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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九十五章买了一件红袄子 (第2/2页)

一家人憋着一肚火回到赵家,本以为长久不回来。突然回来,赵家会给他们二房好好接风洗尘。结果人马车到了门口才有个仆从匆匆迎上来。他们回来的不赶巧,赶上了赵家来贵客。如今贵客人在老爷的院里,赵家上下一家人去了老爷的院。

赵安民夫妻俩憋了一肚火,灰溜溜地自己去院安顿了。

赵严氏虽然心中置气,但也有火不敢发。赵安民不似兄长赵安国本事,五品守御,这些年就靠着家里分到他手上的个商铺挣些银钱养家糊口。赵严氏倒有分小聪明想折腾,也确实个会钻营的,但奈何背后没有个家族支撑。这也夫妻俩直不起腰杆的原因,要有真本事,也不至于一家跑去金陵住去仰人鼻息。哪怕知晓路家大太太的打算也捏着鼻认。

两人回到院收拾了片刻,想着贵客上门能累得一家过去,怕身份高。这等好事自然少不了他们,夫妻俩匆匆洗漱一下便也去了赵老爷的院请安。

赵安民夫妻俩一进屋,就看到满屋的人。除了大房戍边不在晋州,二房的人到齐了。

个人从边上进来,连话没,就听坐在上首赵家老爷同座的年轻男道:“这般就拜托赵叔了。晋州地广人稀,要想找一个老人家不亚于大海捞针。但这老人家一般人不同,年老了发了癔症,时清醒时糊涂。糊涂的时候不认得人,连名字不记得。走失有一段时日了,也不晓得死活。”

“这你放心,”赵老爷年纪大精神还不错,如洪钟,“别处我不敢放大话,在晋州,我赵家还能想点办法的。”

话音一落,似乎事情就这么了。

赵安民夫妻俩听得云里雾里的,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上头坐着的那个年轻人他们瞧着也面生,根本就不认得。赵严氏左顾右盼,也没人给解释。

葫芦糊涂地看着老爷亲自送年轻人出去,好一会儿才打听清楚。

原来来的那个年轻人四大家族封家人,封家目前来最看好的继承人封闍。这次来赵家,为他母亲的好友御厨传人楚芳寻日前在晋州走失的老父亲。

楚芳赵严氏知道,但这封家谁?

没办法,赵严氏破落户出身,家道中落以后早就被排挤出贵族圈。前半生在下层圈打转,这上头的好些事不清楚的。后来这些年跑去金陵,更别提什么家族。

“京中有名的四大名门望族,周,杨,封,长孙,百年前就在的老牌家族。大齐建朝以前就存在,底蕴雄厚,势力渗透大齐的方方面面。”被抓着的刚好因身体弱晚了一步走的赵香兰。赵香兰重重地咳嗽一,缓缓道:“就京中皇族对这些老牌家族,礼遇三分。”

“你潢贵胄还金贵的人家?”赵严氏立即就听懂了。

“,”赵香兰这段时日吃邹老先生的『药』,好不容易稳住病情。如今吹了风咳嗽起来,“封家未来的继承人,朝廷上赶着赐爵位的,且超品级的异姓王爵。刚才走的那个封闍,就北宇王世。”

我滴个啊!世爷!

“那,”赵严氏脸『色』顿时惊异起来,“那他怎会跟赵家有旧?”

不京城的贵族么?怎么跑到晋州来了?

“来寻人的。”赵香兰脸『色』已泛白了,可被赵严氏抓着胳膊走不掉。个惯来驯良的『性』,时哪怕觉得身体不适,也不好决绝长辈,“寻到人便会走。”

“寻人?寻那个癔症的老头儿?”

“不。”

“那寻谁?”赵严氏恨不得打破砂锅问到底,“什么人值得他亲自出来寻?”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二婶。”赵香兰实在受不住,站了这么一会儿腿肚开始打颤。要不全身重量全倚在丫鬟身上,估计已倒下去,“我身体不适,这就回去歇息了。”

赵严氏却好似没听清,问了一句:“那这位世爷要暂住咱们家?住多久?”

“二婶,对不住,我身不好,这就要回去歇息了。”赵香兰的仆从连忙将的胳膊从赵严氏的手中扯开,扶着就要走。赵香兰抿了抿嘴角,颔首行了一礼转身边走。

“哎你这身也太差了,病歪歪这些年,就没有好的时候。也不晓得程家人怎么照顾你的,瞧你这消瘦的模样,二婶心疼……”赵严氏看着的背影砸了咂嘴一副没问够的遗憾:“也不晓得这封世爷家中娶妻了没有?”

赵香兰就当没听见话,昏昏沉沉地离开了。

武安县这边,安琳琅找了一圈,没在屋里看到昨日带回来的老人家。忍不住到了街上来问。问了一圈才知道,那老人家醒来后从大门走出去,人往西北边走了。

西北边,不正好昨日安琳琅马车遇到他的方向。想着那老人家的特殊情况,安琳琅知会了玉哥儿一,被周攻玉勒令带上两个护卫就往城外追去。

那老人家走的已有大半,不过他神志不清,估计也走不远。安琳琅追出来的时候,他人正在城门口处被人给拦下来。倒不出了什么事,守门的人发现他话颠三倒四,留了个心眼儿给拦下来。安琳琅过去的时候,他正举着一个破荷包对守门的小哥喋喋不休。

“这菊香送我的情信物。”他絮絮叨叨的,“菊香手拙,不会刺绣。当时我跟要荷包,可被好一通骂。可还熬了夜给做了一个,让我拿着这个去家提亲。”

守城门的小哥一上午就听他反反复复地一样的话,完就忘,然后以同样的欣喜表情同样炫耀的动作出同样的话。听得他耳朵起茧了,根本不想搭理他:“我跟菊香好了,正月初八就去家提亲。你可别耽搁我的好时辰,马上就要到吉时,我得去家了!”

“哦,要提亲啊?那你的媒人呢?”

城门小哥不理他,城门口摆小摊闲得打屁,老远的故意消遣:“没媒人可不给你亲。”

“有!我动菊香亲姑姑,替我去提亲!”

老头儿感受不到别人的调侃,兴奋地回:“你看,我还带了二十两银的聘礼!”

着,他举起空空的右手,仿佛那里有银似的。

“哎呦,这冷哦,菊香常下河洗衣裳,手冻疮,我给买了一件大红的袄!”着,他笑着将另一手举出来,然后笑容戛然而止。渐渐地,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变的惨白。

他额头的青筋爆出来,惊慌失措地四处找:“我给菊香带的袄呢?大红的袄!菊香穿着一俊俏!我的袄呢?谁把我的袄偷了?那红袄我特意挑的,要带去给菊香穿的,今正月初八,我要去菊香提亲!可我的袄呢,袄呢,袄丢哪儿了……”

安琳琅听见的,就他满地找他的红袄。一旁的商贩哈哈大笑,好似看了一场好大的戏似的。

“我要去找菊香,我去提亲……”

老头儿眼泪一滴一滴地从眼眶滑落,安琳琅心一下就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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