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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发表三合一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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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没有得到答案, 怀疑问睡的我竟然做了一个与电影类似的梦。梦里我和纲吉分变成了晴子与泉太,每次纲吉避开视线的时候,我一把掐住他的脸, 强行把他的脑袋转回来,纲吉被我掐的眼泪汪汪, 丝毫不敢反抗。

梦醒来的时候, 我仍有些意犹未尽, 对空气抓了抓,试图找回梦里的手感。

嗯,好像软乎乎的。

还蛮好捏。

吃完早饭, 我将清洗干净的保温杯挂在书包上,胡萝卜跟小樱桃头绳挤在手腕,时不时随我的动作轻轻磕碰下。

确认没有丢下什么东西后, 这推开门出去。

快步绕过街角, 十字路口旁边空『荡』『荡』的,让我原本兴冲冲的脚步顿时慢了下来。

……咦, 我还以为他今天也在这里等我的。

应该不是偷偷掉了吧?

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选择停在原地。

站在路口处朝纲吉家的向张望,没过一儿, 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这边狂奔, 软蓬蓬的棕发被风吹『乱』, 杂草似的左右翻卷。

我眼睛一亮, 开心地朝他招了招手:“阿纲君——”

话一出口, 纲吉跑的更快了,脚下险些被平地绊倒,打了个跌后踉踉跄跄的放慢速度,终于来到了我面前。

“抱、抱歉……呼……早上不小心把、呼……把闹钟按掉了。”

纲吉气喘吁吁, 脸上因这一番剧烈运动而泛起薄红,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把话完,去一边撑墙壁努力平复呼吸了。

我跟了过去,轻轻拍拍他因为弯腰而拱起的后背,不在意地道:“没事啦,我还以为一个人偷偷掉了呢。”

纲吉忙喘气没接话,脑袋后面有一小撮头发朝上翘起,大概是昨晚睡觉时压到的,此刻正随他大口呼气进气的举动而上下起伏,发尾的尖尖处一颤一颤的。

我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紧紧盯住这撮『毛』,在它又一次动起来的时候忍不住伸出手,像小时候扑蝴蝶一样、眼疾手快地朝前一抓——

“嘶——好痛!”

纲吉倒抽一口凉气,条件反『射』的捂住自己的后脑勺,转头朝我看来,表情既惊愕又茫然:“在干什么啊?”

我有点心虚,左右看看,忙不迭的将挂在书包上的小杯子取下,连同手腕上的皮筋一起递到他面前,试图转移话题:“没什么啦!是想把这个还给。”

这招有效,纲吉的注意力然被我手里的东西所吸引,直接忘记了刚那一幕。

趁他伸手拿东西的空档,我眨眨眼睛道:“昨天晚上谢谢哦。”

“……”

纲吉一顿,飞快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随即若无事的把胡萝卜揣进口袋里,腼腆的垂下头:“嗯……实不用道谢的,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嗯?

我不解,指了指被他拎在手里的小保温杯:“我的是红糖水。”

纲吉:“……”

纲吉面『色』一红,唰的转过身去,故意大声道:“我、我当然知道啊!红糖水什么的……也都是妈妈弄好的!我只是负责把它带过来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看过的电影,纲吉的面容与电影里的泉太出现了一瞬间的融合。

于是皱起眉,不满地绕到他身前,伸手捧起他的脸。

我:“以后和我话的时候不可以逃开眼睛了!”

总而言之,不可以变成泉太那个样子!

“诶、诶?”

纲吉的脸被我用只手夹住,侧脸的软肉朝中间涌去,他茫然地眨了下眼睛,被迫嘟起嘴、吐字不清地道:“为、为森莫?还有里酷点松叟啦!——”

我:“……好叭。”

他难受的开始挣扎,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松开,背到身后轻轻抓了抓空气。

嗯……好像和梦里的手感差不多?

都软乎乎的,好捏的样子。

纲吉呼的松了口气,『揉』『揉』自己刚刚被挤成一团的脸,不满的抱怨道:“是的,不要一边莫名妙的话又一边动手啊。”

“这不是莫名妙的话呢。”我不高兴,“这明明是要的话!”

而且是要到关乎到电影结局的那种!

我盯住他的眼睛,不放心的嘱咐:“一定要好好记住哦,知道了吗?”

“是是是……”

纲吉无奈的『揉』了『揉』鼻尖,叹了口气道:“所以我们现在可以去学校了吗?我不想今天也被云雀学长抓住咬杀了……”

我哦了一声:“那叭。”

我们并肩在路上,直到看并中的大门,我望一脸凶相背手站立在校门边的风纪委员,这后知后觉地问道:“云雀学长是谁?他也是风纪委的吗?”

纲吉面『色』微微一变,顿时紧张起来,抬起手唰的捂住我的嘴巴:“嘘——小声一点,被风纪委员的人听了!”

