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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毒发 (第2/2页)

“回到家族就意味着我此生与家族共荣辱,我是一族之长,更要肩负更多人的性命安危。再也不能自由自在的游历天下了。我知道自己胆小怯懦不堪重任,我知道自己天生自由散漫,所以不想去面对。我害怕我做不好害的族人枉丢了性命……我害怕……我做不好……”清浊鼻子微酸,这些心里话憋闷了太久,说出来反倒是舒服了很多。

“姐姐,你们家族是什么家族?你描述的就像你族人犯了大事很危险似的……”

“我是……”清浊刚要解释,只听船舱房间内传来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了。心中暗叹一声不好,赶紧跑到麟默风的房间,只见麟默风痛苦的躺在地板上捂着胸口,北鸣闻声赶来将麟默风背到床上,清浊手中蓝光大起,小柳儿在一旁看的呆住了。

“北鸣你和小柳儿先出去,麟默风似乎是毒发了,你帮我守着门口。”清浊知道船上只有他们四人,她不过是不想小柳儿和北鸣看到麟默风此时的样子,他那么高傲的人,若是被人瞧着他痛苦扭曲的样子应该会很难过吧。

北鸣和小柳儿离开房间,鲛人泪的蓝光缠绕着麟默风,毒发了!清浊满头大汗努力将灵力输入麟默风的体内,就知道那天青花不靠谱。裂金虫以天青花为食根本不是相生相克,而是相生相长,这天青花只能助长裂金虫的毒性。所以麟默风到了晚上即使没有日光也会毒发。

到底是谁,一步一步算计她们至此?是葛娜吗?怎么可能!葛娜她在草原上明明有一万种除掉麟默风的方法,为什么先是冷箭淬毒又是故意安排人送来天青花?这一切不可能是单纯的巧合!那个息原若是细作,那听海楼本身也出了问题。毕竟娘亲身故十几年,她又是刚刚接手听海楼甚至可以说是一无所知,所以即使有人被特意安插进来自己也不得而知。

正在思考的清浊手中蓝光渐弱不自知,麟默风此刻脸上布满红潮,一把将清浊拉到床上按在身下。此时的麟默风身烧如火情欲大动,意识逐渐模糊,身下清浊自带清凉之意让他缓解一些,他忍不住咬在清浊脖颈上,他很想将清浊吞入腹中缓解此时的火烧之感。

麟默风的唇触碰在清浊脖颈处,清浊只觉得脑中一懵,身体也变得燥热起来。他的手在清浊身上缓缓游走下移,衣领被他扯破,他密密麻麻的吻从脖子一点一点下移,外衫被麟默风随手丢到床边,清浊娇嫩白皙的肩膀显露出来。随着他的动作一步一步加深,清浊发现自己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他亦是将衣物脱去露出滚烫布满红霞的身子。清浊的手抚上麟默风后背的伤口,他的伤口原本快要愈合,现如今因为毒性加剧再次裂开,金色的血液慢慢流出。房间内的空气似乎都被麟默风毒性烧的灼热起来,滚烫的身子将清浊烧的意识渐渐模糊,手指触到他后背的伤口瞬间清浊再次清醒,双手将麟默风推开,谁知他力道大的很,将她双手按在床上,炙热粗暴的吻堵上清浊的唇,清浊就连喊北鸣帮忙的机会也没有了。

这次的吻跟以前的蜻蜓点水温柔缠绵不同,这次的吻带着侵略般的粗暴,他的舌头粗鲁的撬开清浊唇瓣大肆掠夺。伴随着清浊的一声娇喘他的舌头更加粗暴的侵略起来,他似是不满足于眼前的唇瓣,转而向脖颈出发,向下而去。清浊唇瓣被放开,大口喘着气,这样下去不行,他的身体像是要着火一般!他的发丝传来烧焦的味道,清浊闭上双眼稳住心神,鲛人泪再次蓝光大起将二人包围,他的动作也渐渐迟缓。

稳住心神的清浊一脚踢开麟默风,麟默风身子一歪躺在床上没了动静。手中蓝光渐弱,清浊口中吐出鲜血,这样下去强行动用灵力只会让她体力不支,而他亦会烈焚身!水!清浊拖着麟默风到窗边,拉着麟默风一跃而下。

落入水中的清浊彻底清醒过来,连忙游到渐渐下沉的麟默风身边,以嘴为他渡气。蓝光再次将两人包围,麟默风的伤口鲜血直流,将蓝光中的水染成暗红色。手指再次抚上麟默风的后背伤口,伤口肉眼可见速度的愈合,毒性也被蓝光慢慢压制下去。两人浮出水面,清浊看了一眼浮在身边昏迷不醒的麟默风,大叫着船上的北鸣。

北鸣将衣衫不全的两人捞上甲板,清浊的肚兜和亵裤一览无余,面色一红转身不看二人:“你们这是做什么?”

“他毒发了,身子烧痛,我给他脱了散热。”清浊的手再不敢放开麟默风,再次与他十指相扣,坐在甲板上真是一动不想动。

“你也热?”北鸣的话音刚落清浊反应过来自己被麟默风扒干净了,红霞瞬间布满脸颊,慌忙说:“还问,还不给我找个衣服!”北鸣将自己外袍脱下丢给清浊,清浊披着外袍将麟默风拖回船舱。

一切安置好之后北鸣重新敲响清浊的房门,清浊换了一身衣裙,原本那身衣裙已经被失了智的麟默风撕的破破烂烂没办法穿了。

“你给他穿下衣服。我不太方便……”清浊别过头不再看北鸣,北鸣掀开盖在麟默风身上的被子,只见麟默风身上一道道抓痕和细碎的伤口,下意识看了一眼清浊的脖颈,白皙的脖颈上亦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你给他压制毒性的时候忘记给他治这身上的伤了。”北鸣这话让清浊一惊,伤口还没好吗?慌忙转头查看,只见麟默风身上的道道抓痕,不用猜也知道是自己挣扎的时候抓伤的了。想起刚才的面前清浊再次将头转过去不看他们:“后背的伤呢?”

“后背没事了,伤口愈合了。”北鸣默默给麟默风穿衣,动作娴熟的像是管家老婆子一样。

“那就好……”清浊话音未落,胸中气血翻涌,口中吐出大片鲜血染红了地板,眼前一黑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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