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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磨喝乐成对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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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后,束发,头戴玉冠,身穿嫩绿色竹叶纹圆领袍,束着黑色革带,腰上挂着鸳鸯玉佩和平安符,身上斜背着一个黑色织锦挎包的言律为我梳头。房间内没有梳妆台,穿着嫩绿色莲花纹圆领袍,束着“合欢带”,腰上挂着两幅系着绳子的卷轴。来杭州之前,言律和我有个约定,我们穿着同样颜色的衣裳出门过七夕。

手拿金色珍珠发带的我端坐在房间内的椅子上问道:“郎君打算给我梳个什么发髻?”

言律回道:“飞仙髻。”

言律说道:“娘子,递一下发带。”

我把发带递给言律,不一会儿,言律说道:“娘子,你的发髻梳理好了。”

我说道:“谢谢郎君。”

言律说道:“不客气。”

我问道:“郎君几时起的?我起床后,你就是这身打扮。”

言律回道:“我是辰时前起床的。”

我问道:“郎君,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言律回道:“辰时。”

我说道:“郎君,你可不可以闭着眼睛,我有东西要送你。”

言律闭上眼睛,我蹲下身子,打开放在地上的藤编箱子,箱子里装着一些衣物和一个黑色布袋,我把一条黑色镶金饰的躞蹀带从布袋里拿出来,躞蹀带有两个黑色的小方包,我起身,双手拿着躞蹀带说道:“郎君,你可以睁眼了。”

言律睁开眼睛,我说道:“郎君,七夕快乐!”

言律说道:“谢谢娘子。”

我开心说道:“不客气。”

言律又说道:“娘子,我也有礼物送你,礼物在我的枕头下面。”说完,言律解开身上的腰带,换上我送他的新腰带。

我移开枕头,我在藤席上找到一个红色织锦袋子,我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玉佩,玉佩上刻着鸳鸯。

我立刻把鸳鸯佩戴在腰上说道:“谢谢郎君。”

言律回道:“不客气。”

言律又说道:“娘子,你送我的躞蹀带看起来很贵重,今天你买东西,不要抢着跟我付钱好吗?”

“好。”我回道

“我们拉钩?”言律做出拉钩的手势说道。

“拉钩。”我和言律拉钩。

房间内的矮桌上放着我自带的金鉴,梳妆盒,我拿起金鉴说道:“郎君,你可以帮我拿下金鉴吗?我画个淡妆。”

言律说道:“好。”言律执起金鉴,我在房间内化妆。

化妆完毕,言律把金鉴放在桌上,言律说道:“娘子,今早咱们在酒楼吃早茶,中午和晚上咱们在外面吃,汤席今日要带我们游玩。”

“好。”我说道。

我们锁好门,走出房间,酒楼内装饰着鲜花彩帛,一些头戴绿色幅巾,耳簪桂花,穿着褐色短衫,灰色裤子,布鞋,身上系着绿色襻膊的大伯在酒楼内行走,他们向一些食客说道:“客官,今日咱们酒楼推出了一个七夕活动,如果客官消费满六十文,可以获得‘七巧板’一个,消费满一百文,可以获得‘水上浮’一个,消费满一百六十文,可以获得织女或者魁星面具一个,消费满二百文,可以获得‘泥塑磨喝乐’一个……”

我们和舒二丈,祝大娘互相作揖。束发,头戴银冠的舒二丈耳簪桂花,穿着昨日的衣裳,祝大娘头戴山口冠,耳簪红色石榴花,身穿红色抹胸,深紫色石榴花纹短褙子,深褐色裙子。

舒二丈说道:“清容,杭州这边的人,过七夕的习俗是赠送红鸡,雕花果盘,巧果,言律说你们中午和晚上不在咱们酒楼吃饭,我就吩咐厨子把红鸡做成了鸡丝小米粥和鸡丝馒头,你们先找个位置坐,大伯一会儿把食物给你们端过来。”舒二丈站在一个四尺高的,周围装饰着桂花和五彩布条的长木柜旁边,柜子上摆放酒囊,酒坛,酒瓶,一个食盒。祝大娘站在一个五尺高的柜子旁边,柜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七夕玩具。

