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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桃花债 (第2/2页)

安心这时也发现不对了,“不是说南越水害严重吗?为何我看一切如常啊。”

宫锐摇摇头道:“下午来时我就觉得奇怪了,这恐怕要你师父来告诉我们了。”

两人相视一眼,加快了速度。

来到春雨巷一看,一条巷子悠长不见尾,安心又使出了他们江湖门派的联络方式,走在巷子中,三短一长的吹着口哨,不一会儿,听到一个口哨声,与她相反,三长一短。

安心领着宫锐朝那口哨声的方位去,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青姨脾气暴躁,她是个嘴硬心软的人,若是说了不好听的话,你多忍耐些。”对宫锐郑重提醒后,才领宫锐翻身进院子。

那院中早有一个女子负身而立,等着他们,安心一见就开口唤道:“青姨!”

那女子转过身来,面如桃花,容貌柔美,身子玲珑娇小,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见到安心她眼里露出惊讶,就被安心一把抱住。

青姨皱着眉推开安心,一把揪住她耳朵,“你怎么回事,才下山没多久,怎么就瘦了这么多?为什么跑到南越来了?”

安心瘦得明显,找不到好的借口解释,她讪讪笑了下,然后开始转移话题:“我在江州遇到谭伯了,他跟我说了您和水叔的事,我担心,就过来看看。”想通过卖乖让青姨放手。

可她的手却越揪越重,把安心耳朵都揪红了,见状,在旁一直不吭声的宫锐开口了,他上前朝青姨作了个揖:“晚辈宫锐,这些时日心心都跟我在一块,是我没照顾好她,青姨若是要怪就怪我吧。”

青姨这时才注意到与安心同来的男子,这男子真是仪表堂堂啊!

她立即放开安心,把宫锐扯到光下,仔细打量起来:“你就是宫锐啊?”

然后她的头转向安心:“你当初就是为了他独闯苗疆去找冰泉草?”

安心揉着被揪疼的耳朵,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青姨随即放开宫锐,嫌弃地开口:“你果然和你爹一样。”

“?”

安心和宫锐都是一脸不解。

“见色起意。”青姨幽幽开口。

安心顿时眼神飘忽,她没有否认,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宫锐神色不变,心里却记下了,要找个时间跟她好好算一算账。

青姨没搭理他们两人的情绪,她对着安心又问:“你既遇到了谭伯,那粮食和药呢?带了没?”

安心摇摇头,“粮和药都是谭伯运来的,我担心您我就先行过来,他不日便会到南越。”

青姨听罢无奈地呼了口气。

安心又上前问道:“您与水叔为是遇到了何事?为何要留在南越呢?”

青姨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为了你水叔的桃花债!我真是受罪,你爹把你丢给我罢了,现在你水叔又给我整个了娃,老娘一辈子男人都没碰过,净给你们带孩子!”

她说着气得不行,手不停摆着,给自己扇风降火。

安心愣了下,水叔有孩子?!

“您快告诉怎么回事啊,遇到什么事儿了,或许阿锐也能帮上忙。”

她好奇不已,旁边的宫锐也点头表示自己愿意帮忙。

“说来话长了,我与你水叔多日前来到南越,我本想来取那幽灵兰花,当时南越水害之事还没有到梁国,我们到了才知道事态严重,鄞都下边有个月童县,那就是幽灵兰花出现的地方,可如今已经变成一汪浑水了。”

“你水叔与我同行,因为月童县正是他多年前种下桃花债的地方,他十八年前曾经到南越游历了一番,在月童遇上一女子,他以为那女子与他是相知相爱,谁知人家不过是图他的身子。不过好了几个月,那女子就消失了,从此了无踪迹,你水叔之后也孑然一身到如今。他多年来未曾放弃过寻找那女子,此次知道我要来月童,他就跟来了,然后,就遇上了呗。”

青姨说罢,抚着额一脸无语,她不懂这些情情爱爱,可她的两个师兄显然都是情种,最可恶的是还让她带孩子。

安心听着正起劲儿,追问道:“可是那女子为何要抛弃他呀,我水叔怎么也是个风流倜傥的男子啊。”

青姨继续说道:“那女子是拜月堂堂主宁瑾。”

“拜月堂。”安心惊呼出声,宫锐眸中也露出诧异。

拜月堂是南越最大的商号,坐拥财富无数,堂主竟然是女子?

青姨点点头,“当年那女子还不是堂主,她父母被毒杀后,大笔财富被旁支觊觎,而她又是个独女,一群人等着吃她家绝户,后来,也不知道为何她就找上你水叔借种了,她是个精明强干的,怀着身孕还能夺回家产,坐稳堂主之位,可惜那孩子在母体中受太多折磨,生下来就有不足之症,如今不过跟你一样大,却体弱得很,正在屋里休息呢。”她对着安心说道,语气烦躁。

怪不得青姨这么不耐烦,原来她真的又在带孩子,可谢之水呢?安心脱口而出:“那水叔呢?”

“说到他我就来气,把孩子丢给我,他自己把那拜月堂主不知道拐到哪儿去了,南越如今这般,你们知道粮食多难买吗?我又要给这孩子治病,又得操心粮食的事,我只能传书回天机山求救。”青姨语气愈加烦躁。

安心点点头,原来如此。

但是又有新的疑惑,“可我们一路来看这城中一派祥和,不像是缺粮的样子啊。”

青姨冷哼了一声:“你们多待两日就知道了。”

这时屋内传来细微动静,青姨立即抬步进屋,安心和宫锐也跟上,只见屋内的少年正站在桌边,手里端着水杯望着进门的几人。

少年肤色苍白,五官清俊,轮廓与谢之水有五六分相似,双瞳漆黑明亮,只是唇色极淡,处处都透出脆弱易碎的感觉。

看到青姨带来两个陌生人,那少年放下杯子起身,他身形并不矮小,却看得出单薄羸弱,躬身行礼道:“在下宁安,见过两位。”嗓音温和平静。

对上这个脆弱的少年,青姨已经没有刚才在外边的不耐烦了,她道:“这是安心,比你大几个月,算是你姐姐,这位是宫锐,应该是你姐夫吧。”

简单明了地把几人的关系捋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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