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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贪赃被人知 拱手送黄金 (第2/2页)

曹氏道:出甚事情了,刘乐天道:这巡航大人来了你可知道的?曹氏道:咱没瞎,刘乐天道:咱做的那些事情他都知晓哩,说是咱爹的脑袋保不得了,咱刘府的人都要跟着受罪的,我这颗头颅都是寄存在脖子上的,甚时间飞走都不可知哩,曹氏道:你爹是知县,为甚要你的脑袋,最多抄了刘家,砍了你爹去,与你有何干?刘知县道:狠逼的婆子,老早就指望咱死了,曹氏道:平日你送你小心肝那多的宝贝黄金,让她也出来与咱分点难,叫她吃好喝好的,咱做大的与你受苦不成?

刘乐天道:送女人的东西怎好要过?娘也是没耍处了,她又进不得咱的屋,连小都算不得,还分甚大小?曹氏气道:一条裤子出气的王八羔子,要死都死去,要老娘在这担惊受怕的,说说外面养的婊子都不行,还有甚好说的?老子不学好,小的更不学好,把个好媳妇子气走,你们都死了才叫老娘清净,说着把那主心锁儿往地上一扔,又说道:见世报的,你俩死了咱好出家当姑子去,把这刘家的财物卷走就够咱家去庙里做王了。

唤了小青梅,枫丫头两个走远了,刘知县捡起那把主心锁儿说道:大半个家都给那婆娘了还不知足哩,咒着咱爷俩死哩,不消与他费口舌,抬了银子出去换成票子去。

胡别古先与刘知县两人的锁儿一起开了湖心亭葡萄架下那第一道门,那门足有两尺多厚,铜墙铁壁的,三个人使了力气才开的开来,后面才用曹氏的主心锁儿开了最里面的门儿,那门还是有两尺多厚,开了门儿,这里面便就是他刘知县的金库银库了,但见:

四面方格,层层金银,珠玉堆墙,锍镣满屋,真可谓是富贵逼人,都是这华阳大县二十年来的民脂民膏,华阳一个屈指可数的县城,这都是那人的骨血堆积成的,拿了四千两银子,两百两黄金,四千俩银票,急急的叫人去钱庄换银票去。

那钱庄的银票现数不够,掌柜的四处筹换,后日未时才凑好一万两整的银票,刘知县拿了银票,与刘乐天马不停蹄的去驿站找少重与少长了,少重道:老爷刘知县他们来了,你暂且回避下,王巡航道:我去邻屋,你俩就说我出去体察去了,少重与少长道:明了。

那驿站再南面的城门之东,被刘知县修葺的甚为豪气,这驿站本就是与各路来往的小吏,快马,来往平级官员住的,朝廷的政策是找一块干净爽朗的地就行,不用铺张,有马棚,几大间宽敞的房间就行,东南西北四个城门皆有,朝廷拨了款下来,这刘知县为了自己的体面硬是把这驿站修成了客栈,管理驿站的驿丞都看不下去,说叫上面来的人看见不成体统。

刘知县那时还年轻,说道:这做官的哪有不享受的,虽说与咱平级还是要与他们好住处,去了别的镇也好夸奖咱华阳县的好,所以不惜动用民力,民脂来修建这四座驿站,建好了找些乡宦土豪来观摩参看,沾沾自喜,对自己这卓政相当的满意,媚上却忘记亲下!

走了第三层的棼楼去敲两位长随的门,轻轻的敲了三下,悄声道:两位大人在否,下官造次来访,有事相商,少长出去开了门道:是刘知县与哥儿哩,快些请进,刘知县月刘乐天进了门随手关了门,站在原地,少长道:两位请坐,巡航大人简朴没甚可招待的,连口茶也是没有的,刘乐天道:能见两位大人的面,还吃甚茶,特意来请两位做成的哩,从怀里拿出十张一千俩的银票出来,交与少长手里。

