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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好时光,把爱融入春风里(1)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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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应该是需要相互抚慰的吧?

傅寒声并非那么无坚不摧,他也有他的寂寞和痛苦。

2月2日深夜,他接到了一通电话,傅宗伟酒醉出门遇难死亡。

那个摧毁他童年和少年时期的男人,被他逼迫到三线城市潦倒余生。

深夜,傅宗伟酒醉驾驶,开着摩托车回家,却魂断街巷。

每年春节都是这样的,有人欢喜新生,有人醉酒魂断。

也就是在这样一个深夜里,萧潇夜半起床,卧室里却不见他的身影,后来萧潇在书房里看到了他。

他靠坐在沙发上似是睡着了,悲喜不明,但萧潇站在门口却看穿了他的痛。

他虽一直恨不得傅宗伟去死,但真当傅宗伟死亡的那一刻,他心里怕是百感交集吧?

萧潇不会安慰人,她是那么笨拙,以至于她半蹲在他的面前并握住他的手:“如果你想抽烟的话,我出去买。”

他这样,她宁愿他抽烟。

他的眼眶热了,把她搂抱在了怀里,舍不得放开她:贴心的人儿。

有她在,夜不再是一望无际的黑,而是黎明前最温暖的等待。

2月3日,那是萧潇第一次在傅家听温月华提起“庄颜”,身为傅宗伟的儿媳妇,庄颜是必须要回国奔丧的。

其实,纵使没有傅宗伟一事,庄颜春节前也该回国了。

傅寒声当时不在,回到傅宅后他并不过问傅宗伟一事,倒是和宁波去后院打起了篮球。

傅家有专门的篮球场,还有台阶。

他们打球的时候,萧潇就坐在台阶上,撑着下巴看着他们打球。

坐在太阳下,她看起来有些意兴阑珊,但傅寒声进球的时候,她会把拇指和食指做oK状放在嘴里吹口哨。

那是一记长哨,一扫之前淡漠,邪气之余,却又调皮得像个孩子。

宁波听到了,不敢置信地道:“哥,你媳妇还会吹口哨啊!”

跟小太妹似的。当然这话宁波不敢说。

傅寒声听了他的话,只笑不语。

兄弟两人边打球边聊天,宁波感叹道:“哥,你结婚后每天都守着小嫂子,完全没有自己的生活乐趣,难道你就不闷吗? ”

“生活乐趣?”傅寒声投篮成功,双手叉腰喘着气。

“你嫂子不就是我的生活乐趣吗?

不过现在生活乐趣里又增添了一项。”

“什么?”宁波好奇,弹跳投篮,成功。

傅寒声弯腰拿起一旁的矿泉水,一口气喝了半瓶。

还能是什么?造人。

2月4日,立春,距离春节还有三天,庄颜回国。

那天,傅寒声和萧潇并未回傅宅,他和她去商场买年货,商场正在举行抽奖活动,他笑着让她过去试试手气。

萧潇想拒绝:“我运气一向不好。”

听了她的话,他握着她的手,朝她的手心里吹了一口气:“我把我的好运气全都送给你,试试。”

什么好运气啊?

萧潇压根就没抽到什么好奖品,只有一卷卫生纸。

他笑着接过那卷卫生纸,扫了一眼特等奖,搂着她就往商场走:

“不要皱眉,也不要噘嘴,我买给你。”

他哄她,就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他的小孩子。

2月2日深夜,傅宗伟去世。

2月4日中午,傅宗伟儿媳庄颜携女儿回国奔丧,直奔偏远小城。

同时前往异地奔丧的还有宁波、傅姑姑傅安笛,以及她的丈夫宁承恩。

傅宗伟去世,傅家总要有人出面。

2月5日上午,傅宗伟下葬异地,荆山陵园傅家墓穴未曾有他的安息地。

那日,温月华拿着花洒浇花,轻轻地叹:“履善,人死如灯灭,纵使他生前做尽了坏事。

但他这些年受尽了苦楚,现如今人又已经死了,难道还看不开吗?”

温月华说这话时,傅寒声置若罔闻,背着手欣赏庭院里的鲜花,似是没听到母亲的话。

萧潇在门廊处坐着,只远观,不参与。

庭院里,温月华种了许多茉莉花,傅寒声伸手摘了一朵,抬手示意萧潇近前,并把茉莉花无声递给了她。

茉莉花花色洁白,香气浓郁。

阳光下,萧潇穿着复古盘扣棉麻上衣,素色长裤,手里握着一朵茉莉花,眼神沉静,宛如夜空中最安枕的星。

这样的人、这样的景落入傅寒声的眼中,他能想到的词汇,唯有“美好”。

她是安静的人,不窥探,不好奇,在傅宗伟一事上,她用她独有的沉默和温软无声抚慰了他的不能言。

而那句“你想抽烟的话,我出去买”更是撞击了他的灵魂。

了解他内心悲喜,他精神上的知己从来都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妻。

2月5日深夜,傅寒声和萧潇睡得早,他这晚很安分,未曾碰她,因为翌日两人要早起。

2月6日,这天是大年三十。

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所有华人都知道,这是一个全家团圆的大日子。

一年四季,不管家人分隔多远,势必会在这一天团聚在一起。

傅安笛、宁承恩、宁波,以及庄颜母女都将在这天上午回到c市,届时一起前往荆山陵园祭祖。

傅寒声对祭祖一事有计划,不宜同行,只能率先前往。

凌晨三点,傅寒声叫醒了萧潇,拿着早已准备好的纸钱和鞭炮,一路开车前往荆山陵园。

最先去的地方是傅家墓园。

此行只有两人,山水居那边几乎全员放假,大年初六才正式回归,所以山水居除了曾瑜之外,就只剩下两个值班门卫了。

荆山陵园,台阶一层层铺陈而上,傅寒声提着不少重物,萧潇要帮他分担,被他拒绝了:“会累。”