言律回道:“唯。”

我回道:“好,谢谢舅舅。”

舒二丈说道:“不客气。”

我解下腰上的卷轴,我把系着绿绳子的卷轴双手递给舒二丈,接着把系着红绳子的卷轴双手递给祝大娘说道:“舅舅,舅妈,昨日我和郎君在卖宅子,没有功夫做巧果,这是我们送你们的七夕礼物,一幅大象刺绣。”

舒二丈和祝大娘双手接过礼物,他们说道:“谢谢。”

我开心回道:“不客气。”

舅妈展开一尺长宽的卷轴说道:“今早言律做了‘笑靥儿’送给咱们,说是你们汴京人爱吃的巧果,味真是不错。”原来言律早起,是在做巧果!

舒二丈也展开卷轴说道:“清容,咱们都是亲戚,以后言律送了礼物,你就不要再花钱送了,这次的刺绣我就先收下了,下不为例啊。”

“好。”我回道。

舒二丈为我们展示刺绣问道:“清容,言律,这头大象是公象吧?”蓝天白云之下,一头灰褐色,牙齿洁白的公象站在碧绿的草地上微笑。

“是的。”我和言律回道。

“舒郎,清容送我的大象是母象!咱们的大象刺绣可以凑成一对!”祝大娘高兴地说。

舒二丈凑过去看祝大娘的刺绣,他说道:“这对大象看起来跟咱们一样恩爱!”

“舒郎,咱们就把这对大象挂在酒楼内的横梁上可好?卷轴要系个死结,免得被人偷了去!”祝大娘说道。

“行。”舒二丈说完,抬了把椅子,立刻把卷轴挂在横梁上。

我和言律找位置坐下,大伯端着托盘送来早饭,托盘里装着两道热气腾腾的菜品和雕花青梅,雕花木瓜,巧果。

我和言律吃完了早饭,束发,头戴玉冠,身穿淡蓝色圆领袍,束着绿色革带,左手提着一只红鸡,右手提着一个食盒的汤席刚走进酒楼,就被一位大伯阻拦了,大伯作揖说道:“客官,本酒楼禁止自带食材!”

汤席说道:“大伯,我是来给朋友送七夕礼物的!”

汤席说完,向我们走来,他放下食盒和红鸡,我们起身,互相作揖,汤席的个子比言律矮一些。汤席说道:“子定,沈娘子,这是我送给你们的七夕礼物!”

“谢谢。”我和言律说道。

“不客气。”汤席说道。

言律向舒二丈和祝大娘说道:“舅舅,舅妈,这是我在杭州的朋友,汤席,我和他是在嘉佑七年的琼林宴相识的。”

舒二丈说道:“汤郎,草民叫舒彬,是这家酒楼的掌柜的,你可以跟着言律他们喊我‘舅舅’,这是我妻子。”

祝大娘说道:“汤郎,民妇叫祝采薇,你也可以跟着言律他们喊我‘舅妈’。”

汤席说道:“舅舅,舅妈,晚生叫汤宴席,今日晚生带着子定和沈娘子去外面游玩。”

舒二丈拿起放在长柜子上的食盒说道:“汤郎,这是言律和清容送你的七夕巧果。”

汤席拿着食盒说道:“谢谢舅舅。”

“不客气。”舒二丈回道。

祝大娘问道:“汤郎,你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汤席说道。

“舅舅,晚生可否在酒楼内洗个手,方才晚生提着鸡,手有点臭。”汤席把食盒放在柜子上说道。

“李二郎,你带着汤郎去后院洗手吧,麻烦你把汤郎送来的红鸡放到后院,你待会儿也洗一下手吧!”酒楼内,一位头戴道冠,身穿青色道袍的道人付钱离开,舒二丈收了钱说道。

“好。”一位大伯提着红鸡说道。

汤席和一位大伯从后院走出来,汤席对我们说道:“子定,沈娘子,咱们现在出发如何?我已经备好马车了。”

