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鬼龄十八1+2更,鬼口是第一生产力 (第2/2页)
这个问题其实不难猜，凌渡韫结合自身经历，就能出答案。正是为地府办事处的存在，四合院这块地界里才有鬼敢作『乱』；再加上凌渡韫当时亲自打听这附近四合院的产权人，只有前院打听不到消息。
如此一来，答案呼之欲出。
齐越朝他竖起大拇指，“聪明。”
又问道：“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凌渡韫肯定不可能无缘无故买下这里的四合院并且搬来，肯定是知道这块地界的特殊『性』，所以才会住到这里来的。
这件事什么好隐瞒的，凌渡韫直接回答道：“三个多月前遇到一个大师，大师为我选的地址。”
“哦。”齐越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并有凌渡韫口中的大师感到好奇。地府办事处虽然特殊，但也不是秘密的存在，玄学界有人知道不足为奇。
吃完饭，齐越起身打算告辞，临走之前想起一件事，转身望向凌渡韫：“了，今晚有有时？”
齐越正站在门边的光影处，午后的阳光朦朦胧胧地打在他身上，他嘴角微微上挑，酒窝深深的模透着一丝餍足的慵懒，像一只正在晒太阳的橘猫。
凌渡韫克制住去捏齐越脸颊的冲，温声道：“今晚什么事。”
他这几天大部分时都住在四合院，但并不是无所事事，公司多事都要他亲自『操』刀，不他昨天刚完一个项目，这天确实会比较闲。
齐越心里有底了，“那行，我这里正好有个方案，我去写个企划案，今晚我们聊一聊。”
“会写企划案？”凌渡韫诧异。在地府的鬼差都这么多才多艺的吗？
“办法哎，”齐越也无奈，“时代在进步，不跟紧点只能被淘汰。”
齐越也是有感而，地府就是跟上人代化的步伐，才导致在一系列的问题。
说完就朝凌渡韫挥挥手，“我走了，晚上见。”
凌渡韫温和地笑了笑：“晚上见。”
齐越走出几步又转身补充道：“晚饭记多煮些，我来蹭饭。”
凌渡韫：“好。”
多久，齐越就消失在凌渡韫的视野里。凌渡韫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踩着青石板路回进去。
阳光穿葡萄架，在青石板路上投下粼粼暗影。
***
四合院大门紧闭，又仿佛和四周的建筑隔着一层无形的膜，让人无法靠近。
齐越走近时，这层无形的膜如水波『荡』开，毫无抵抗地接受齐越的到来，大门仿佛到感应似的，不用齐越伸手去推，便“吱呀”地朝边打开。
小鬼跟在齐越的身后走进四合院，看清里面的摆设后，有些失望，“齐老大，这就是办事处啊？”
它以为地府的办事处就算不和京城的皇宫一金碧辉煌，也要和齐坤乾或者凌家大宅一奢华富丽，可眼前的四合院怎么看起来这么破败？
这可是地府驻人的办事处，代表地府在人的门面啊！
齐越却什么都说，踏着破碎的青石板路朝厅堂走去。
奇的一幕也随之生，齐越脚步所到之处，四合院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像是认出主人一，焕然一新。齐越花了十几分钟把整个办事处走了一遍，之前破败不堪的四合院恢复最开始的面貌，变古『色』古香，沉稳大气。
“哇！”小鬼被四合院的极速换装震惊到，嘴巴张大大的。好一会儿后，小鬼仰头问齐越，“齐老大，这是怎么回事？”
就算它是鬼，它也不知道其中的原理。
齐越：“障眼法。”
之前破败的四合院不是欺骗世人和鬼魂们的障眼法，是上一任办事处的负责鬼留下的，只有新的办事处主任到来，这个障眼法就会自消失。
张先平在的时候，障眼法并有消失，正好说明这些年他一直都在当临时工。
小鬼有些新奇地跟着齐越把整个办事处逛了一遍，这里看看哪里瞧瞧，等它再回到齐越身边的时候，齐越正坐在太师椅上，支着下巴看着自己，圆圆的眼睛里带着一种小鬼看不懂的情绪。
小鬼猛地停住脚步，和齐越保持一定距离，谨慎地看着齐越。
“齐……齐老大，怎么……怎么了吗？”
齐越笑眯眯地问：“打算跟着我了？”
小鬼一张惨白的小脸直接皱包子，犹豫了久才点点头，“嗯。”
齐越：“不怕我吃了？”
