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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酒言李封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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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意,真是长大了不少。”

一袭淡金色长袍的李岐声音稍显虚弱一笑道,其目光深处依旧为那李君意方才所施展出来的内力所震惊的回不过神来。

原本颇有造型风味的头发也是在此刻稍显凌乱,其微微探出大手朝着胸口随手拍去烟尘,望着眼前比自己矮了一头的年轻男子。

及那触之又深的面孔,不由得心中泛起淡淡涟漪,那张面孔在他眼中是那般接近那般遥不可及,一股熟悉感升起间就算是这位凌王也不经的一笑。

“呵呵,风吹雨大。”

“自见色彩。”

闻言,李君意一愣旋即反应过来风味一笑,这凌王李岐这和蔼一笑可与先前刚入凌王府不太一样啊,莫非是被自己打服了不是?

“很好,有点像他。”

听得此言,李岐满意一笑更是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已经难以掩饰喜色了。

“是长相?”

“还是酒量?”

话音刚落那李岐一愣显然没有听出其中意思,却见那李君意神秘一笑,腰间酒壶似是收之召唤般悄然升起,单指画出朝之遥遥一滑之下,那悬浮于空的酒壶微微颤起最后在一阵涟漪操作下一道于之一模一样的酒壶出现在李岐眼中。

当即二话不说便是屈指一弹之下那酒壶便如炮弹般爆射而去,后者会意一笑单手按出将之牢牢接入掌中,也是毫不客气开壶一口灌入喉间。

温酒入喉顿许酥酥暖味于腹间来回荡漾,大口之后那李岐不禁得长吁一口烛气,眼中已然有些飘逸感,可想此酒威力堪比妖帅。

见状李君意嘴角一弯,他平生好酒基本上是将酒一物视为自己身上的不可或缺的一物,不仅是他就连其王兄李天意也是如何,或许是遗传亦或许是冥冥中注定的一般。

如这酒香,令人欲罢不能。

让人难叹千古,独揽其枝。

其父更是酒量一流,虽说他李君意阅酒无数且习得一方好酒量,曾以各方酒神比试奈何自己酒量超群一压诸君,但面对其父亲时依旧展露出无力感。

血脉压制?

相传曾言道,文叹李天意,武数李凯歌,酒言李君意。而这李岐则是为数不多能与其父亲李吟意所放的开的人,且李吟意这个老登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提过李岐的酒量何等超群。

今日一见,倒是要好好讨教一番了。

“如何?”

李君意一笑,大手猛抖袖袍间呼啸出缕缕清风眨眼功夫便是回档于这座大殿,高风如蛟落大海归虚成鱼般点缀在那一盏盏烛火间,很快便是有着火光升起紧接便是那烈焰一目千里般冉冉升起。

随即目光转向李岐,嘴角一弯间弹指响起沉闷间一处席位上的木桌颤起,似被一只无形大手牢牢握住般飞身而来轰的一声紧紧落在二人身前。

一缕暖风自其身上绽放而开如龙卷风般四卷而开将之地面上的烟尘尽数扫荡而去,低头望去只感烟尘尽失,当即腿一弯扑通一声一屁股做倒在地,样子很随意,但很潇洒。

延伸出手臂间夺过酒壶屈指一弹那壶口便是被扯开,酒壶遥遥对着身前高大身躯的李岐微微几个倾斜。

“好酒。”

见状李岐也是一愣,火光折射大殿间同样毫不客气扑烁在他面颊上,在此烈焰映照下那张板直的脸竟是在此刻显的年轻无比。

这李岐,当年莫不是个大帅哥吧?

李君意都是有点微微看呆,李岐的威名不用多说,比起父亲也仅是逊色一分,光是看这张脸就能看出当初年轻时候的他是何等俊美。

纵使时间不留情将之容颜吞噬,但依旧不妨碍其帅的离谱,高挺的鼻梁及那白皙板直的面颊,柳如长枝的细眉之间无不在言说着其的俊颜。

一头墨黑色长风无力倒下间隐约透露出一代江湖侠客风味,要想这李岐的身板或许没有李凯歌那般健硕,但其表现出现的体格却是让不少男人羡慕。

真是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姑娘。

李岐微微点头,大手猛摆长袍间潇洒落地,身前身后便是废墟及那一望不尽的烟尘,然而这并不妨碍他们一般。

“走一个?”

“走!”

话音刚落间便是见得两只酒壶的碰撞声,酒水随之自壶口间喷溅,四洒四方间倒映出凌王李岐上那一抹浅浅笑容。

这一笑好似可斩断一切过往,李吟意对他而言挚友一词已经难以形容,更似那莫逆之交百年难遇一志同道合般。

当年那李吟意身陨之时他李岐足足做了一个月的噩梦,面对挚友的离去他不知该如何去表达出来,如何去面对这新晋的帝王。

或许他早已看透朝廷中的尔虞我诈,亦或许是他真的累了,征战半生历经无数生死,追随挚友打下这一片江山所谓的,可非那几个虚名而已。

温酒入喉间,李君意眼神微眯许久方才缓缓舒展开来,虎口一张呼吁出一口长长烈酒风味,好似在细细品尝其中万般风韵。

“说到底,还不知你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李岐好似想到什么一般突然开口道,没办法这李君意行事太过极端且浑身尽显嚣张之色,半句话不说便是重伤他凌王府这么多弟子。

不打自招就算了,出手伤人实在让人不悦。

但交手之后方才知道,自己跟眼前这比自己矮一头年仅二十的青年是何等差距,当然也不是说他对新晋的王有什么意见。

而是这位王似乎也从未正视过他,虽说他是李吟意亲生子嗣但行为作风却是只遗传到了李吟意最野蛮的一面,其绅士的一面真是半个字不沾边。

加上挚友的离世,这个王朝对他而言就以失去了一半的兴趣,那所谓的四方叛乱在他眼里也不过是小辈的小打小闹根本难闹出太大的动静。

他的心里一直都有天洲王朝,但这上面有着根刺,此刺直入心底让之难以抹除,一直以来都是这根刺促使他无法正眼看着这个王朝。

而这根刺正是那李吟意的身陨,他在等能将此针刺拔出之人,一日等不到便等十日十日不行便是百日。

而眼前这位玩世不恭的青年怕就是他在等的人,能为之去除那根深入心脉直达灵魂的刺,这是心病也是对先王李吟意最后的执念。

“找你喝喝酒。”

“聊聊天。”

李君意附和一笑。

“哦?”

“有心事?”

闻言,李君意口中酒壶一停似乎还在斟酌着什么一般点了点头,旋即唇角一弯开口道。

“父亲走前,曾言有事找岐叔。”

“也怪我突然想起了这句话。”

要想当年李岐可是实打实的天洲第二人,若他李吟意没有半路开挂那这么这个江山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怕也不一定是他李吟意。

而男人间的纷争往往才是最激烈的,要论关系那就算是王叔李封都是比之不上,作为李吟意麾下第一个将领那君臣之间必然是那般开怀。

“那你父亲还真是找对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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