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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再次选亲 (第2/2页)

兰鸢脑子里大大的问号,这什么……不是吧,这事也要拉上她?

兰鸢只好认命的打起精神,跟着侍卫往执刃厅走去,快速跟上上官浅和云为衫。

“好巧啊,又一起,这就是缘分。”兰鸢尬聊着,试图驱散困意,可能是百草萃吃多了,她今天睡不醒。

执刃大殿上,兰鸢看着这石头桩子般的长老们,上次见到他们还在上次,兰鸢想着上次的电闪雷鸣,不由缩了缩头。

“侍卫们都下去吧。”花长老摆手。

“是”金繁金复退了下去。

兰鸢看到了宫尚角身后的宫远徵,对他投去疑问的眼神。

宫远徵破天荒的躲闪了她的目光,兰鸢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随着长老决定让上官浅和云为衫以随侍的身份入住角宫和羽宫后,

兰鸢越听越不对劲,这里,好像没她什么事情吧。

似乎是感受到了兰鸢的疑惑,花长老咳了一声。

“至于兰芷鸢姑娘,徵公子说和兰姑娘关系甚好,不忍兰姑娘出宫门,想留兰姑娘一段时间,不知道兰姑娘愿不愿意。”

这其实不符合规矩,让一个姑娘家没名没分的留在宫门,这实在是,更何况,这还是兰家的大小姐。

兰鸢松了一口气,原来就这点小事,她当然得留在宫门了。

宫远徵这小子,真的吓了她一跳。

“徵公子年纪尚小,徵宫中也没有女眷,不如兰姑娘住在角宫,有上官小姐照应。”

“自然,我可喜欢上官姐姐了。”兰鸢挽上上官浅的手,不顾上官浅的挣扎,笑的一脸荡漾。

宫远徵看着两人挽在一起的手,怎么看着那么碍眼,要不是长老们在,他都想上去给她俩掰开。

宫尚角看了一眼自家弟弟,冰冷的脸上破冰而来的笑容,扬起的嘴角,怎么也下不来。

但是想到一点。

宫尚角变了脸色,开口:“不急于这一时。”声线微沉,还带着点沙哑。

但如同警钟一般让云为衫和上官浅的脸色同时一变。

兰鸢也向他看去,这位哥又发什么疯?

宫尚角:“此次选亲已经被无锋知晓,宫门中也渗透进了无锋刺客,虽然现在刺客已经抓到,但是无锋既然能派一个刺客进来,自然能派第二个,第三个。”

他的话大有深意,他审视般眯了眯眼睛。好似在说,在座的各位,你们都有可能是刺客。

兰鸢却在这时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哈欠,神情恹恹的,似乎在说,你们什么时候能说完,这事和我没关系,我可以走了吗?

宫尚角也发现了这一点,吩咐宫远徵道:“远徵弟弟,我看兰姑娘似乎身体不舒服,将兰姑娘带下去休息吧。”

兰鸢眸子一亮,感激的看向宫尚角,对不起大哥,刚刚是我声音大了点,你真的是个大好人。

宫尚角看着如此热烈的眼神,眸子微闪看向自家弟弟,有点心虚。

宫远徵没有多想,他也不想在这里看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听到头疼。

和长老们告退之后就带着兰鸢出了执刃殿了。

兰鸢真的很困,可能真的吃坏了东西,她出了执刃殿就有点撑不住了,看着眼前的宫远徵越来越多,她摇了摇头:“宫远徵,你晃的我头晕。”

宫远徵这时也看出兰鸢的不对劲,他赶紧上去扶住她。

兰鸢身形不稳,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宫远徵那一瞬间慌乱,连忙接住她,手放在脉门上,细细把着脉。

脉像正常。

宫远徵皱了皱眉头,将兰鸢抱起,就往徵宫而去。

宫远徵眼眶红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要失去一个东西,小时候失去父母的时候他还不懂事,不知道什么是失去。

但此时,他感受到怀中的兰鸢那轻飘飘的重量。第一次,他发觉她竟然那么瘦,腰线,腿,不赢一握,似乎他用点劲就能折断她。

他将兰鸢放到药房的软榻上,细细给她诊脉。

脉象平稳,没有一点问题,但是兰鸢昏迷不醒。

他一身毒术医术堪称绝世,但是现在,他竟然切不出一个人的脉。

更让他绝望的是,兰鸢的身体在消散,变成了一朵花苞半开的鸢尾花。

宫远徵脸上的表情凝住了,他的心脏抽痛,他连忙将鸢尾花重新放进花盆里。认真的看着,期盼着,希望这只是兰鸢的一个恶作剧。

但是没反应,鸢尾花的花蔫着,似乎失去了生机。

兰鸢此时并非实体,她不知道怎么了,灵体脱离了身体,就连人形都维持不住。似乎这个世界开始排斥自己,又或者不想让自己去插手什么。

她只好在宫远徵身边,看着他快碎了模样。但是她碰不到他,她不能告诉他,她好好的,没事,让他不要担心。

兰鸢着急的直打转。她恨恨的看着天道,似乎看到一张无形的丑脸露出讥讽的嘲笑。

兰鸢这两天都在跟着宫远徵,看着他郁郁寡欢,她的心都要碎了。看着宫远徵盯着鸢尾花发呆,一坐就是一上午。

宫尚角最近也感受到了宫远徵的不对劲。

“远徵弟弟,你怎么了?”宫尚角这两天都没见到他,他往常来角宫来的最勤快,也没见兰鸢,他最近很忙,便以为兰鸢还在女客院落。

突然,余光瞥到那朵鸢尾花。他见过兰鸢变的鸢尾花,充满着灵气 ,绝非这朵半死不活的鸢尾花。他有一种不好的猜想。

“我没事,哥哥,是不是我就不配拥有一样属于自己的东西?就算有,也注定会失去。”

宫尚角眸光微闪,柔声安慰:“怎么会,你还有哥哥呢,哥哥陪着你。”

宫远徵看着那朵花,目光悲戚。

兰鸢感觉天道对自己限制少了点,眼前一黑。喵的,又来!

兰鸢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花盆里,好吧,习惯了。

但是,这花 …兰鸢总觉得,这花怎么感觉和自己的本体不太一样?变异了吗?

兰鸢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也不深究,毕竟到现在为止,她还一直觉得自己是身穿,但在长生殿的桌案上,一盆鸢尾花正闪着幽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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