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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二舅是我害死的 (第2/2页)

似乎感受到庚哥窥探的眼神,高妹亲娘突然轻声开口:

“吾母为续弦,且除吾并无所出,幼时吾与二兄于何氏门中,多受欺辱。”

这是倾诉欲发作了。

庚哥移动了脚步,站得离他这位御姐亲娘近了点,却没搭话。

这时候,最好便是做出倾听的姿态,其他任何事都多余。

带着拖油瓶的寡妇改嫁过去,就生了个赔钱货女儿,没生儿子,没什么地位也是正常的。

“吾父为屠沽之人,虽身份低贱,家中尚算富庶,能得饱食。”

“餐中偶得肉食,多被大兄夺去。彼时二兄便常与大兄争斗。”

“遭一番殴打,护下肉食,却自己不食,多让与吾。”

民间穷困,杀猪的也不是能天天吃到肉的。

死了妈的大儿子,不待见改嫁的寡妇继母带过来的拖油瓶和生下的杂种丫头。

有好吃的都抢过去自己吃,不肯相让,也是人之常情。

拖油瓶倒是很心疼自己的小妹。

打不过也要跟老大打。

挨一顿打护食护下来的肉食,自己不吃偷偷塞给小妹。

营养跟得上,难怪高妹个儿高。

“彼时吾便想,日后定要厚报二兄。”

“不曾想富贵不由人。”

“吾一路艰辛得登后位,荫家旺族之幸,却都叫昔日欺辱吾二人之辈得去。”

虽然是皇后,娘家谁受益得荫封赏赐,却也不是她说了算。

没道理越过何进这个何家顶门立户的家主,去封赏那个二姓拖油瓶。

可想而知庚哥的高妹亲娘心头如何不甘。

但她还得借助娘家帮忙,所以只能打落牙和血吞。

“仅余赏得幸二兄,吾心不甘。”

“但偶见二兄,其却言如此甚好,劝吾宽心。”

“吾知其于何氏门中,多受冷眼,便常遣宦者暗赏之。”

“二兄待吾之使者,向来谦恭,不意竟为其邀朋宦之名。”

其实透过何进漏到何苗身上的封赏已经不少了。

想他未立寸功,都已经官至车骑将军。

皇甫嵩可是打生打死灭黄巾才封到这个官位,还没做多久就被罢黜了。

但看跟谁比,要跟何进比那当然是指缝中漏过去的残羹冷炙。

而且何进也的确一直在打压这个其实并不姓何的杂种。

何太后总是偷偷赏赐自己的二哥。

但她二哥看在她的面子上,对上门的宦官总是特别客气。

却被人传言跟宦官们关系很好了。

“至吾大兄遭人蛊惑,一意斩宦,欲动摇汉室根基。”

“吾虽似拦阻,却限于言语,实多纵容。”

“便是在候其做出堪诛之事,使二兄袭其权爵。”

庚哥听得惊心动魄,也不觉得脚累了。

心说窝草,果然现实更胜狗血剧,历史里头原来有这么多秘辛。

“不意千般筹谋,万般算计,却送了吾二兄之性命。”

“更使你我母子二人,竟遭此困。”

所以,罪魁祸首原来是你么?

是你故意纵容何进搞出这么多事好名正言顺的杀他?

虽然我不读书,可也知道历史上不是这么说的啊!

“今日与汝言此,便是欲使皇儿汝知,此祸若不休,休怪旁人。”

“其罪皆由汝母而起。”

“若得议和,吾亦可自鸠以平众怒。”

“汝休要挂念母子之情,以坏大事。”

庚哥再偷眼看过去,却见虽做愧疚之语,死生之付,他这位生猛娘亲却依旧面色平静。

只是神色间,却多了几分庄重寂寥。

他赶紧拱手:

“母后且宽心,儿臣念事不至如此。”

“若祸事不休,彼辈何必斩吴匡,敛车骑将军之尸送还?”

“且观奏表再议。”

正说话间,远处一列行伍,护定一尊置于车驾上的棺椁,缓缓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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