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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水是一个吃货 (第2/2页)

立夏站了起来,举起了木杯,大家都略带诧异地看着她。

立夏以前的心态就像鸵鸟,躲在这一方小天地,谁也不要看到我,自生自灭。

但现在如果不给自己争取那可能很早就灭了。

“狄二邦主、勇哥,林哥、枫二哥,还有在座的各位,我叫立夏,我姓于。我来这里快一年的时间了,我有了我爱的亲人、朋友。我早在心里把这里当成了我的家。以后的年年岁岁,我都会继续留在这里,今天就以水代酒,敬各位一杯,谢谢各位对我的爱护关心。也祝愿我们的鹰隼部落昌永绵长,干杯。”立夏举起了木杯。

众人一下子被多种信息灌入,还在努力消化中,就都慢了半拍。

水是直肠子,立夏姐要干什么,那就干。

他也站起来举起了杯。

其它人也跟着站起来举起了杯,立夏向前伸杯,和众人都碰了一下:“愿我们的情谊也昌永绵长。”

她仰头喝光。

其他人也喝光了。

“开吃吧。”立夏让狄先动筷子。

狄拿起筷子夹了一片鱼吃进嘴里。

其他人也迫不及待地把想吃的东西塞进嘴里。

这个好吃,那个也好吃。这个更好吃。

天呀,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最后所有的食物一点都没剩,连汤都刮干净了。

狄领着小童和侍卫回他的帐篷了。

“布使部落附近有什么好看的花吗?”狄问。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心想,这我哪知道。

“立夏听到竹子树,很喜欢。”小童比较机灵,说了句重点。

“准备准备,点上30人,三日后出发。”

“啊?”

“织巫出来的太久了,得把他送回去。”

那也不用如此兴师动众吧。

二人有点傻眼。

水清洗所有的碗筷,他哼着从立夏那里学来的小曲,但是原版它就不标准,到了这之后,估计原唱来了就成原告了。

但他挺开心。

立夏拿上了换洗的兽皮衣和毛毛一起去后院河边洗澡。

“立夏姐,你快看,好高的树。”毛毛指着池塘边看起来有一棵得有两人环抱粗的大树。树上还有许多像杏一样的果实,青中泛黄。

立夏震惊,她来了之后,总是为这些人所创造出来的东西震惊。

这么粗的树,是怎么刨出来的,又是怎么运回来的?

走到树下,看了看根,都埋在土中了,不知道移栽了几天,明天给树下培点粪肥吧。这么大的树好不容易弄回来,别养死了。

塘里的花瓜花开的正盛。有些开败了的,挂在花茎上,耷拉着枯黄的脑袋 。

微风吹过,一阵香甜。还有枯了的花的味道,更清新一些。

还有什么比这更美的。

毛毛和立夏把手中的火把插在河岸边,天太黑了,不敢下水,站在岸边擦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

回去时,枫已经捣好了皂角叶,烧好了熟水。

两人洗了头发,一下子就清爽了。

林和枫也去河边洗澡了。

两人进了帐篷。

后面的小窗户开着,风从竹帘中吹进来,轻柔地抚摸着皮肤。

铺上有苇席,桌上有熟水。

毛毛掩上帐篷帘子,里面一下子就伸手不见五指了。

上了床,才体会到这个席子有多舒服。它是光滑的,清凉的。

立夏拿一块兽皮给毛毛搭在肚子上,自己也搭了一条,在床上挪了两挪,就陷入了梦乡。

枫洗澡洗的非常开心,他脑子里一直滚动着一句话,我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

林则想的是,她只是当我是家人,这个不太行。

勇躺在苇席上来回翻身。

她姓于。什么是姓?

她希望部落一直好好地,她要年年岁岁留在这里。

年年岁岁,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含义,但是隐约能明白。这种明白让他的的高兴好像要从血管里喷涌而出一样。

他把兽皮被夹在腿间,甜甜地睡去了。

“立夏姐。你醒了吗?”水的公鸭嗓在帐篷外面响起。

他现在到了变声期,还不知道保护嗓子,每天都扯着嗓子叫唤。

立夏真想堵住他的嘴。

毛毛起床走了出去。

立夏坐起来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姐。嘿嘿。”水看见立夏出来,立刻狗腿地笑。

立夏黑着脸没理会他,先去后院上厕所。

上完厕所冲了水,再洗漱干净。

头发随意地批散着,也不梳。

“姐,这个鱼头我剁了,你看看。”

不愧是冰的哥哥,这是地道的吃货,满脑子都是吃。

水也煮熟了,立夏把剁好的鱼头煮进去,洗好蘑菇加进去。切点姜丝,挤点酸果汁。鱼头汤等出锅的时候再加盐。

“姐,这酸果汁拌的菜可真好吃,就是那个麻,吃得太快,我都没抢过他。”水抱怨,“我找树多换点酸果,咱们午食的时候再拌点。”

立夏洗完脸精神了许多:“午食不吃了,等晚上井和冰回来再做。”

水蹲在她旁边,像一只大狗,此时有点困惑,是不吃午食了,等着晚上吃好的,还是都要?

林和枫也起来了,先转去后院洗漱。

早饭是鱼头蘑菇汤,菜草咸肉粥。

昨晚吃得太饱了,立夏吃喝了一碗鱼头汤就饱了。

但其它人,就连毛毛都吃了三四碗才肯停嘴。

勇早上没来。

他昨晚梦中的颜色有点旖旎,早上竟不好意思看立夏,直接去了他母亲的帐篷里。

“勇,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母亲问:“病了吗?”

勇摇头,啃着烤肉,心不在焉。

“你父亲新收了个女奴,这几晚都让那个女奴宿在他的主帐中。”他母亲夹了块切好的果子给他,“这个女奴很小,不知道会不会有孕?”

“年龄小的女奴不会有孕吗?多少个绳结就能有孕了?”勇问。

母亲听他问的牛头不对马嘴,生气地瞥了他一眼。

他立刻反应了过来,赶紧找补:“怀了也没事,小孩子掀不起什么急流。那个,商队今日午后就能回来了,我得去安排一下。”

他艰难地把硬梆梆的烤肉咽下去,早食难道不应该吃点肉粥吗?即便非得吃肉,也应该吃烤肉片。

念头一转就又转到立夏身上了,她说她不会离开部落,把这里当家。那如果她是她的母亲,丈夫晚上让女奴上了自己的床,她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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