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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一点小问题 (第2/2页)

“这是虚啊!两位小姐,这样的男人是满足不了你们的!”

“哥几个连风浪中的船都可以驾驭,绝对能骑得你们欲仙欲死!”

一边说着,几个大男人把手指卡进裤腰,扭腰晃胯

为首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两人,然后又看了看自己这边起哄的七个弟兄,各个膀大腰圆四肢发达,再看看来者颀长显瘦的体型心里顿时有底了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家伙,一个只是看起来不好惹一点的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谜底揭开之前还有点顾忌的心态,只是在酒精的帮助下口无遮拦本性毕露,发现同伴竟然可以随意欺负之后那一丝顾忌也消失了

而且刚刚没注意,这个为首的少年长相也非常俊俏...

一定很紧吧...满脸横肉的男人露出一个凶恶的微笑、舔了舔嘴唇、

于是大摇大摆地往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比自己几乎矮了一头的拉斯特;

“哥几个看上你的女朋友是你的荣幸,识趣的话...”

就自己送到我们床上...

“呃?”

伸手还想用调戏的姿态拍拍拉斯特的脸颊,却突然发现一只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已经扣住了他的手腕。

那只手掌是如此的有力,即使是常年与海浪和大鱼争斗获得的粗壮臂膀也无法挣脱

心中的不妙感还来不及升起

下一瞬、剧烈的疼痛如同山脊上爆碎的海啸,皮肤、血管、筋膜、肌肉甚至骨骼,大脑中满是刺耳的轰鸣、男人整条手臂被硬生生的被在无法抗拒的外力作用下扭转变形、只听一阵牙酸的爆响、整个两百斤的身躯像是被挥舞的苍蝇拍一样轰然飞出,

一直在墙角座位保持看好戏、老神在姿态的一对酒客面对迫近的黑影头脑瞬间清醒,抱头闪开

男人的身体不受控地砸碎了那张厚实的木桌和上面玻璃的酒具后拍到了墙上,

整座酒馆都在此一震、木质的板面根本受不得这种重击、当即产生无数道皴裂的破隙

梁上的积灰飒飒落下

失去意识的人体从凹陷的实木墙体上滑出数道鲜红的血迹、胸口的塌陷深度甚至贴近脊背、露出的皮肤上扎满了玻璃和木茬,这个哗啦啦流淌的出血量、眼看就活不成了。

整座酒馆顿时鸦雀无声。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在受到突如其来的惊吓后还能恢复神志,所以...

“还看什么!他们动了老大!宰了丫的!”一声尖利的男音爆发,像是尖叫,酒精让他们的头脑保持着混沌的状态、也减弱了生来便具有的恐惧,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七个人便伸手抄起了手边最顺手的武器:露出断茬锋利的酒瓶、长腿的金属椅子、甚至是摆在墙角的长梯...

其中那个尖利嗓子的男人还猛地折返、拿着临时制备的凶器就冲向了还在包围圈中没有额外动静的两女,显然他在这帮人中头脑最为灵活,也是最快抓住了事件的矛盾点和核心——可惜,他并没有意识到此刻他还活着的真正理由到底是很么。

——

自从十几岁的时候流浪至此,靠着一把子力气在当地当了十年的警卫、十年的渔夫,最后带着半条被大鱼咬掉的小腿,靠着积蓄在近郊建造了自己余生生活的依托——黑鱼酒吧——以那条咬断自己小腿的鱼为名。

至今已经四十年。

渔民并不是好做的行当,每一次出海都是前途未卜的冒险,需要会看天、看时、与风浪搏击、在海洋的霸主眼前徜徉,即使抱持着最好的运气,也难免遇到最强壮的大鱼,小小的渔船加上一个男人在面对那种动则数米长的生物的时候,他们能选择的只有、也只会有“放手”,放弃手中花费众多心血和时间编织的渔网,去求得一线生机。

而即使是最出众、最强壮的渔夫,也仍然要面对自然的考验,生死可谓无常。

酒就是最好的消遣、与发泄的口径。

自从神罗起势,这片地方的人丁已经愈发凋零,要不是政府调拨了不少的款项补贴港口的渔业以保证日常对市区主要食物的供应不断,已经没有几个人会再愿意日日夜夜看天色过活的日子,现状慢慢的就变成了这样。

即使有着最现代、有着正义信仰的警察系统存在,也无法按下港口—近郊区域被帮派把持的势头,因为组成这些帮派的成员,多数就是那些没有妻子儿女、精力旺盛、性格躁动的渔民,他们白天出海为政府的补贴打工,晚上回来则根据收成就近找个酒馆或者花月场所度过一夜,各自划分了海域,恩怨往往在出海之后了结——即使是警卫,也无法判断某一个未归的渔民为什么而死。

四十年..已经足够他深刻的明白这个社区靠什么运转,所以看到两个漂亮的不可方物、各有各自风情的女孩上门出现在店里要购买几份晚餐的时候,他的心里也只有叹息。

这片社区里面已经很久没有女人...漂亮的女人出现了,这两个眼睛都不眨就拿出几百GIL的女孩在这一帮单身多年,如狼似虎还擅长暴力、手上不乏人命的渔民的眼中那简直就是送到嘴边的鲜美肉糜,无需咀嚼、就差撒上孜然胡椒烤制一番喂进肚里了。

会发生什么?看着这两个女孩细皮嫩肉、纤细的身材...

大概会被使用到最后、连鱼嘴都比不上的时候彻底变成鱼食或者鱼饵吧。

但是他也没有什么力量和动机去管,虽然年纪大了心总会变得软一些,但那只是因为他身体也软、无力加入的原因而已,

不仅仅是为了生活,

本质上,他还是那个有着十年捕鱼生涯的渔民,心里甚至其实还有一些遗憾,遗憾自己无法年轻个二十年...

毕竟这样的货色,还是外来无法追溯的货色,他这辈子也只见到过这一次。

啧啧啧...

抱着有心无力的幻想,他在厨房里面敷衍的制作了起来——反正以今天在场的阵容,这两个女孩也吃不上自己加了料鱼饼估计就要“自愿”被带回家了。

却没想到刚刚才把糅合了调料和鱼肉的面团扔进炸锅,厨房外边就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骚乱。

他发誓!如果那帮家伙为了争风吃醋在他的心肝宝贝里面打起来的话,他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好看!

“怎么回事!?你们几个...”

带着八分的怒意,担心事情闹得太大造成自己财产损失的他立刻抄着油夹和菜刀气势汹汹地从里面走了出来,那满脸的怒容却在瞬间便凝固在了脸上

我看到了什么?

往日里仗着帮派势力最大在周边和港口都横行霸道的那个家伙,被一个陌生且瘦弱的多的青年单手把脑袋按在碎裂的窗框上,锋利的玻璃边沿贴着跳动的大动脉,双手因为恐惧全力支撑着身体对抗着那股下压的力量,即使掌心已经被碎片贯穿也不敢收力的、一个脑袋被直直插进了天花板上悬挂的、几个手持各式凶器却已经都满身是血地昏迷过去的...一个四肢关节都呈现不正常方向扭转躺在地上哀嚎,下巴被卸掉也只能哀嚎的“帮众”

和几乎被打碎了胸腔、如同一块破旧血抹布一样挂在墙角的“帮主”。

面对突然望过来、半蹲在大堂中央用地面上“帮众”衣角擦拭手背上鲜血的少年、单手就按住了叠在一起好几个男人的少女和还挂着几分残暴之意,让手下的猎物用最长的时间尽情死亡前最后片刻的青年三人。

仅剩的右腿仿佛也在这一瞬间断裂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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