“好。”我和言律说道。

“子定,你的‘公验’今日可带上了?”汤席问道。

“带上了。”言律回道。

我们向舒二丈和祝大娘作揖道别。

“汤郎,食盒。”舒二丈提醒说道。

“差点儿忘了。”汤席提上食盒说道。

挂着青色酒旗的酒楼外,停放着一辆青色车厢的马车,头戴淡褐色幅巾,身穿黑色短衫,灰青色裤子,草鞋。我们和车夫互相作揖,我们登上马车。

汤席在车厢内问道:“沈娘子,在汴京,行会的‘行’字需要避讳吗?”

我说道:“不需要。”言律与我并肩坐在车厢内,汤席与我们相对而坐。

汤席接着问道:“为何汴京人不喜欢说马行街呢?”汤席按行会的发音说起马行街。

我说道:“汴京的很多街道,是按十二生肖命名的,所以我们直接按生肖称呼行街。”

汤席说道:“子定,沈娘子,咱们上午去游览西湖,摘荷叶是我们这边的习俗,你们上午可以体验一下,下午咱们去观潮。”

“好。”我和言律回道。

汤席打开食盒说道:“子定,这是什么糕点?”

言律回道:“笑靥儿。”

汤席吃完了一块糕点,他弓着身子,拿着一层食盒说道:“味道不错,你们也一起吃吧,我给车夫送一盘。”

“好。”我和言律说道。

我和言律拿起一块“笑靥儿”,我们不约而同地递给对方吃,我们相视一笑,我开心地吃着巧果。

不一会儿,拿着一盘空食盒的汤席弓着身子坐下。

言律问道:“汤席,‘余九丈葫芦铺子’可否备齐一万条‘腰舟’呢?”

汤席说道:“余九丈联系了‘江南葫芦行会’的行长,昨日他们便将‘腰舟’备齐了。对了,子定,今日咱们还要去一趟葫芦铺子,之前我对余九丈说,我帮你付一部分定金,余九丈不答应,他担心你是同行,想看一下你的‘公验’。”

“好。”言律说道。

“我去给车夫说一声,余九丈的葫芦铺子离西湖不远。”汤席弓着身子走出车厢。

一路上,我们都可以听到小贩的吆喝声。不一会儿,车夫停止驾驶,坐在车板上的汤席掀开青色的车帘说道:“子定,沈娘子,葫芦铺子到了。这马车我租了一天,咱们直接下车就行。”

我们下了马车,今日七夕,街上的小孩子穿着新衣,手执荷叶,杭州街道上有很多挑着箩筐的小贩在叫卖鲜花,水果,七夕玩具,巧果……

我们走进黑色底板配红字的“余九丈葫芦铺子”,铺子的横梁下方横放着一些竹竿,系着红绳的“腰舟”就挂在竹竿上,地上的一些箩筐内放着一些葫芦制品,比如葫芦瓢,葫芦茶漏,酒葫芦,葫芦挂件……

一位束发,头戴葫芦钗,身穿一件黑色交领袍,衣袍上绣着一些褐色葫芦,腰上围着黑色搭膊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看书,椅子旁边,放着一把木制七档算盘。

“余大丈,要买‘腰舟’的沈娘子和孟官人来了。”汤席说道。

男子起身,我们互相作揖。

“余大丈,这是晚辈的‘公验’。”言律从衣袍里拿出一个青色纸筒,他用手指夹住“公验”,把纸筒暂时装进躞蹀带上的小方包内,他把“公验”双手递给余大丈。

余大丈看着“公验”,他走到旁边的“崔家书坊”,对着一位头戴黑色展脚幞头,身穿绿色官服,背对我们的男子说道:“女婿,你侬过来看看,这‘公验’的官职是不是什么台谏官。”

