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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看书 > 多年前,她曾闯入他的城,复原 > 闹情绪,置气不抵情事暖(2)

闹情绪,置气不抵情事暖(2) (第2/2页)

苏越握紧那把没有被她带走的两伞,未知和迷茫仿佛漫天雨幕,铺天盖地地席卷了他。

对于苏越来说,他有许多疑惑。

这些疑惑需要萧潇帮他开启,他自小被双亲领养国外。

虽然养父养母也默许他去找亲生父母,但他始终没有那份寻亲心思。

如今不一样了,他想在萧潇情绪安稳时,和她谈一谈那个“他”。

也许……

全世界华人那么多,长相相仪的男男女女大有人在,说不定是他多想了。

…………

周日这天是10月最冷的一天,傅寒声临近中午抵达傅宅,却不见萧潇身影,当即给萧潇打电话,谁知萧潇手机关机。

傅寒声略一沉吟,又给山水居打了一通电话,却被曾瑜告知,萧潇上午并未让高彦开车送她去傅宅,而是选择了公交车出行。

傅寒声当时已有火气,斥责曾瑜和高彦的话即将出口,却因看到温月华在一旁焦急地看着他,只能强行忍了下来。

挂断电话,傅寒声安抚母亲:“今天雨势比较大,公交车行驶慢,估摸着萧潇也快到了,让厨房先上菜吧!”

温月华只得压下担忧,示意周曼文随她一起去厨房准备开饭。

这边温月华刚一离开,傅寒声再次尝试给萧潇打电话,结果一如最初,还是关机状态。

此刻傅寒声纵使担忧心急,却也不能草木皆兵。

凡事往好处想,或许她只是沿途有事耽搁,所以才会晚归。

如果只是晚归,他就应该耐着性子等一等,若是发动一群人去找她,怕是老太太要吓出心脏病来。

虽是这么想的,傅寒声却还是给周毅打了通电话,让他带着高彦等人沿公交车线路好好找一找。

饭菜很快就上了桌,却迟迟等不来萧潇,最后还是傅寒声率先开了口:“不等了,我们先吃吧!”

温月华顾虑萧潇路上安全,生怕萧潇有事,哪还有食欲吃饭?

又见儿子无动于衷,似是一点也不担心萧潇安危,温月华未及多想,直接拿儿子开炮:“要吃你吃,反正我是吃不下。

你老婆迟迟不归家,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吗?你倒是出去找找啊!”

“找什么?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还能丢了不成?”

傅寒声不愿和母亲拌嘴,拿起搁置在餐桌上的手机直接去了客厅。

客厅里,傅寒声抽出一支烟点燃,但打火机似是出了毛病,接连打不出火来,渐渐地他也失去了耐性, 顺手把打火机扔在茶几上。

估计是心头火气难消,又把手里没来得及点燃的香烟一寸寸地揉在了掌心里。

找她?他为什么要找她?实在是太不听话了,他明明再三叮嘱让高彦送她来傅宅,她为什么一定要那么任性?

好,就算她想坐公交车来傅宅,是不是应该适当注意一下午餐时间呢?

纵使有事耽搁,手机没电关机,她是否应该给傅宅或是给他打个电话,她不知道他会担心,他会焦躁,他会……

也恰恰是这时,傅寒声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按下了接听键,是高彦来的电话。

萧潇中午坐出租车来傅宅,出租车司机刚把车驶进葡萄园,就遇见了正开车在葡萄园一带寻找她的高彦。

萧潇回到傅宅,浑身都湿透了,这让原本想训她的温月华徒生出几分心软来,连忙让周曼文上楼备热水。

萧潇上楼,身后传来温月华的忙活声:“履善呢?快去告诉履善,就说阿妫已经回来了;

厨房也抓紧时间把饭菜热一热端上来,到了这个时间段,怕是都饿了。”

二楼卧室,温月华在外面帮萧潇收拾湿衣服,隔着浴室门询问萧满,今天怎么会在路上耽搁这么久。

萧潇应着话,有温月华在,萧潇洗澡时间不宜过长,几乎是匆匆地冲了一遍热水澡,就套着一件浴袍出来了。

温月华在门口站着,萧潇叫了她一声“妈”,温月华也不接话,见萧潇头发还在滴水。

越过她走进浴室抽了一条干毛巾,又拿了吹风机走出来:“快过来吹头发,回头如果感冒,有你好受的!”

萧潇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温月华虽然在帮她吹头发。

但萧潇知道,温月华心里对她怕是责备居多,怪她年幼不懂事。

吹着头发,温月华好奇道:“好端端的,怎么跑老街去了?”

萧潇老实交代:“老街那里有玫瑰糕,所以我中途下车,打算买一些带回来。”

温月华忽然明白了,原来是为了她这个长辈!温月华心思怎会不软?

