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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线索 (第2/2页)

“面纱。”梁幂云提醒道。

南宫玲佩转又回头拿起桌上面纱带上,疾步往外走去。

另一边扶桑急匆匆跑进南宫峰若的房间,将一折子递给他,“将军,有线索了。”

南宫峰若拿过折子翻开看,面色微变。

“果然。”

“将军早猜到了?”扶桑一脸震惊。

“这个也不难猜,谢家二房夫人是程盛大夫人的胞妹,谢家二房与程家有关系自是不假。”南宫峰若摇了摇头,又道:“只不过这陈家大公子就有趣了,不知这陈家老爷子是否知晓。”

南宫峰若沉思了一会儿,又道:“扶桑,多派些人看着这三方动静,本将来到这梁城查案之事怕是已经被所有人知晓,他们应该也不敢明面上动手脚了。”

“是。将军,”扶桑上下左右扫视了一遍南宫峰若,露出笑意道:“这身衣裳很是衬将军,是梁姑娘买的?”

南宫峰若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一身衣裳,不甚好意思道:“是佩儿与梁姑娘一起买的,不是……”

不对啊,南宫峰若突然反应过来,一抬眸便见扶桑笑得贱兮兮的,心里不甚得意,“跟你有什么关系?出去,五十军棍。”

啊?“将军,我就问问,属下关心关心你而已,没必要……”

“再说就一百军棍。”

扶桑一脸错愕,摸了摸自己即将受棍的屁股朝外走去,哀怨道:“不说了不说了,不承认就不承认嘛。”

南宫峰若一脸无奈,脸上却是笑意。

还未将心中的欣悦收尽,清风也是急匆匆跑了进来。

“将军,石守将传信,找到了假传圣旨之人的尸骨。”

南宫峰若顿时板下脸来,一无之前的温润,眼里瞬间满是戾气。

“哪里找到的?有什么发现?”

“石守将传信道是在距离驻点不远处的山洞内,因年前大雪封了洞口没有发现,前几日融雪后才发现的洞口,只剩下一具尸骨、一身传信官的服饰还有一块残缺的玉佩。”

清风将玉佩呈上,“服饰是天都皇室传信官的服饰,尸骨已经验明是传信官中毒而亡,那块残缺的玉佩石守将拿不定主意,便将它一起寄了过来。”

南宫峰若拿起玉佩看了许久,质地是真玉,还是嫔妃及二品以上官员才能拿到的玉样。

但是只有残缺的一块,字眼已是看不清。

“什么毒?”

清风摇了摇头,“未查出来。还有,将军,凉国有动静。”

南宫峰若蹙眉,“平静了三年之久,耐不住了?”

“属下不清楚,石守将也没有将事情说清,只说有些动静,还未涉及边关之争。”

“传信石守将增派人手日夜监视渭河对岸,一有动静立刻传信,若是来不及便听老军师的吩咐。”

“是。”

清风马不停蹄去传信,出门时差点撞到要进门的南宫玲佩。

她站在门口听了许久兄长处理事务,听到清风禀完后便等不及要进去。

“郡主,属下冒犯了。”清风拱手道。

“无事。”南宫玲佩扶了扶他便进了门,清风顺势将门关上走远。

南宫峰若见妹妹来便站了起来,眼神不再狠厉,温声道:“佩儿怎么满脸愁容?”

南宫玲佩不知如何开口,在房间内来回踱步,看向南宫峰若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焦急无奈,将他看得一头雾水。

“佩儿是有什么难事?”南宫峰若走近将南宫玲佩按住定在原地,不让她继续走动。

南宫玲佩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兄长,阿父阿母可有与你谈过婚事?”

南宫峰若一愣,问道:“怎么突然又想到兄长的婚事了?”

“今日姐姐在大堂内喝酒之时听闻了一些谢家与天都陈家的婚事,她许是忘了我们之前的姓氏所以来问我天都陈家是哪一家。”南宫玲佩蹙眉道:“兄长可知晓有这么一桩婚事?还是说这是他们胡诌的。”

南宫峰若若有所思,不知如何开口。

他自然是知晓这桩婚事,这是他阿母与其好姊妹订下的娃娃亲,更准确来说是指腹为婚。那时的陈家确实是三品将军府,刚好在晋升官职之时萧羽怀着南宫峰若而谢家大房儿媳怀着谢霜,姊妹情好自然是想加亲便私下将二人指腹为婚,此事只有两家大人知晓。

只不过后来陈家立大功被赐了皇姓,陈家变成了南宫将军府,世人不知这其中斡旋,再后来一家人便都去了边关所以没能及时迎亲。萧羽在南宫峰若十五岁那年便与他说过这门亲事,那时的他并没有多在意,觉着自己一生驻守这边关不会回天都迎亲,可天意使然他又被圣上召了回来。

他想过如若是一生驻守边关便去封信将亲事退了,免得耽误谢霜,可那时的阿母极力反对希望他再想想,这件事便也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而如今他回来了,若是没有那些事那些人,他或许也就应父母之命娶了谢霜,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不会也不能娶她。

父母之命,他也只得违抗了。

“兄长?”见南宫峰若发呆,南宫玲佩在他眼前挥了挥手道:“兄长可知晓?是真是假?”

南宫峰若点了点头,“知晓,是真的。”

南宫玲佩的眉头一皱,眼眶微微红了,气问道:“兄长,你怎么能瞒下这么重要的事?”

“佩儿你别急,兄长并非有意隐瞒。”南宫峰若手忙脚乱地将她带到椅子上坐下,站在她旁边道:“兄长自是会想办法处理这桩婚事。”

她又怎能不急?在婚事这方面她自己做不了主,但是吃了这么多年苦的兄长她不希望还被夹在权势与家族之中去选择自己不心悦的人,即使是自己阿母安排的也不行。

南宫玲佩突地站了起来,“兄长要怎么处理?你知道谢霜这么些年一直在等你吗?佩儿不希望你的婚事自己不能做主但也不希望谢霜这十几年的等候白费,这对你来说是不公平,对她来说亦是一样的。”

“兄长知道,所以兄长一直在想一个折中的法子将这门婚事退掉,只是至今不知如何折中最好。”南宫峰若顺了顺南宫玲佩的头发,笑道:“佩儿不必急兄长的婚事,兄长有主见。”

“佩儿急啊,兄长若是要成亲也得寻一真心所爱之人,而并非是被早早安排下的荒唐婚事。”

“况且你与谢霜有了婚约若是退不掉,那兄长与姐姐就没戏了啊。”

南宫峰若一怔,慌乱道:“这与梁姑娘又有何干?佩儿莫要胡说。”

“佩儿没胡说。”看着南宫峰若如此模样她气不打一处来道:“兄长自己想想对姐姐真是半分情意皆无?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佩儿作为旁观之人自是看得清楚,兄长对姐姐感情很是不同。”

“佩儿!”南宫峰若急得就差上前捂住她的嘴,“此话可莫要在梁姑娘面前讲,兄长自己清楚自己心意如何,你可莫要随处胡言。”

南宫玲佩没好气地瞪着他,一双圆溜溜的双眼满是无奈与气愤,最后还是妥协甩手道:“算了,兄长自己想吧。若是能想到一个折中的法子自是最好,不要委屈了兄长也莫要辜负了谢霜这十几年的等待。”

“更不要错失了姐姐!”

南宫峰若无奈敲了敲她的额头,安稳过后便将她送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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