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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轮作 (第2/2页)

眼下,正是孩子们的暑假放飞时刻。清晨醒来,朋友圈几乎被各种研学、旅行的欢乐霸屏。儿子的旅行虽然还尚未开启,但他每天也是在篮球场上战斗,挥汗如雨,激情四射,回到家嘴角上扬、心满意足。

此刻,看着他躺在床上似一只酣睡的小猪,不禁感叹时光飞逝。如果时间坍塌回20年前,此刻我正是一名十八岁的青涩少女,刚上完大学一年级回到老家,彷徨不安地等待着暑假即将到来的一波接一波的农忙。

收稻子、插秧、拔花生,一桩桩农事像一个个紧急又重要的任务,等待着我去参与拔除。长大后,它们又像一个深深的烙印,烙在我们这些农村孩子内心深处的集体记忆里。

据母亲回忆,我最早下田收稻子始于六岁。那年夏天“割早得”(客家人称收早稻为割早得,是一年最忙的时间)适逢父亲在外地搞副业回不来。

家里是请不起工来帮忙的,莫说请工,就是换工,母亲带着几个孩子也没法实行,只得孤身一人带着年幼的孩子们自己收。母亲半夜便要起身,在月光下提前把稻穗割下来,天亮后再带着我们出田打谷子,母亲一人踩打谷机,我和8岁的姐姐负责递稻穗。

据母亲回忆,我背上还背着2岁的小妹。这件事大概令母亲记忆深刻,故她对我们讲过很多次,但我都不大相信,因为直到我大学暑假回去收稻子,那坵溪水边的烂泥田泥水都还能没到膝盖,欲拔不能,寸步难行。

姐姐也证实确有其事,并说那次她的几个同学在田里拾稻穗,她邀请她们过来一起递稻穗,完工后还每人送了一捧稻穗作为回报,皆大欢喜。母亲讲的多了,我背着妹妹,小小身影在田里劳动的画面便也随着主观想象,渐渐在脑子里生了根。

我自己最早有关割稻子的记忆是在10岁。关于第一次割禾,我曾在另一篇文章《稻香》里详细记述过。那年爸爸刚刚借私人高利贷买了一辆手扶拖拉机,每天拉碎石到演教寺工地筑桥。

为了早日还清债务,爸妈白天黑夜连轴转。也为了少交一车六块钱的税,他们经常夜里加班,到玉石岩采石场装了白天打磨好的石头,等龙洲的税收站下了班便连夜运送到工地去。

割稻子的任务便落到了姐姐和我身上。为了不耽误第二天的谷子脱粒和晾晒,我们姐妹俩冒着下午两三点的烈日就出发去了“河背”的田里。(即是现在杨坊老干局沿江那一带)。

那片田是300斤谷子临时租来的,大小两亩,共一亩。那时我才10岁,个子瘦小,走下田里禾苗就抵到了下巴。我和姐姐猫腰在密不透风的稻田里,不一会汗水就迷了双眼。我力气小,一刀只能割倒一棵稻子,速度慢的可怜。姐姐为了鼓励我,提出只要我割完一趟,就可以下河里泡水清凉两分钟。

果然这个办法让我咬牙坚持了一趟又一趟,每次下河泡水,都像迎来了一场胜利。等到下午五六点,村里的大人们出工干活时,我们已经提前割完了一大片。听到大人们的啧啧称赞声,我们似乎也忘记了炎热和辛苦,当傍晚的朗朗清风吹过稻田,夕阳也仿佛温柔了起来……

这里面还有紫云英,紫花苜宿,油菜等,让唐昊一样一部分对比轮作,尽量在友人参观之时不让田块光秃秃的!

唐昊领悟轮作精髓后,心里就有打算,将收割完的地块进行浸泡腐烂,其中拿出三块地进行焚烧,然后快速注水浸泡,三天后就进行播种紫云英,这个花期快,到时候搭个薄膜,十来天就能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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