想到她空无一物地回来,忍不住嗔了她一句:“玫瑰瑰糕呢?”

萧潇不说话了。

她该怎么说呢?她去 买玫瑰糕,玫瑰糕却没带回来,反倒像是她在找借口为自己开脱。

好在温月华并末觉得萧潇撒谎,打理萧潇头发也是格外轻柔,这时又追问萧潇:

“我之前给曾瑜打电话,曾瑜说你出门时带了一把伞。伞呢?”

“……丢了。”萧潇想起了苏越,他当时把伞递给她,但她没接。

温月华无奈一笑,她就知道,看她浑身湿透回来,那伞八成是弄丢了,玫瑰糕的命运怕也一样。

归根究底,还是年龄太小,做起事情来难免会丢三落四。

“丢什么都好,可别哪天把自己给弄丢了,否则我和履善怕是要急死。”

虽是责备,却包含着浓浓的关切,萧潇心里明白,所以只笑不语。

老太太这时候提及傅寒声,萧潇这才意识到傅寒声也在傅宅。

但她回来也有好一会儿了,却一直不见他的面,他……他是在生她的气吧?

正想着,周曼文端着一碗红糖姜枣汤走了进来,笑着催萧潇趁热喝祛风寒。

温月华看了一眼那碗汤,疑惑道:

“我不是让厨房煮热姜汤吗?”

周曼文说:“刚才在楼下遇到履善,听说厨房煮的是热姜汤,他说姜味太重不好,又让厨房换成了红糖姜枣汤。”

闻言,温月华忍不住笑了,傅家履善今日倒是别扭得很。

明明担心萧潇,偏偏比谁都无动于衷;明明心里有气,偏偏在饮食上嘘寒问暖……

热气从碗口丝丝缕缕地冒出来,萧潇几乎闻不到姜味,她低头吹温喝了一口。

连带眸子也沾染了温润之意:原来,他知道她并不爱吃姜。

萧潇没顾得上吃午餐,喝完红糖姜枣汤浑身发热,软绵绵地不想动,周曼文端饭上来时,她就贴着床睡着了。

傅寒声上楼看萧潇时,她睡得正熟。

没心没肺的坏丫头,回来这么晚,害得一群人为她担惊受怕,竟然还能睡得着?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见被子一角垂地,帮萧潇把被子盖好,却在不经意间发现了萧潇手心上的数字。

圆珠笔字迹之前接触过温水,字迹颜色淡化许多,但若细看并不难看出是一些什么数字。

那是一组手机号码。

傅寒声是一个对数字异常敏感的人,尤其是手机号码,他只要是看过一次或是两次,多是不会忘记。

这组号码,宁波曾写给他,并委托他在c市多加照拂那人,因为那张脸,所以傅寒声对这组号码可谓是记忆颇深……

正是下午时间段,天越来越黑,雨水刚有停歇迹象,不知何时又有了加大趋势。

萧潇从睡梦中醒来,是因为手心泛疼。

她睁开眼的时候,精神状态还没完全归位。

外面天色有些暗,室内开着灯,柔和的灯光照在傅寒声面无表情的脸上,他正在用湿毛巾帮她擦手,萧潇困惑地看着他。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傅寒声抬眸看了她一眼,对于萧潇醒来并不意外。

他移回眸子,继续帮她擦拭掌心字迹,语气温温的,像是跟孩子说话一般:

“你看看你,今年怎么说也有21岁了,却是连手也洗不干净,手心圆珠笔字迹没洗干净,也不怕踏到脸上变成小花猫?〝

闻言,萧满忽然清醒了,她的反应有些大,倏地想要抽回手,却被傅寒声握紧了。

他还是平静无波的表情和眼眸,就连话音也没有任何起伏:“别动,快擦干净了。”

萧潇心跳开始失常,克制自己想要抽出手的冲动,她几乎是一瞬也不瞬地盯视着他。

是她大意了。回来后洗澡匆忙,后来喝完汤贪睡,竟忘了手心号码这茬。

她唯一敢确定的是,笔迹模糊不清,傅寒声怕是没那份闲心对数字追根究底。

更何况他的语气和表情,好像只是看到她手没洗干净。

正巧没事情可做,所以才会一时兴起帮她擦手??

萧潇是这么想的,但看到这样一个平心静气的傅寒声。

萧潇虽不害怕,但她知道她的内心正在因为他的举动躁动不安。

这天下午,傅寒声把萧潇手心字迹悉数擦没,方才满意微笑。

抬眸见萧潇盯着他看,他无视她的探究和防备,拉着萧潇的手送到嘴边轻轻地咬了一下。

力道很轻,与其说他在咬萧潇,还不如说是在亲吻她的手。

“像今天这种事,不许再有下次。〞他说。

萧潇抿唇不语,像今天这事?他在隐指什么?是指她晚归害温月华担心,还是她和苏越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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