忽然一下子不知该怎么手给撤下了。

到底怎么才能自然地手挪开又显得自己不是呆的样子呢?

另一方面他觉得小皇帝身上的狐裘围领质是真的好,怎么会有这么丝滑的料子?

一时间贺恒又没忍住,『摸』了好几。

最后磨蹭了半天,也没想好怎么松开方。

结果在他这反复纠结的过程中,怀里的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出了均匀而绵长的呼吸。

小皇帝的脑袋一歪,直接靠在了他胸口,纤长而乌黑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微微颤了两下,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睡着了的温良瑜看分外乖巧,脸颊上还带着那么一点婴儿肥,似乎是因为周围变暖和了的缘故嘴唇现在看也红红的,长长的青丝倾泻下,有几缕发丝还不小心散落在了额前。

他皮肤极白,就像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细腻光洁,再配上乌发红唇的长相和精致的五官,模样看愈发勾人。

望着方再熟悉不过的睡颜,贺恒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伸手替他拂走了额前的碎发。

他不禁在心中叹就小皇帝这记『性』怎么办?

黑化值还那么高呢,心就这么大,在马车上都能直接睡过。

到时候怕不是人卖了还傻乎乎地替人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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