“怕。”小鬼声若蚊呐。怕是怕，但它离开齐越后，也不知道去哪里。它在已经不喜欢趴在小孩儿背上的日子了，纵使能感受到父母小孩儿的爱，但它也感觉不到一点的温暖，反而为吸食恶意变越冷冰冰。
它死在冰天雪地里，死的时候就如坠寒窖，早已忘记什么是温是烫。它鬼生第一次感受到的温度，就是来自齐越。
所以它虽然怕齐越，却又舍不离开。
小鬼可怜兮兮地望着齐越。
最后齐越妥协似的叹了一口气，“留下来也行，但……”
他话说完，小鬼立刻抢白道：“齐老大，我什么都会做！办事处有门卫，我……我可以帮您守门！”
可齐越却『露』出苦恼的情，“小，我不能聘用童工。”
“我不小了！”小鬼抬起头，“我为鬼好多年了！我……我……”
小鬼想了一下措辞，拍拍胸膛信誓旦旦道：“我鬼龄十八，正好年了！”
齐越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勉为其难地说道：“行吧。”
“我一定会好好干的！”小鬼立马喜笑颜开，一溜小跑跑到门边，坐到门边的石狮子上，雄赳赳气昂昂地注视着来往的行人，要是一点异，立马冲出去。
齐越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开始写企划书。
从科举鬼和凌延承那里到启，和凌渡韫的第一个合作项目，齐越打算开一家自习室。
这家自习室他将会“邀请”科举鬼来坐镇，利用科举鬼的执念影响前来自习的客人，治好他们的拖延症，让他们在自习室里可以心无旁骛地学习。
不……
一个科举鬼的执念终究有限，如果以后自习室展起来，该怎么做才能让更多有类似科举鬼那执念的鬼来打工呢？
齐越转着手上的『毛』笔，缓缓『露』出一个笑，只眼睛弯一轮明月。
之后的时，齐越都在完善手上的自习室企划书。
天快就暗下来，搁下手中的『毛』笔，轻轻往宣纸上吹了吹，字迹马上就干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将几张写满字的宣纸收好，转了转有些酸痛的脖子，起身前往后面的院子。
前后进院子封起来后就有再打通，齐越从办事处去要从外面绕一圈，几分钟后才出在后院的门口。
齐越到的时候，晚餐刚准备好。
凌渡韫见齐越走进餐厅，调侃道：“鼻子倒是灵，来都是踩着饭点的。”
“人是铁饭是钢嘛。”齐越自觉地拿着碗去盛饭，闻言笑着说道。
地府无论吃什么都是一股香火味，白一世，美食自然不能辜负。
吃晚饭后，人来到庭院的葡萄藤下乘凉。藤上的葡萄趋近熟，表皮已经褪去青绿的『色』彩，正慢慢地染上紫『色』，晚风里似乎裹挟着略显青涩的葡萄香。
齐越把自己中午写的企划书递给凌渡韫。
“手写的？”凌渡韫接企划书，看到宣纸上的字迹，眼中不由流『露』出惊艳之『色』。
齐越长嫩，笑起来的时候更显乖巧可亲，可是他的字却和他的外貌截然相反，笔锋干脆利落，字形凌厉锋锐。都说字如其人，以字观齐越，便能看出他不似长相那看起来好相处。
不忽略『性』格，单单看齐越的这手字，是可以收藏起来当墨宝的级别。
齐越倒觉自己的字一般般，指了指企划书，“先看，有不懂的问我。”
凌渡韫应了一声，低头认地看企划书。
越看他的表情越微妙，最终忍不住问道：“是想给地府的鬼找一份工作吗？”
以小见大，凌渡韫能从企划书里看出来，齐越在想办法让地府的鬼有事可做。
“这叫解放鬼口生产力！”齐越言之凿凿地说道。
地府科技落后，导致许多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鬼口超标。不仅地府里鬼超标了，人的鬼也比以前多了许多，它们闲着事做，不是害人就是害鬼，搞鬼差忙晕头转向不说，地府和人的秩序也会受到影响。
与其让它们闲着到处惹祸，不如利用它们的所长，给它们找点事做。自习室就是一种新的尝试，如果能功就可以推广开来，解决更多鬼的就业问题。
于鬼口超标这件事，凌渡韫是深有会，缠着他的鬼是一年比一年多，稍稍想想，他也觉解放鬼口生产力势在必行。
人口是重要生产力，而于阶段的地府而言鬼口才是第一生产力。想要地府能够展起来，就必须合理利用鬼口生产力。
凌渡韫一点就透，最后他将手指落在自习室的字上，问：“为什么取叫国子监？”
齐越笑弯了眼，枚酒窝在灯光下更显深邃，“到时候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