萧潇只能作罢。

天未亮,台阶下两边虽有路灯照耀,但仍显昏暗,萧潇看不清楚路面,傅寒声提着东西腾不开手,就让她抓着他的外套衣撰上山。

如此一来,就像是他带着她上山一般,负重程度可想而知。

他累,但不说,还不时地跟她说着话。

那是萧潇第一次随傅寒声走进傅家墓园。

傅家祖辈都葬在这里,一一拜祭下来,着实费了不少时间。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祖辈墓碑前是要下跪的,傅寒声在每处墓碑前烧完纸,下跪磕头后,会对萧潇介绍,那是傅家的哪位长辈。

萧潇便也跪下来磕头,这是中国传承几千年的亲孝风俗,不能省。

“这是我父亲,也是你公公。”

站在一处善碑前,傅寒声拍了拍父亲的基碑,像兄弟打招呼。

跟早已入土二十多年的父亲介绍萧潇:“她叫萧潇,你儿媳,是不是很漂亮?”

他这么一说,萧潇也不便在墓园之地表现出伤感来,跪在墓碑前给傅父磕了三个头,她说:“爸,我叫萧潇,新年快乐。〞

傅寒声手搭在墓碑上,静静地看着她,眸光柔和。

待她起身,弯腰帮她拍了拍长裤上沾染的尘土,提着余留下的纸钱和香烛:“走吧,去唐家墓园。”

唐家墓园,萧潇唯唐奎仁最亲,以及傅寒声通常都是唐奎仁“唐老”。

但祭祖是不能这么叫的,唤了唐奎仁一声“外公”,寄荆山陵园祭祖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2013年清明节,我曾在唐家墓园入口处见过你,那年你17岁。”

下山途中,傅寒声牵着萧潇的手,慢慢地往下走,也开启了关于2003年的过往话题。

萧潇微愣,仅是看了他一眼就移开了眸光,专注地看着路面。

2003清明节,傅寒声登山扫墓,若是看到她也很正常。

那天的记忆实在是太糟糕,就像今天前来唐家墓园祭祖。

她刻意避开了当年父亲骨灰洒落处,她不愿她的情绪被破坏。

所以听到傅寒声这么说,她只是哦了一声。

同样,这声 “哦”让傅寒声意识到,她不愿他提及那天,所以他紧了紧她的手不说了。

离开荆山陵园是六点,已有曙光乍现,但天还未大亮。

曾瑜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两人回山水居吃过饭,便开始贴剪纸和对联。

贴对联的工作交给了傅寒声,萧潇只抱着对联和剪纸跟在他的身后。

他站在梯子上,时不时地会询问她的意见:“贴偏了吗?”

萧潇站远了观看,然后近前告诉他或偏,或不偏,哪里需要调整……

除了山水居,两人又去了锦绣园。

锦绣园的对联,傅寒声让萧潇自己贴,他在一旁指导着。

还真是佩服极了娱乐记者的敬业度,大年三十还不闲着,一直追拍到了锦绣园。

过年了,傅寒声的心情未受干扰,甚至还对追拍记者道了声:“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傅董,傅太。”记者受宠若惊。

傅寒声平时对娱记不亲和,但也不冷淡,如今却是略有亲善。

这跟萧潇有关,怎么写他倒是无所谓的,但涉及萧潇,就又另当别论了。

笔杆子在娱记手中,所以关系处得太僵也不好。

他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妥帖,若是平凡夫妻,萧潇相信他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如今也是一样的。

他在大年三十这天,不仅顾虑到了傅家族员,也念及了萧靖轩。

这就是他要在凌晨三点就起床祭祖的原因,因为在c市祭祖、贴完对联之后,他预备带萧潇乘机飞回南京。

对此,萧潇全然不知情。

“大年三十祭祖,这是礼数,纵使你嫁我,也不能荒废了规矩。”

他说这话时,是在高速公路上,目的地是机场。

萧潇还能说什么吗?她摇下车窗,感受着温润亲和的风,嘴角笑容坦然。

——生活啊,如今看你,也不尽然只有晦涩。

抵达南京时,还不到中午,乘坐出租车前往墓园。

墓园鞭炮声不绝于耳,在上空萦绕回荡。

墓碑上,萧靖轩静静地看着傅寒声和萧潇。

傅寒声放了鞭炮,然后跪在萧靖轩的墓碑前磕了三个头,他叫了一声“爸”,他说他会好好待萧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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