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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情绪,置气不抵情事暖(1)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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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山水居,周六凌晨。

主卧室里,卧室大灯早已关闭,只余床头照明灯还在亮着,光线在床侧静止,悄无声息。

萧潇凌晨一点左右回到卧室,洗完澡回床睡觉,傅寒声在她身旁睡得很沉。

夜间很静.她听了一会儿他的呼吸声,困意来袭,不知不觉间竟也睡着了。

大概是受苏越电话号码所扰。

这晚睡觉,萧萧潇做了一整夜的梦。

梦里,她和“慕雨”在萧家生活了很多年,最后真正的慕雨突然出现,他一脸难过地看着萧潇,指控她认错了人,也爱错了人……

萧潇醒来,后背竟然都是汗。

她望着天花板,就那么失神躺了几秒,侧眸看了一眼身旁的床位,是空的。

傅寒声不在床上。

萧潇在厨房里找到了傅寒声。

兴许是凌晨饿醒,懒得惊动佣人,这才会起床煮东西吃。

凉气重,他又在黑色睡衣外面穿了一件黑色晨褛,腰带没系,就那么松松地垂落在身侧。

他身材原就修长,穿白色优雅贵气,穿黑色冷峻沉郁,也把他的身材衬得格外挺拔。

凉风从厨房窗口吹进来,傅寒声微微眯眼,把烟送到嘴边叼着,慢条斯理地切着菜。

他也不怕烟灰落在菜盘里。

萧潇站在门口看定一会儿,随后走进厨房,打开水龙头洗手。

水流声惊到了傅寒声,他回身看了一眼萧潇,方才移回目光继续切菜。

他叼着烟跟萧潇说话,声音有些不清,也分外低哑:

“现在是凌晨三点多,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睡不着吗?”

萧潇拿干毛巾擦手,倒也不是睡不着,但又不能明说她是被噩梦惊醒。

所以萧潇直接回避傅寒声的话,走近傅寒声,看了看装在各个餐盘里的菜。

萧潇问他:“是要做意面吗?”

“嗯。”那烟还剩下一截,傅寒声随手抛到了窗外。

萧潇想好在厨房他不常来,如果每次都是边做饭边抽烟,怕是窗口一带迟早会因此失火。

“我来吧。”萧潇弯腰找围裙,傅寒声听了她的话。

略显漠然的五官终于添了一抹柔和,啪嗒一声放下菜刀,成全她。

他在心里斥骂萧潇是小妖精。

这个小妖精美丽妩媚却又没心没肺;

善变冷漠却又宠辱不惊,她可以躺在他身旁,声声呼唤其他男人的名字;

她也可以在他生气时,简单一句话,抑或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日常小举动就能直中他的软肋。

“慕雨……慕雨……”

凌晨醒来,并非空腹饥钱,而是因为她的呓语声,那一声声的“慕雨”烧得他心肝脾肺肾都在疼。

她来了厨房,她不需要跟他赔笑脸,她只需平静地说一句“我来吧”,

只需系上围裙,只需点火烧水,便能令他怒火全消。

他站在一旁看着她忙,并不帮她打下手递食材,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为他下厨。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他不参与。

她做饭是极为熟练的,在此之前傅寒声已经把材料切未,所以她省了不少事。

凌晨山水居,傅寒声在餐厅里吃完面,萧潇起身收拾餐盘,山水居各人司其职。

萧潇平日里也没有做家务的机会,所以偶尔做做饭、清洗一下餐盘,便会让傅寒声心有触动。

最日常的琐碎,恰恰是最极致的美好。

…………

凌晨四点,山水居主卧室。

婚后差不多三个月,除了傅宅那一晚,纵使两人后来同榻而眠,他却不再索欢于她。

有时他们会各自占据床榻一侧,有时他会搂着她,身体相依,似乎只为取暖。

夏秋季节更替也需要取暖吗?

需要的。

她体质偏冷,尤其是8月初离开南京后,夜晚的她宛如沉溺在未知里的浮萍,念及过往常常会冷得睡不着觉。

她一直以为像傅寒声这么复杂的男人,他的体温也一定如同她一样,但他的身体却很温暖。

他总是会在她冷得牙齿直打战时,从身后抱住她,一寸寸地温暖着她的身体……

在这场婚姻里,她还尚未习惯他的亲密,他却已经开始习惯对她做出亲呢之举,

比如说她刚上床就被他搂在了怀里;

比如说他在临睡前心血来潮地吻了吻她的脖颈………

卧室灯光下,萧潇发丝如墨,微微偏头时,脖颈肌肤在床头灯照射下泛着如王般的光泽……

傅寒声夜间和萧潇同睡一榻,又是自己心喜的人,若说没有情欲,任谁都不信。

如今只是亲吻萧潇脖颈,已是极力压制了。

这晚,两人都有些缺眠,就在萧潇昏昏欲睡时,耳边传来了傅寒声咯显低哑的声音。

“潇潇……”

“嗯?”她睡意正浓,迷迷糊糊地应。

“开灯睡觉不但影响睡眠质量,还影响人体免疫力。”傅寒声道,“今后睡觉不要开灯了。”

萧潇偎在他怀里好—会儿没说话,然后离开他的怀抱,伸长手臂把床头灯给关了。

视野内一片黑暗,犹如失明之人,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只知道傅寒声又把她搂在了怀里。

显然傅寒声虽然调查了她很多事,却唯独没能调查出他的妻子有夜育症。

周六这天,傅寒声和萧潇睡得都很沉。

直到临近上午十点被内线电话吵醒,萧潇这才得知温月华一大早就来了,在客厅里一直等到了现在。

萧潇匆匆叫醒傅寒声,暗怪自己今日怎会这般贪睡。

傅寒声是周五回国的,往常他处理完公事,即便再晚也会拨冗回一趟傅宅探望温月华。

但昨天晚上温月华等了大半宿却不见儿子身影,后来打了一通电话到山水居,被曾瑜接起。

说是傅先生从澳洲回来身体状态不好,晚饭也没吃就上楼睡觉去了。

温月华一整夜都没怎么合眼,一大早起床,连早饭也没吃,就让庄伯开车把她送到了山水居。

来早了,儿子和儿媳还没起床,曾瑜要打内线叫醒他们,被温月华阻止了:“让他们睡。”

于是,温月华从早晨等到了上午,这期间她在山水居用完早餐后,又沿着山水居来回转了一大圈。

曾瑜陪同在侧,温月华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曾瑜说着话,看似都是家常话,夹则却是在套曾瑜的话。

对于两个孩子的婚后生活,温月华表面不说什么,心里却有些着急,难免担心儿子有情,阿妫无意。

山水居和傅宅相距甚远,就算她平时想了解他们夫妻的现状,也是无计可施。

好在曾瑜吐露给她的讯息倒是让她暗自松了一口气。

曾瑜笑着说:“老太太,您就放宽心吧!先生和太太关系好着呢!”

这天上午,温月华正手捧一杯茶站在窗前远看山水居风景,听到曾瑜在身后唤了声“先生” 和“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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