那少长绝不客气一下说道:这是救命钱,就不与你们客气了,放心有了这一万两做关节,我两个就是不要这腿儿了,保你无虞,你这驿站建的好,我家巡航这不多一个月来做的甚为舒心,刘知县道:这是平级官员做的地方,大大的巡航老爷哪里能住,就是害怕屈就老爷了哩,少长道:我家巡航你是知道的,是那挑住处的人,就这驿站再好不过了哩。

说了几句客套话,刘知县忽然道:前几日说的那件谋逆的大事,还未与两位说之,这事情王巡航倒是可知的,少重道:我刚想问你哩,甚事?刘知县说了赵黄爷家怎的私自养门客等等,又说他家老大是京里做翰林的,少重道:这是大事,不可胡说,我朝有定非在朝之官不能私蓄门客,否则安谋逆罪处置,刘知县道:此等大事,是咱亲眼所见,还有假,不信让巡杭大人亲自看看则个,少重道:等巡航大人回来我两定要与大人知晓,刘知县见事情已经传达清楚说道:那先不打扰两位大人了,一切就拜托两位多多费心了,下官的身家性命都寄托在你两位大官处了,咱先告辞了,巡航大人回来就不好办了,与刘乐天出了门就走了。

王巡航从邻壁出来了笑道:这刘知县真是禁不住吓,怪不得连年剿匪不得力,那华阳县的百姓说他怕那匪类,看来不假,少重道:老爷我们这不叫吓他,他确实是犯了死罪的,与老爷您这一万两是买的他命,有了这一万两老爷在万岁爷处哪里还能说他的不是?

王巡航道:此话不假,就看他运到能好到甚时候,那翠云山上的人果真如此凶悍不成?连朝廷的兵力都不惧怕?少重道:回老爷,城里的百姓都说这翠云山的劫了这刘府上下的物件,打抢他们的米面,这事倒不是假的,刘知县贪得无厌帐上都是些歪帐,被老爷您拆穿,这银子是您该得的,王巡航大笑道:你哪里懂这里面的悬乎,不是我该得不得,只是这刘知县把银子用出去心里才踏实哩,这官场好比做菜,哪里不熟也用猛火,太熟烂的觉得好吃也吃下去,觉得不好吃弃之就可,你说他险恶就忒险恶,要是说他简单也就忒简单了,一切只在人为,你们可知?

又说道:后日咱该与刘知县做个别了,你们叫他无需担心说点好话,免得他自己安纳不住,往京城自己找出路,反倒是惹出许多麻烦事情来,少重忽然想起刘知县说私蓄门客的事情,这等大事差点忘说了,与王巡航说了此事情,王巡航道:当着?少重道:他说老爷不信可去看看,到时候还是老办法,诈他一笔可行?

王巡航道:胡闹,这事不比刘知县那贪污受贿,不顾百姓之事,搞不好是谋逆之罪,怎的能与他盖住?如果怎如此,定要与圣上知晓的,这哪是几万俩盖的住的?看来我们的回程要耽搁几日了,叫刘知县带着看看去再说。

少重与王巡航道:这非官员蓄养门客是大罪,如刘知县所说他儿在京里是个翰林,他自己不知这点否?犯了这种错误出来?王巡航道:哪里有不知的,只是这权利金钱总是叫人沉湎,铤而走险的大有人在,不足为奇,走着,一会我们去问问刘知县去。

几个人又去衙门找了刘知县,刚进别堂就迎着刘知县了,王巡航殷勤的道:如真的如此,刘知县你可就立了大功一件了,这功过相抵也就无甚大不了的了,这毕竟皇帝才是我们主心骨,别的不甚重要了,你可明白哩?刘知县心道:果如此那与那两个家童的一万两疏通费不是白给了哩,心里不甚懊悔,与王巡航道:回巡杭大人的话,咱现在就出发去赵黄爷家里,让你看个究竟如何?王巡航道:正有此意,正有此意!

坐了快车快马,王巡航带了皇帝的玉珽上以备万一,风风火火的到了赵黄爷的府邸上了,适值赵黄爷一家都不在家,赵琢斯也不知去哪里找官姐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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