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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那操纵着尸体的家伙 (第2/2页)

一直连接到那妇人的头顶、双肩以及四肢各处上,就此那妇人才提线木偶般地坐在原地再也不动。

九牧屏气凝神、目不转睛地盯着房梁看了好久。

就在九牧最是专注的时候,那妇人突然从床上跳下来!快速移动到九牧身边,紧紧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猝不及防地一双死人手钳制住自己,九牧慌乱得大脑一片空白,只下意识地强去掰那妇人的手。

僵硬的尸体,怎可能轻易被推开。

呼吸越来越困难,九牧渐渐没了力气。

还好苏觅及时冲了进来,拿着自己护体的迷榖(gǔ)簪,尖叫着扎进了那妇人的后背里,一时金色的小虫,似是蚯蚓一样在妇人身体里游走,灼热炽烈地火焰,瞬间将妇人烧成了灰烬。

九牧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谢——谢谢咯。”九牧说罢,由苏觅拉着站了起来。

那暗中操作的家伙,化成一团黑影,从门口闪到对面的屋脊上去了。

九牧着急追赶,竟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了飞檐走壁的能力,手脚并用,寥寥几下便去了屋脊之上。

奈何那黑影跑得太快,九牧根本追不上。

等那黑影没了踪迹,九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上了屋脊,诧异之时又狠狠地摔了下去,缓了好一阵才从地上爬起来。

朝正堂走去时,妇人家的一众儿女正大哭着找那苏觅理论。

尸身被烧成了灰烬,在这些人眼中是损阴德的大事。

苏觅被吓得只抹眼泪,一时方寸大乱,没了言语。

钟乐瞥一眼颤颤巍巍走过来的九牧,瞪这莽撞冒失的家伙一眼。

再对着那闹事的厉声呵斥道,“是天破了还是怎么地,若不烧了这玩意,你们这些个刁民哪还有贱命留着在这里哭闹!谁道呢,一个个的,狼不吃死孩子,都是活人惯的!”

“尸身是我烧的。”九牧看不惯他们刁难苏觅,仗义地说道。

“就算您是神,也没这个权利!”有一跪在地上的青年哭腔中夹着愤懑说着。

那钟乐才不管这青年话说得在理不再理,上去拎起这小子来就是两个干脆的耳光。

“放你娘的屁,脑灵盖里流脓,你小子当真坏透了顶!”钟乐咬牙切齿地说道,“赏你们几个钱,算是给你们脸面,哪个要再敢出一声哭腔,可就是拿舌头磨剃刀,自己不要命了!”

就此一众皆闭了嘴,只见钟乐叉腰拿势,连指着门外的那些人警告道,“有什么话现在大可在我面前说开了,如若现在不说,日后再拿这事做文章,这滩死灰都是你们的下场!”

一众听罢,皆毕恭毕敬的,大气不敢出。

钟乐瞪一眼这披麻戴孝的儿子女儿们,扭着身子离去了。

就此一众沉默着收了骨灰,连发丧都没敢发出半点哭声来。

待到苏觅与那云旗将渡船的往生灵登记好了,这便坐在玉衡府的正堂里喝花茶。

杜衡一个人去渡口等那九牧摆渡回来。

瞧着苏觅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这便发问道,“近几日总见你心事重重,可是有什么事?”

云旗瞥苏觅一眼,懒得搭话。

再去看一眼苏觅手中那失去光泽的迷榖簪,懒洋洋地问了一嘴,“你那玩意儿可是怎么了?”

苏觅很是无辜的笑了笑,这便把今儿中午的事情拿出来说与云旗听。

讲完,这苏觅攥着自己那已经没有一丝光泽的迷榖簪低声惊叹道,“听说是傀儡术,跟你的飞花入梦比,哪个更厉害?”

听到这“飞花入梦”,云旗当真是抓心挠肝!

云旗凝神苦思着自己桃花簪的下落,心绪糟糕,不再去搭理苏觅。

只摇摇头,并不作回答。

日暮垂垂时,九牧与杜衡一并来了正堂中。

云旗因着急寻找簪子,并未跟这俩人打招呼便匆匆走了。

苏觅洗完了茶盏杯具,又收拾了一番,才回到正堂。不曾想这两个家伙一声不吭地等在正堂里面。

“怎么还不回去?”苏觅笑意岑岑地问道。

“我有法子把簪子复原。”九牧伸出手去,向苏觅索要她那迷榖簪。

苏觅听罢一愣,再笑道,“哪用费这功夫,一把簪子而已。”

九牧怎会不知,苏觅这迷榖簪是大地之簪,上古既有的法器,苏家代代相传至今。苏觅平日里可宝贵着呢。

见苏觅不肯将簪子交出来,九牧只得强取,一时失礼,惊得那苏觅脸红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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