我唔唔声,扒住他挡在我嘴前的手臂,用力往下拉了拉,轻松地拉开了。

纲吉做贼似的拉我溜进教学楼里,眼看四周没有穿黑『色』老旧制服的人以后,这松了口气:“太好了,今天没有迟到……”

他微微一顿,解释道:“云雀学长是之前那个把我打的惨的人,貌似是并中的风纪委员长……总之超级恐怖的,是个一言不合动粗的家伙!”

我震惊,一时有点难以相信他的话:“学生组织为什么可以随意对本校学生动手呢?”

我记得纲吉之前伤的还蛮严的,而且貌似不是赤手空拳被打,而像是被什么长条状的武器击中过。

他眉头微微动了动,苦脸叹口气,不愿意多似的摇摇头:“……反正记住没事离他们远点好,千万去招惹他们。”

我:“好叭。”

将不相关的人丢出脑海,我拉起纲吉的手腕,踩预备的铃声,小跑几步冲进了教室。

这天晚上,我依然在吃过晚饭后练习脚踏车。

大概是被我拆穿过,纲吉已彻底放弃伪装,直接从教师的角『色』沦为陪练。

脚踏车后座被绑了一根木棍,我在前面歪歪扭扭的骑车,他则在后面小跑,抓木棍帮助我维持平衡。

这样陆陆续续学了半个多月,学到生理期都过去好久,我终于勉勉强强自学成、总算可以在不被纲吉帮助的情况下,自己绕马路骑一圈了。

虽然还是不太拐弯,但我仍然心满意足,于是公平的拉纲吉道:“来吧,现在该我教了。”

纲吉被吓一跳,疯狂摆起手拒绝道:“不不不不用了!脚踏车什么的……我完全不想学啊!”

教导他人一起成的希望破灭了,我有点失望的唔了一声,但他这么不乐意,还是没有选择强求,只好点点头道:“那明天早上啦。”

在这段期间,纲吉每天早上都等我一起上学,地点从一开始的十字路口换成了我家楼下。在大多数时间里,我吃完早饭、只要一推开门可以看那头『毛』茸茸的棕发,渐渐便也养成了习惯。

属于樱花的季节已彻底过去了。

天气一天比一天炎热,多在早春时还显得光秃秃的枝桠如今都变得郁郁葱葱,也偶尔在上学的道路上投落斑驳的树影,间杂点点跳动闪烁的光晕,记忆里熟悉的盛夏悄然而至。

随夏天一起到来的,还有令人痛苦万分的期中考试。

没有空调的教室里塞满了学生,每个人都在埋头做试卷,除了笔尖划过白纸所带来的沙沙声,以及头顶吊扇嗡嗡的转动,几乎听不到任何动静。

安静的让人看不出往日的喧哗。

直到出考场的时候,我脑子里仍然稀里糊涂的,旁边的京子还沉浸在刚的考试里,皱眉有些苦恼的问黑川:“所以答案的是a吗?可我明明记得根津老师在上课时讲过,这种类型的题一般都是d,跟我最后算出的数字是一样的……”

黑川叹了口气,无语的『揉』了把她的脑袋,语气不屑道:“不要把那种人渣老师的话太当了啊,他不定只是瞎的呢。”

“可是……根津老师毕业的学校是东大……”

京子犹豫,寻求战友般看向了我,“阳菜ちゃん呢?第四题的答案算的也是a吗?”

猝不及防被喊到,我呆住,完全不在状态的看了她一眼,迟疑:“嗯……大概?”

“怎么这样……只有我做错了吗?”京子藏期待的眉眼瞬间暗淡,难得愁眉苦脸的陷入了对自己的怀疑中。

挠挠头,实我已完全把第四题是什么给忘记了。

但看京子因为错题而苦恼的样子,一时半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从小到大,我的学业成绩都是一直不上不下,属于在老师们眼里最隐形的“中不溜”那一档,爸爸妈妈对我也没有过太高的要求。

我几乎没有认的对待过自己的学业,一直以来都是按部班的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

每个人都好好学习是在为未来做打算,可他们口中的未来究竟是什么样的,我完全没有头绪。

对于我来,提起“未来”这个字,能联想到的也仅仅只有小学时的作文,比如长大后想当宇航员之类的。

但比起这些,我还是更想做一个优秀的大人。

等到我成为大人以后,妈妈也不能像对待她幼稚园的学生一样每天都敷衍我了。

期中考试结束,第二天照常上课。

清早的第一堂便是家政课,一如既往的将男女生分开,防止有一些男生偷懒不动手。

今天的课堂作业是红烧鲤鱼,我坐在椅子上,努力的和手里的活鱼作斗争,每当我把它按下去的时候,它扑腾的厉害,让我完全无法下手去刮鱼鳞。

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鲤鱼又湿又黏,滑不溜手,按按它从手里挣脱出来,掉在地上。

我放下刀,刚弯腰想将鱼捡起来,却被一只手抢先。

抬起头,平野拎鲤鱼的尾巴,有点嫌弃地道:“这都掉到地上了,还怎么吃啊?”