男子转过身,我们和男子互相行礼,男子看着“公验”说道:“岳父,中书舍人不是台谏官。”

余大丈把“公验”还给言律,言律先把“公验”放回纸筒,再把纸筒放回衣袍,他把算盘放在椅子上,蹲着身子拨动算说道:“孟官人,一条‘腰舟’五十文钱,一万条‘腰舟’就是五十万文钱,一万文钱就是十贯钱,十贯钱就是一两黄金,五十万文钱就是五十两黄金。”余大丈拨完算盘,起身说道。

余大丈问道:“请问孟官人今天是打算付多少定金呢?”

言律回道:“晚生要付全款。”

言律从挎包里拿出五十两黄金,他把黄金放在椅子上说道。

余大丈说道:“女婿,孟官人和他的家人后天未时离开杭州,后天你侬和女儿把‘腰舟’给他们送到‘钱塘渡口’。”

“唯。”男子说道。余大丈用牙齿咬黄金,每咬一个黄金,他就把黄金放进搭膊。

男子说道:“孟官人,下官叫孔运河,表字通达。”

言律回道:“孔官人,这是我妻子,她姓沈,下官叫孟言律,表字子定。这是我朋友,他叫汤席。”

我说道:“命妇叫沈清容。”

汤席说道:“下官叫汤宴席。”

余大丈咬完了黄金说道:“草民叫余钱塘,草民女儿叫余桂花,她在家中洗衣。后天你们便可认识。”

我说道:“余九丈,我和郎君上月在宫廷曝书宴见过余娘子。”

余大丈说道:“我侬女婿六月底之前还是太常博士,因为渠侬支持‘皇伯’的称呼,加上桂花在曝书宴上向人们发放侬的店铺名刺,渠侬被个别支持‘皇考’的台谏官弹劾,官家就贬渠侬来杭州做推官。”

汤席作揖说道:“余九丈,晚生要带着朋友去游览西湖,我们先告辞了。”

我,言律和他们互相作揖道别。我们登上马车离开……

泛舟西湖,我们和其他游人围着“腰舟”,欣赏清香扑鼻的荷花。知了在河岸边的柳树上鸣叫,一些头戴斗笠,耳簪荷花,身穿褐色短衫,黑色裤子,腰上围着“腰舟”的船夫坐在乌篷船内摇桨,他们载着游人靠岸……

客船内吹来柔和的风,蓝天白云下,一大片碧绿的田叶搭配着柔美的红,波光粼粼,泛着涟漪的湖上像是铺着一层天然的薄被,这样的景色令人心旷神怡。一些蜻蜓和翠鸟站在莲蓬或者荷叶上,不知它们是在休息还是停下来觅食。

汤席说道:“子定,沈娘子,今年宫廷曝书宴的沙鱼,就是官差从咱们西湖捕捞的。不知宫廷的厨子用沙鱼做了什么菜?”

我和言律回道:“沙鱼汤。”

汤席接着问道:“厨子是用沙鱼皮还是沙鱼肉做汤的?”

我回道:“汤官人,我没吃过那道菜。”

言律回道:“沙鱼皮。”

汤席说道:“那厨子还算会做菜。客船快靠岸了,咱们中午到岸上的‘钱塘酒楼’吃饭,这家酒楼的‘红烧沙鱼’都是用新鲜沙鱼做的,味道一绝。”

“好。”我和言律说道。

汤席又说道:“沈娘子,我跟子定的年龄一样,你可以叫我一声‘汤哥’或者‘汤兄’。”

“俞。”我应答。

船停靠后,我们解下腰舟,和船夫作揖道别。

三层楼高,临水而建的酒楼旁,挂着青色的酒旗。酒楼左边是“范家马车铺子”,一些游人在租马车,右边是一家叫做“湖州石家照子铺”的店铺,这家铺子关着门,门上贴着一张红纸:店家在吃饭,饭后再开门。

我问道:“郎君,照子铺是卖照明的灯笼或者蜡烛的吗?”

