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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堵路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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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受伤了?”

许宴知懒懒抬起头回道:“你又知道了。”

靳玄礼不置可否,“伤怎么样了?”

“好的差不多了,至少我爹都没发觉。”

靳玄礼盯她半晌,倏而笑起来,“你是来给朕拜年的?空手来的?”

许宴知用手撑着下巴去看他,笑盈盈的,“我来是空手来,回去就不一定了。”

她干脆站起来闲逛他的御书房,用手挑挑流苏帷幔,凑近几分去看琉璃双耳壶的品相,又摸摸红木的笔架,“不愧是宫里的成色。”

“你这是来洗劫朕的?”

“别这么说,这不是大过年的来看看你么。”

靳玄礼睨一眼,“大可不必。”

李公公端了两碗汤圆进来,许宴知下意识拒绝:“别,芝麻的我不要。”

李公公笑呵呵地说:“圣上吩咐过了,不逼许大人吃芝麻馅的,你那碗是花生馅的。”

许宴知这才接过来,“这还差不多。”

“都察院的官员考核陆凊已经呈上来了,还有个事儿,你们都察院的左副都御史要回京了。”

“吴东泽么?你到底把他派去干嘛了?”

“几处沿海州城的官员督查,也该回来了。”

“圣上是担心沿海州城腐败吗?”

“毕竟连通别国海路,朕总是要多注意的。”

许宴知往嘴里送了一个汤圆,一咬软糯的外皮,花生味充斥口腔,浓郁醇香。她不由眯了眯眼,半晌才开口:“我离京这些时日,柯相就没什么动作么?”

靳玄礼道:“说来朕也觉奇怪,柯相安分得紧,瑞阳王也好似不在意之前柯相对他使的绊子似的,没什么特别举动。”

“总不能是为了过个好年吧。”

“朕也觉得,便叫人一直留意着他们的动向。”

“我倒觉得,瑞阳王很有可能会对柯相动手,那可是一半兵权,谁能忍下这口气?”

靳玄礼闻言戏谑一笑,说:“瑞阳王忍了这么久,想必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且等着瞧吧,朕或许还能隔山观虎斗。”

许宴知正想着,靳玄礼突然朝她扔了个小瓷瓶。许宴知接过,问:“这是什么?”

“金创药。”

“给我这个作甚?”

“就你这一不小心就受伤的体质,留着总比没有的好。”

许宴知有些狐疑,“是圣上给我的还是乔赋笙?”

靳玄礼眼底掠过一瞬吃惊继而斜她一眼,“怎么,朕还没有一瓶金创药?太医院是吃白饭的吗?”

他又补充一句:“不是只有他乔赋笙会有金创药。”

“他常年戍边,我会想到他很正常。”许宴知淡淡一句。

靳玄礼哼一声,“你之前有意放松了暗探,可有什么结果?”

许宴知懒懒散散道一句:“我昨儿晚上瞧见几家大人去了玉春楼。”

“没了暗探盯着就只是去了玉春楼?”

许宴知又说:“玉春楼是京城第一妓馆,想必消息很是灵通,待我有机会去探一探。”

“顶着监察御史的身份去玉春楼,你不怕别人参你一本监守自盗。”

“明的不行,来暗的。”

许宴知顿了顿又说:“陆大人同我说,天子脚下,官员受都察院管束的就更多,大至官员作为小至官员家事,都察院都要监管,他劝我莫放过探子上报的家宅私事,或许会有什么关联。”

“所以我回京后又将探子放回去盯着,同时我也在想,暗探对于都察院的作用举足轻重,容不得沙子,若是出了差错都察院必将万劫不复,我很担心,会有奸细。”

靳玄礼:“你打算怎么做?”

许宴知说:“是否有奸细我并不确定,目前我也只是担心罢了,我想先同宋大人,陆大人和吴大人商量商量再做打算。”

“皇后娘娘驾到——”

许宴知望一眼靳玄礼,见他没有要自己回避的意思,就没动身。

“让她进来。”靳玄礼冷淡一句。

“臣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安。”

“许大人不必多礼。”

皇后正要朝靳玄礼行礼时,被他出言打断:“不必多礼,你有何事?”

“臣妾……圣上,臣妾只是来给圣上送一碗汤圆。”皇后浅浅笑着,望向靳玄礼的眼神里满是期盼。

“朕吃过了,你端走吧。”

皇后一僵,眼眶氤氲,却还是撑着笑意。

皇后身后的掌事宫女焦急开口:“圣上,这是娘娘亲手做的汤圆,圣上多少尝一尝吧。”

“放肆。”靳玄礼嗓音淡淡,冷冷扫过一眼。

“朕吃过了,你莫非还想逼着朕吃不成。”

“或者,让母后来逼着朕吃?”

皇后只觉浑身热气消散,一寸一寸冷下去,靳玄礼的话宛如利剑一般扎在心口,扎得她生疼,眼中氤氲渐浓却始终强忍不落。

“圣上,臣妾只是——”

“朕说过了,你是皇后,不是厨子,什么是你该做的难道还要朕来教你?”

“政儿不喜同你亲近,你就莫要再去找他。”

“当真以为朕不知婉嫔是怎么死的吗?”

靳玄礼一字一句的说着,眼眸冷下来,无视皇后的难堪。

他又说:“政儿虽是太子,他若不愿叫你母后朕也不会强求,政儿朕会亲自教养,你不必费心思在他身上。”

“若是无事,就退下吧。”

“御书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朕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臣妾告退。”皇后音调发颤,指尖紧紧戳着手心,面色苍白的说。

皇后走时有意无意将视线落在许宴知身上。

许宴知有所察觉但依旧懒懒散散的靠着,把玩着扳指。

待皇后走后许宴知开口道:“皇后是想将小殿下过继到她那儿吗?”

“她盯政儿盯得紧,就连政儿与哪个妃嫔交好都一清二楚。”

许宴知冷笑一声,“是想效仿太后吗?杀母夺子?”

靳玄礼也沉着脸,“朕不会把政儿交给任何人,朕会亲自教养。”

许宴知想到什么,又说:“等冬日一过,开春就要选秀女了,你有何打算?”

靳玄礼揉揉眉心,有些无奈:“朕无心此事,若是能拖便拖,就是怕有些老臣非要借此说事。”

许宴知点点头,“这本是祖制,若要拖,那群老臣定是要闹的。”

见靳玄礼神色无奈似有倦意,她便说:“我就不叨扰你了,你回头让李公公把那副水墨画送到我府上,我去寻陆大人他们。”

靳玄礼扯扯嘴角,“那幅画朕都没挂多久你就惦记上了?”

“今儿初二,官员不用当值你去哪寻?倒不如等吴东泽回京后再说。”

“也是,那我出宫溜达溜达,画圣上别忘了啊。”许宴知道。

“忘不了。”

等许宴知走后,靳玄礼渐渐敛了笑意,“李福德,告诉乔赋笙,药朕已经给她了。”

“是,奴才这就去。”

……

许宴知坐在马车里,街上不算热闹,商贩三三两两。

“少爷,前头好像有人闹事儿堵了路。”

许宴知懒懒道:“那等等便是。”

车夫伸长了脖子去瞧,说:“少爷,好像是强抢民女啊。”

“大过年的强抢民女?你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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