完,她把鱼丢到水池下面涮了遍,这新放回我的案板上。

平野:“光按没用,得先把鱼拍晕行。看我的——”

她从我手中拿过刀。

咚咚咚——

刀背在鱼头上拍了几下,鱼停止扑腾,鱼鳍缓缓开合,终于不动了。

我顿时崇拜的看向平野,平野把刀还给我,我接过,忍不住夸赞道:“谢谢啦,好厉害!”

这还是我第一次做鱼,老师在上课时也只讲了‘杀鱼、去鳞’之类笼统的话,我完全不知道还有这种诀窍。

“没事啦,我是看在这一步浪费太多时间了,来帮帮的。”

平野大的笑了下,随即挤到我身边,微微蹙起眉,面上『露』出几分纠结,压低声音道:“那个……阳菜,还是没跟沢田游戏的事情吗?”

话题转变的太快,我一愣,下意识摇了摇头,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平野仔细观察我的神情,试探:“要不然告诉他吧……如他冲生气的话,我可以去跟他道歉。”

这是我从来都没想到过的解决式。

我心中一动,却快皱起眉,莫名有些迟疑:“这样好吗?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

要是把相告诉纲吉的话,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也要彻底结束了?

他生气吗?不被气的以后也不理我。

如他不理我的话,那我——

我……

我好像拿他没办法。

我顿住。

对哦,如我们不是情侣、而只是普普通通的同学关系的话,我好像失去了在他面前表达不满的权利了。

但我并不是想这样……

心中情绪复杂,我实在分辨不出来,只好转过身去看了眼教室最后排的向。

教室的最后一排,棕发的少年正一脸崩溃,他伸出手去抓活蹦『乱』跳的鲤鱼,结要么力道太轻抓不住,要么下手太,直接从手心里崩飞出去,砸到前面同学的后脑勺。

一时之间,后排被『骚』扰的一片怨声载道。

“嘶,好痛啊……”

山本『揉』了『揉』被砸中的后脑勺,弯腰将鱼从地面捡起。鲤鱼在他的手中也丝毫不老实,毫不客气的甩起尾巴朝他下巴来了一下,却被山本灵敏的仰头躲过。

山本一手抓鱼,一手挠挠头,爽朗地笑起来:“哈哈哈,看来我也被它讨厌了呢。阿纲——还给!”

“啊、是!”纲吉手忙脚『乱』的接住,强行将它按在了案板上,望手下精力充沛的鱼欲哭无泪。

……如他得知相后生气了的话,我是不是也变成了伤害他的人?

我犹豫,平野拉拉我的袖子:“这么一直拖也不是办法啊,反正迟早有一天他都知道的,由出来总比他从人那里听到好吧?”

她的语气不知为何有点急切,我皱眉努力考,觉得她的话还是有道理的。

那天一起玩游戏的人那么多,我不可能瞒他一辈子的。

而且、而且……

而且我好像突然之间,不是想瞒他了。

我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

于是转头对平野道:“那明天吧,明天我们一起告诉他大冒险的事情。”

我仔细想想,却发现自己想象不出纲吉得知相后的表情。

放学,挥京子和黑川,我照旧和纲吉一起回家。

因为心里装了事,我控制不住的一路都在偷偷打量纲吉的侧脸,有点犹豫要不要先给他打个预防针。

可每次想要开口却又被我憋了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当面对纲吉本人的时候,我竟然有些后悔答应平野了。

我不想去做那个伤害他的人。

今天的最后一堂是体育课,纲吉在小组对赛中又被排球砸到了脸,原本白皙的脸上印一圈红印,在青天白日下显得更加瞩目。

路过校门口时,几个交头接耳的同班男生推推搡搡的站直身体,在看清纲吉的模样后,顿时嘻嘻哈哈起来,一边笑一边指我们的向扭头去跟同伴话。

我奇怪的看了他们一眼,没太在意的又收回目光,转头拉住纲吉的手臂快几步,直到也听不身后的声音,这放慢脚步安慰道:“理他们啦,我们快点回家。”

纲吉慢半拍的嗯了一声,像是刚刚回过神,迟疑看向我:“是生气了吗?”

我顿住,一瞬间有种被看穿的不自在感,只好鼓起脸默认道:“都怪他们的笑声太烦人了!”

纲吉愣了愣,反应过来:“是因为我吗?谢谢……”

他有点腼腆的挠挠脸:“但实我没关系啦,反正都已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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