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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回 一场闹剧 (第2/2页)

崇禄那边还以为瑚图里只是陪在太子身边的小奴才,这管家跟在崇禄身边多年,惯会狐假虎威,原以为自己摆个长辈架子不会有什么问题,没想到这一下踢到了铁板上。

不过好歹是个会来事的下人,牧克听得陈忠这样的话,终究还是软了膝盖,跪在地上行了个标准的礼:“奴才牧克见过大人。”

齐云野这才松了口,直接问道:“崇禄叫你来做什么?”

牧克原本准备起身,那膝盖都抬了起来,却没听得叫起,就只好又跪了回去,回话说:“前些年我家老爷的幼子被歹人拐了去,老爷几番查找才知是到了大人家中,老爷年岁已大,念子心切,但因有官职在身不便亲自前来,所以特派奴才进京,还望大人宽宥,许我家老爷父子团聚。”

齐云野:“崇禄不是有个儿子吗?”

牧克嗫嚅半晌,才道:“小少爷去年已不幸病故。”

坐在一旁的齐全一下子笑出了声:“我还当那老东西转了性,却原来是因为儿子死了才想起来外面还有一个被他扔掉的儿子啊!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啊!”

“你……你怎的骂人?!我家老爷可是少爷的阿玛!”

“我骂的是畜生,不是人。”

齐全冷冷说道,“还有,别说什么阿玛亲爹的,这家里没有一个人是崇禄的儿子,这位管家,你找错门了!”

牧克在家时已经很久没有跪过了,更不曾这般受辱,他忍耐不住,站起来说道:“你这小子是个什么东西?!我跟少爷说话,与你何干?!”

站在一旁的小满蓦地上前,甩手就是一巴掌,接着毫无停顿地说道:“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听不懂人话只会狂吠的狗!

我家二爷坐在主位上,那自然就是主子!主子说话你个做奴才的听着就是了,主家没叫起你就敢自己起来,还敢指着主子骂?谁教你的规矩?!

我告诉你,这里是京城,这是六品大人的宅邸,我不管你在盛京家里是怎么耀武扬威,进了这个门就给我守这个门的规矩,你要再多说一句废话,我立刻让人给你打出去!给我跪下回话!”

这一下,屋内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小满一向是安安静静的性子,平时说话都没有大声过,回话也总是简明扼要,从来没有这般骂过人,更别说动手打人了。

牧克被眼前年轻人的气势唬住了,缓缓地跪了下去,小满这才转身站回到齐全身边。

齐云野不由得多看了小满几眼,而后险些笑了出来,这家里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好在牧克已经被吓住了,没敢抬头,齐云野又端了茶盏,好歹是忍住了笑意,这才正色道:“我弟弟说的对,你找错门了,这家里没有崇禄的儿子。”

“少爷……大人。”

牧克垂眸说道,“奴才知道大人心里有怨,但毕竟血脉相连,这亲情是割不断的啊!您和我家老爷是一家人!”

齐云野:“皇上亲自下旨让我分了家,你现在跟我说血脉相连的一家人?是崇禄想抗旨?还是你擅作主张违逆圣意?”

牧克立刻收了声,他思索片刻,又转了说辞:“就算大人您不想认回老爷,可小少爷毕竟还是老爷的儿子,您不能拦着小少爷回家啊!”

“我不是。”来保迈进了堂屋。

他先向齐云野和齐全行了礼,而后才道:“让大哥二哥替弟弟操心了。”

“怎的过来了?我们吵着你读书了?”齐云野向他招了招手。

来保走到齐云野身边,撒娇道:“休沐的时候就不要让我读书了,读书很累的。我们快把这些脏东西打扫干净,然后出去玩好不好?”

“好。”齐云野拍了拍来保。

“那我来解决。”

来保笑了一下,转过身看着跪在地上的牧克,说,“麻烦你回去转告那个叫做崇禄的,我的阿玛是爱兴阿,属正白旗包衣籍。

我与镶红旗包衣喜塔腊氏并非一族,至于你所说的,崇禄的那个儿子,还没到京城的时候就与他生母一同亡故了。

我哥心善,给他们在京郊寻了个风水宝地,如今广济寺中也有他们的香油牌位,你自可以去看。”

当年太子让内务府在爱兴阿名下多挂了名额,此事爱兴阿知晓,后来齐云野和齐全都没有挪去,这个名额就直接给了来保。

来保挂了户籍之后,每年年节齐云野都与爱兴阿往来送礼,一直维持着关系,就是防着有人特意去查,也是为了来保在景山官学能更名正言顺一些。

没想到此刻倒是用上了。

牧克:“小少爷,你可别胡说,你就是我家老爷的儿子!族谱里有写的!”

“是吗?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少爷,那你说说,我叫什么?生辰八字又是多少?身上可有什么证明身份的物件或是标识?”

“少……少爷……”牧克一时语滞。

来保接着说:“我的户籍在内务府是留了档的,你若再造谣我的出身,我定要去内务府告你!”

“行了。不必跟他多费口舌了。”

齐云野揉了揉额头,吩咐道,“忠叔去趟隔壁达春家传个信,今儿这事,总得有个解决才是。”

陈忠立刻回话:“今早我已去见过达春少爷了。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

“你倒是周全。”齐云野笑笑,端了茶说,“那就等吧。”

说话间就有人来叩门,在门房的阿默直接开门带了人进来,牧克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被上了绑。

齐云野起身向着领队而来的衙役揖了手:“劳烦各位了。”

“瑚大人客气。”

领队回礼,而后上前一步,压着声音说,“达公子嘱咐过了,瑚大人的事便是他的事,既是他的事,那不就是我们的事嘛。您放心,这位必不能全须全尾地出来。”

“辛苦。”齐云野自袖里拿了钱袋塞给领队。

“当真不用,达公子都已请兄弟们喝过茶了。”

领队把钱推了回去,而后招呼道,“把嘴堵了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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