言律回道:“不是,这家铺子是卖宝鉴的。”

我说道:“原来这是家兵器铺子!”

言律回道:“娘子,这家店铺是售卖可以照出人相貌的宝鉴的,我听说这家照子铺有卖琉璃鉴的。”我听明白了言律说的话。

两位位大伯挑着一箩筐荷叶走进酒楼。汤席说道:“沈娘子,咱们杭州和湖州一带的人,把宝鉴称作‘照子’,若你要买宝鉴,就到‘照子铺’去买。”

“好。”我说道。

头戴圆顶斗笠,身穿青灰色僧袍的僧人敲着铁牌路过报时:“午时。”

走进酒楼,每个木桌上都放着水盆,渣斗和一篮子新鲜的荷叶,装着荷花的花瓶,很多食客头上或者耳边都簪着荷花,一些食客用荷叶喝水。梳着简单的高髻,头裹绿色幅巾,画了“酒晕妆”,身穿绿色上襦,红色半臂,褐色裙子,束着腰带,腰上系着青色手巾的“焌糟”提着酒瓶,小心翼翼地为食客斟酒。

一位大伯向我们作揖,我们作揖回礼,大伯问道:“几位客官,你们想吃些什么?”

“大伯,下官是商税院的汤会计,我昨日在你们这儿预定了午饭和晚饭。”汤席说道。

“客官这边请。”大伯带着我们来到一楼的一间雅间,雅间内放着渣斗,菜品,水盆,一篮子荷叶,渴水,装着三枝荷花的花瓶。

我们净手后,汤席拿起一枝荷花,他给自己簪花说道:“这荷花是酒楼掌柜的免费送的,每年夏季,掌柜的都会买荷花送给咱们食客。”

言律与我并肩而坐,我和言律拿起荷花,互相簪花。

汤席左手拿着一支荷叶说道:“子定,沈娘子,听说你们在戒酒戒茶,咱们就以‘乌梅渴水’代替茶酒。这些荷叶都是戳了孔的,你们先用一只手托着荷叶,把荷叶梗末端弯曲朝上,再用另一只手将渴水倒入荷叶中,最后用荷叶梗喝水。这是咱们杭州人最喜欢的喝酒方式,咱们杭州人常称‘荷叶梗’为‘碧筒’,这种喝法叫‘碧筒饮’,很多文人墨客也喜欢这种喝法,因为‘碧筒’可以像大象的鼻子一样弯曲,有的诗人还把‘碧筒’称作‘象鼻杯’。”

“好。”我和言律说道。

汤席说完,为我们做示范,他右手拿着一盏渴水,小心翼翼地倒入荷叶中。我们也模仿着汤席的样子,汤席说道:“庆相逢,欢醉且从容!”

我和言律说道:“庆相逢,欢醉且从容!”

汤席说道:“凉拌海藻是咱们杭州人七夕必吃的食物,红烧沙鱼,蟹酿橙,糟鸡,莼菜鲈鱼羹是咱们杭州人喜欢吃的食物,你们尝尝。”

“好。”我和言律说道。

用餐期间,汤席去了一趟茅厕,享用完鲜美的午饭后,汤席说道:“子定,沈娘子,饭钱我已经付过了,咱们乘船去观潮吧!咱们在酒楼岸边乘游船。”

“好。”我和言律回道。

汤席问道:“子定,《邸报》说官家六月底取消了濮议,前几日的《小报》说,官家取消濮议,是因为汴京百姓传言官家要给濮安懿王立太庙。官家执着于给予濮安懿王‘皇考’的制册称呼,他真是因为坊间的谣言就此作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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